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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了,再快下去可能會有意外的,加速我已經衝了幾個紅燈了,估計等下就會有交警過來攔截。品書網..”


    司機迴答著,本來我意外這樣下去一定會追不上那前麵的出租車的,因此就連忙往雨萱那邊打了個電話。


    等電話接通後,雨萱挺好奇的問我道:“是不是想問我迴到去沒有啊?”


    “不是,我告訴你,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聽我說等下無論看到什麽都不要害怕,一定要冷靜!”


    “你在說什麽?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明白啊?”


    “你聽我說就是了,不要害怕,你坐的這個出租車有點不正常,而且我已經在背後跟蹤你了!”


    說著我發現雨萱轉過頭來,目光正對著我的雙眼,那一刻我們雖然不知道彼此在想什麽,但透過眼神我可以想象的出看瑩此刻已經意識到有什麽問題在自己的出租車裏麵了。


    下一秒她的手機被一隻奇怪的手臂奪了過來,那手臂尤其慘白,而且在不住地流淌著液體,那種液體也是白色的,沾染到雨萱身上的時候,使得她瞬間驚恐了起來。


    但是我再也聽不到她的說話了,在電話裏頭大聲地唿喊幾句,眼看對麵的出租車馬上就要給我們追到了,但此刻出租車卻突然刹停了下來,由於這種慣性帶來了很巨大的衝擊力,我差點就整個頭撞到座位的後背上去了,隨後我低吼地問司機:“這都怎麽迴事了?”


    “你還好說,前麵有一輛火車開過呢?要是不想死就等它開過去才出發吧!”


    此刻雨萱的出租車卻剛好到了對麵,並且過去了,本來我們的速度就不及前麵那台出租車的,要是現在再這樣拖延一下就更加追不上了,但現在眼前有一輛火車經過,我們不可能就這樣衝過去的,就算要追到對方,也得保著自己的性命,要不然就算追到了也沒有生命去救雨萱了。


    這火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硬是經過了大概10分鍾才全部通過,等我們的出租車再開啟的時候,本來我以為對方已經不見了蹤跡,誰知道竟然發現那輛出租車就在眼前!


    他竟然沒有開動,而是一直在火車路軌的對麵等候著我們,這都怎麽迴事了?同樣的驚訝出現在那司機的臉色,透過後視鏡我可以分辨的出那好奇的神色:“哥們,那車子竟然沒有動啊,我們還要追嗎?”


    “一定要追,一日沒有追到它都要追,要是我沒有估計錯誤,對方一定看到我們開車了,他也繼續開車的!”


    那司機本來還不相信,但當他踩動油門的一刻,出租車出發了,本來還以為對方不動了,但是當出租車差不多靠近雨萱那架的時候,它又再次動了起來,並且才不到2分鍾它又會和我們的出租車拉開一段非常長的距離。


    這就真是非常邪門了,明明剛才已經追上了啊,我想現在的司機應該比誰都害怕,要是我會開車,現在我真的想搶過車子的方向盤自己開動著去追雨萱算了,可我不會景輝又不在,本來以為我們會追丟的,但在距離越來越遠的一刻,我忽然發現司機變得精神起來,整個人好像打了雞血一般猛踩油門,我還想問他怎麽迴事呢?從他的嘴巴中我卻聽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音:“笨蛋!看看我的吧!現在我們一定個可以追上他了!”


    說話的是佟靈兒,看來那司機被她附體了,估計不到她還有這麽一著,就在她開始駕駛那樣出租車的時候,車子果然很快又追上了前麵的出租車,而且這次還來到了它的旁邊,此刻我看到那個和服女人正往窗外窺看,當她那木訥的眼神麵對我的時候,我就連忙把準備好的幾個銅錢往她的臉上扔去,那女人躲閃的很快,不過全身的汙水很明顯還是殘留在出租車的座位上,就在我以為她不知道又去了那裏的一刻,從雨萱身後出了一隻毛茸茸的手臂!


    那手臂直接恰在了雨萱的脖子上,我看她一言不發的背對著我,本來她是靠這邊過來的,但自從我的出租車跟上她後,她的臉就被那女人轉過去了,我不知道她要對雨萱幹什麽,危急關頭我讓佟靈兒撞旁邊的出租車,這個地方畢竟偏僻,要是遇到問題估計也不用司機負責,因此我就大膽地讓佟靈兒這樣做。


    同時也大喊一聲:“你幹嘛要害其他人,你的對手是我!”


    說著五指當中又夾著幾個幸運星往那對麵的出租車窗戶裏麵扔去,可是旁邊的出租車轉了一個彎我的符咒沒有落入到車箱裏麵,反而是掉在地上去了,那一刻佟靈兒往後給我說道:“等下我讓玉子在後麵拉著出租車,要是你發現車子速度減緩了,就馬上動手吧!”


    我知道佟靈兒這是在幫助我,等我發現旁邊的出租車開始減速的一瞬間,五雷符啟動,把那車子的輪胎直接擊得粉碎,因為沒有輪胎車子直接就轉彎撞上了旁邊的山道,不過它已經被玉子拉住,所以受到的傷害並不是很大,要知道我們除了把車子弄停,也得讓車子裏麵的人沒事才行。


    等出租車停下後我連忙離開了這裏,往雨萱那邊的出租車走去,此刻車子周圍卻不住地滲透出一些白色的液體,這種液體我之前在大別墅的時候已經遇到過了,當時我還把對方想象成是河童,但是這種液體比起水鬼厲害多了,每次我沾染上它們都會感到全很好像被漿糊粘著一般。


    那種感覺大家應該很清楚,就在我靠近那輛車子的時候,卻發現車門突然打開了,雨萱從裏麵倒了出來,我連忙扶起她,然後拍打著她的臉喊道:“你沒事吧?快醒醒,你在幹什麽?”


    可是雨萱看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了,眼睛緊閉著,臉色發青,嘴唇幹裂,估計是被陰氣侵體了,我立刻在她的額頭上啟動了一張驅邪符,漸漸地看到她的氣息好了一些,但是被靈體附體過,這段時間一定會有大病的,可這些東西不能到醫院去治療,必須要我為她身上漸漸地把邪祟之氣驅逐出來。


    這下子又發現那和服女人不見了,我隻好先把雨萱帶會她的家裏,然後用符水放了一些煙灰進去,當然這些煙灰都是施過咒法的,隻要給雨萱喝下後,她就會好許多了。


    不過就在她喝完後,喉嚨當中不一會人就吐出來許多汙穢之物,這些東西格外粘稠,而且烏黑渾濁的,讓人越是看著就會感到渾身不自在,而且一聞那上麵發出的腥臭之味不正是來源於那個和服女人的麽?


    等她吐完後,基本上都沒有什麽事情了,臉色也漸漸恢複了過來,這夜我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身邊,她也不想讓我走,就這樣我給父親說了一聲,自己就待在這裏了。


    看著雨萱現在疲倦的樣子,安靜地在床上睡著,我忽然有了一種想撫摸她臉蛋的衝動,不過當我要做這件事的時候,內心產生了一種聲音:“我怎麽可以乘人之危呢?現在這樣做不好啊!”


    要不是那個聲音我估計已經撫摸了她的臉龐啦,但此刻雨萱在夢囈著說道:“我很冷,你快點抱抱我不想在這裏了!”


    聽著她說的有點銷(魂的話,我本來想抱緊她的,可聽著我又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因為雨萱的聲音不是這樣啊,那不是沙啞沉重的女人聲麽?


    想到這裏我忽然發現雨萱的屋子有一雙窺視著我的眼睛,隱藏在了我屋子的某個角落,等我往昔日那個小黑屋那裏看去的一刻,發現那密封的地方竟然有了一絲慘淡的月光照了進去,我幫雨萱蓋好被子後,就好奇地往那小黑屋那邊過去了。


    因為我覺得很奇怪的,怎麽會這樣,之前不是說這裏是沒有窗戶的麽?怎麽會有月光呢?當我來到這個房間的外麵站在那裏的一刻,卻發現那種光芒不是從小黑屋左右傳來的,而是剛好衝門外,機警的我連忙迴頭,雙眼正麵對著大廳的一個窗戶,此刻那窗戶的簾布隨著晚間的夜風在自然吹拂著,簾布已經完全覆蓋了外麵的景物,應該來說這裏不可能躲藏著什麽人在偷看我啊?


    但那束光芒到底是來自什麽地方呢?我漸漸地往那窗戶旁邊走去,一步一步的感覺比起前一步都要沉重,心跳也隨著我靠近那個窗戶而漸漸加速了起來。


    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走過這麽漫長的道路,這一路走去,感覺渾身都被一塊大石頭拖曳著,但是我卻堅決地往前走,直到來到窗戶的簾布前麵,我一手把那簾布拉開,等發現外麵沒有任何東西的一刻我唿啦一聲鬆了口氣,可是等我要轉頭的一刻,背後好像被電擊一般,因為我透過玻璃窗的反光,發現背後有一個人在站著!


    但是那個人不是誰,而是雨萱,她發現我在這裏就好奇地問:“你怎麽到我家裏來了?”


    “是我把你送迴來的啊?你忘記了嗎?今天早上我還和你吃了飯呢?”


    “什麽?我不是在外地工作的麽?怎麽現在竟然迴家了?”


    “你在開玩笑吧?今天早上你不是在公安局門前攔截我說今天提早迴來嗎?”


    “我不知道,在我意識清醒的時候還是在外地的,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迴來這裏了,就仿佛有一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是夢一般!”


    這個?我開始納悶,看來雨萱一直被那和服女人附體,要不然怎麽忘記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呢?本來我就覺得奇怪,她一般情況下都沒有可能這麽快迴來啊?看來今天自己是和一個鬼物去咖啡廳吃飯了,怎麽會這樣?我竟然沒有看出來,或許是因為雨萱,我的警惕性放低了。


    此刻就在我再想說話的時候,哢嚓一聲不知道什麽地方好像傳來了一絲光亮,這種光亮好像是來自照相機的閃光的,我就問雨萱:“你家裏還有誰在嗎?怎麽有人拍照了?”


    “沒有啊,自從父母死了之後,就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啦!”


    “不是吧?那剛才的快門聲和閃光燈是怎麽迴事?”


    聽我提及到這裏個,雨萱同樣也感到害怕的,畢竟她是個女孩,此刻我發現她渾身都在哆嗦,冷汗差點就浸透了她的脊梁,我拉著她,正想要安撫,她卻焦急地說道:“不要走,你留在這裏陪我吧,我害怕一個人待在這裏的感覺!”


    “好!我不會走的,起碼你現在有事,我不會離開你,你放心好了!”


    我抱著雨萱的腰部,她很恐懼地扭著我,好像一刻都敢離開,這時我們昔日在一起的情愫又油然而生,所謂**,估計就是指現在這種情況了。


    不過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打開整個屋子的電燈,把雨萱送迴去了房間休息,自己也坐在床鋪上,她握緊我的手表現得格外害怕的,要是我現在離開估計她會立刻被驚醒,而有我在她就會睡得特別的安穩。


    看著她慢慢沉睡過去的樣子,我也感到有點疲倦了就閉上眼睛睡覺了,一直到了第二天都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不過今天早上,李浩明這個哥們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竟然和我說:“福生,今天你放假我也放假,要不出來看看戲吧,剛好我有兩張snh48演唱會的門票啊?”


    “你這個是演唱會吧,不是看戲,不過感覺也挺不錯的,聽所那組合唱的不錯,現在雨萱也在,要不我也帶她去吧?”


    “我隻有2張門票啊?”


    “好,不過今天她有點問題,估計是要找人過來照顧了!”


    “生病了麽?你不會是在她家裏吧?”


    “是的,你不要管這麽多,作為朋友,我應該照顧她的!”


    我說完這句就直接掛電話了,因為我知道李浩明等下會在電話裏頭問我一些有關感情的問題,我也懶得理他,等一個女同事過來後,和雨萱說了一聲之後我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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