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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也是,不過蠱術有它的一個好處,就是施放後難以接觸,要是施放者不想接除那就永遠也接觸不了,茅山可沒有這樣的能力,一個封印能夠有90年就很好了!”


    這點我倒是很同意,我記得當時凝蝶跟我說她曾祖父的年代那個叫司馬嘉勳的老頭也隻是封印那個煞靈70年,要是當時他會蠱術,估計就不會這麽狼狽了,總結一句,蠱術在封印鬼物方麵還是很有優勢的,而茅山呢在對付鬼物就不錯了,兩者都是源於陰陽學,所以師傅對我學習蠱術也就沒有什麽異議了。


    當時我還是得記住自己要以三清茅山術為主的,不然我這就是欺師滅祖,師傅給我說出了真正的蠱術修煉道理,金蠶蠱,民間說法,是將多種毒蟲,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個甕缸中密封起來,讓它們自相殘殺,吃來吃去,過那麽一年,最後隻剩下一隻,形態顏色都變了,形狀像蠶,皮膚金黃,便是金蠶。


    也有的說,把十二種毒蟲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經過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爐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這樣獲得的金蠶是無形的,存在於香灰之中。放蠱時,取金蠶的糞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讓過往客人食用。


    看來我身體裏麵的金蠶蠱還真是來之不易啊,爺爺和奶奶當時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才能把它從甕子中提煉成今天這個樣子的,當時它在撕咬著我的內髒,我還以為是爺爺奶奶在害我呢,實際上,他這是在幫助我啊!


    明白了這一點,師傅那邊就掛了電話,我還沒有告訴他我的陰陽手機快沒話費要讓他充電冥幣呢,可他都掛了還是等下次吧?


    和師傅說完,我就迴到化妝室,之前那個少女的屍體果然是被焚燒了,現在她的靈魂在我的一張鎮屍符裏麵,我就把它交給了佟靈兒,讓她超度這個亡魂......


    我希望她不要在留在那片山林了,吩咐好佟靈兒,剛好看的景輝在化妝室裏麵工作,我就問他:“我請假這麽久了,其他同事幹的還可以吧?”


    “不錯,沒有丟了你的麵子,不過我發現最近雨萱好像怪怪的!”


    “怎麽說?”


    “她雖然經常來上班,但很多時候都是來了就走,不知道怎麽迴事?我好像看到她的眼神很木訥,而且動作僵硬就如同個木偶人一般!”


    “什麽?”這聽得我感到有點奇怪的,因此我就打了雨萱的電話,在電話裏頭她卻表現得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問:“你最近沒有什麽事情吧?”


    “沒有,隻是司馬破他走了!”


    “為什麽?他不是和你好好的嗎?”


    “好像是一個女的一直在纏著他,要生要死的,我實在沒有辦法就和他提出了分手,昨天晚上他就走了!”


    “啊!”


    聽到這個消息我應該是挺高興的,不過有什麽高興呢,現在雨萱又不是我的女朋友,估計是因為這個司馬破終於不用出現在我的眼前而感到開心吧,因此我趕忙就告訴雨萱我會馬上過去看看她。


    她見沒有人陪也就答應我的請求了,其實我也不是想幹什麽,隻是聽景輝說她最近的這種情況感到奇怪,朋友加上昔日的戀人關係使得我義無反顧的想去看看她。


    畢竟我是一個很念舊情的人,正確的說應該是感情用事吧,還喜歡多管閑事。


    來到了雨萱的家,還記得這個地方,一開始遇到場長和她的媽媽,另外一個老太婆,想起她我就想好像雨萱媽媽出事,都沒有看見過這個老太婆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裏?


    當雨萱打開門把我接到屋子裏麵的時候,我就問她:“最近過得怎麽樣?”


    “還好吧!你不是和凝蝶在一起了麽?我聽她說你們在拍拖!”


    “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的我還沒有往這方麵去想!”我這麽說著,發現雨萱好像鬆了一口氣一般,這個動作雖然細微但卻給我無意中捕捉到了。


    我就去問她:“之前在這個屋子不是有一個老太婆嗎?她是你的婆婆還是奶奶?”


    “哦,她迴到老家了,因為我要工作所以沒有時間照顧她,她是我的婆婆!”


    “原來是這樣,聽景輝說你最近怎麽老是上班就下班,是不是在忙其他什麽東西啊?”


    “我也不知道,我總感覺早上好像有點困,去了館裏就想著迴去!”


    此刻不是雨萱在說著話麽?誰知道就門外,哢嚓一聲竟然又有人打開了門進來,誰知道這個人竟然又是雨萱,頓時我的頭皮一陣發麻,要是門外的是雨萱,那麽剛才坐在沙發上和我聊天的是誰啊?


    我一轉頭往那邊看去,竟然發現原本的那個雨萱竟然隻是一個用木板做成的假人!!!


    我想景輝看到那個來上班的雨萱一定就是指這個木板人了,要不然她怎麽會一來就想著迴去呢?而且動作如此的僵硬。


    雨萱發現我和那木板人後,就連忙去到沙發的旁邊把東西收了起來,然後和我說:“不小心給你看到了,自從我和司馬破分手後,家裏就多了這麽個木板人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對啦我新買了一台車子,你等下和我出去一下可以嗎?”


    “要去什麽地方?我真搞不懂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木板人是怎麽迴事嗎?”


    “不知道,好像是他送給我的,我不知道他怎麽了,其實我也不怎麽想和他分開,可是纏著他的那個女人卻怎麽也不想離開他!”


    “好吧,不過我覺得這個木板人還是燒了它好!”


    雨萱采取了我的意見把木板人拿到外麵去燒了,接著她就駕駛著自己的車子帶著我往外麵走,說是想帶我去一間旅館去玩玩,我知道她有錢,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我還以為她這次又得到什麽免費禮券要邀請我去玩的,誰知道汽車開到半路的時候,在經過一處山路,她告訴我前麵某個地方好像出了什麽事故不能通車,因此汽車就繞過一條路換了方向往其他地方而去。


    繞過一個圈後,誰知道不一會兒我們竟然又迴到了剛才有幾個警察圍著,就是出了事故的這條路附近,此刻雨萱忽然和我說道:“前麵有個木板人,好像是某個司機看到她之後才會出事的!”


    “嗯?”我簡單地迴答了一句,雨萱就繼續開她的車子,我還以為她剛才隻是隨便說說,誰知道經過剛才那出了意外的地方,我正想轉頭和她說什麽的時候卻發現她的樣子竟然變成了一塊木板,就是剛才在她家裏看到的那個人!!


    發生了什麽事情,要是這個駕駛車子的雨萱是木板人,那她是怎麽做到的,我擦了擦眼睛,發現車子經過這段路後雨萱竟然又恢複了正常,看著我她還好奇地說道:“難道你沒有看見嗎?剛才那路有點怪怪的!好像叫木人路,我沒有騙你,很多人經過這裏,都會出現我剛才的情況!”


    “不是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這個的?”


    “上次司馬破開著車子經過這裏,他就說我變成了木板人,隻是一種幻覺,經過這裏的人都會出現的一種幻覺,還有你在我家裏看到的也是同樣的道理,隻要經過這條路的人都會出現的!”


    聽雨萱說著,我發現她帶著我來到了一個旅館的前麵,這個地方周圍都是用木頭製作的,而且到處有竹葉的包裹,一個平靜的湖麵在中間周圍還有一些椰子樹,我就問雨萱:“你幹嘛帶我到這裏來?不用上班嗎?”


    “明天再迴去吧?不然他就會不高興了!哈哈!”


    他不高興了?當時我還不知道她說的他到底指什麽,我感覺有點奇怪的,但因為她不願意說明,加上她帶著我走進這個旅館,我才發現這個地方原來是那種日式木板旅館,就是走進去玄關要立刻脫鞋的這種,裏麵有一些穿著和服的女孩在招待著一些客人,看到我們來了又走了過來招唿我們。


    雨萱找了一個桌子,馬上點了一些菜後,就跟我說:“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麽那條路會出現這種情況啊?”


    “對,剛才你說到一半就沒有了,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你知道嗎?景輝說你上班的時候就好像木偶一般,整個人都不像以前這樣了!”


    “這個木板人是司馬破送給我的,他讓我這幾天不要待在家裏,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聽到她這麽說我有點惱怒,到現在雨萱都是很相信這個司馬破,雖然他們現在都分手了,但我怎麽感覺這個雨萱好像還是和以前一樣,要不是那個纏著他的女人,估計雨萱真的會和司馬結婚?!


    想到這裏,我的怒氣更盛,握緊拳頭就恨恨地捶在桌子上,雨萱發現我的這個舉動,奇怪的問我:“是不是我不小心又惹到你了?”


    “你沒有惹到我,是司馬破這個家夥,難道以前他怎麽害你,你忘記了嗎?為什麽你還這迷不悟呢?”


    此刻我說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立刻就在雨萱的麵前把司馬破碎屍萬段,但雨萱卻和我說:“因為我愛上他了,我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產生的,但是自從這種感覺出現後,我就發現自己一步也離不開他!”


    “你那一定是中了他的什麽迷術了吧!雨萱你給我醒醒,不要再這樣沉迷下去了好不,司馬破真的不是一個什麽好人!?”我發現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站起來了,握緊了雨萱的肩膀使勁地推搡著,緊張的感覺比起她本人還要嚴重。


    “你在說謊,他一直都對我很好的,隻是那個女人的出現使得他現在離開了我,但我相信他一定會知道我才是最愛他的!”


    “你錯了,他這個家夥根本是不會因為感情而選擇你的,他隻是想利用你幫助他改變命運!”


    我的話每字每句都針對著司馬破說了出來,或許是因為這樣,雨萱說著就有點生氣了,她跟我說:“要是你下下針對別人,我也沒有話可以說,不過你剛才提及的改變命運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知道這件事雨萱還是不了解,因此隻好將之前我、景輝陽喪陣加上上次景輝表妹死去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得知後,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告訴我:“要是司馬破針對和另一個女孩要結婚,那可能這個女的就是老是纏著他的這個女人了,可是她現在不是死了嗎?為什麽司馬破還不迴來啊?”


    我聽著終於明白到雨萱最近這是什麽情況了,莫非是景輝的表妹做的?我立刻打了一個電話給景輝,問他他表妹的頭七是在什麽時候,她告訴我是今天晚上,接著我再看看雨萱的背後果然發現他的表妹出現了,而且在一邊做著一個木板人。


    可是她幹嘛要製造這種木板人呢?


    雨萱看不見景輝的表妹,我隻好在她的眼睛上噴塗料一點牛眼淚,當她發現自己的背後多出了一個什麽東西後,我就告訴她,“你就盯著這麵鏡子,我和她說話,你不要動!”


    雨萱此刻是透過一麵鏡子看著背後的情況的,現在我們已經在旅館的某個房間裏麵,我心裏想司馬破之所以讓雨萱不要在家裏,難道就是害怕景輝的表妹今天晚上來索命嗎?


    要是這樣司馬破的出發點是好的,或許他真的喜歡雨萱,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說服景輝的表妹,讓她安然離開雨萱!!


    對著她我就說道:“上次我好歹也幫助過你對付那個紙人,你還沒告訴我呢?到底是誰幫你做的這個紙人!”


    “你是表哥的朋友,我記得你,真是不好意思,其實我也不想迴來的,但我不想看到其他女人和司馬在一起。”


    “我現在在問你上你才紙人的事情,你就不要扯開話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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