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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大家會覺得我這樣描述有點嘮叨,但此刻我的心情緊張不已,心裏隻會嘀咕一句:一定要來啊!我們的希望就隻有一次。


    車靈倒是一麵輕鬆的樣子,眼看它好像一點也不畏懼,我看看時間沒有幾分鍾了。


    可是根本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什麽腳步聲都沒有啊,冷清的一片,難道兇煞已經看穿了我們的計策。


    就在最後一分鍾,我們聽到了咚咚的腳步聲在樓梯上響起,難道是兇煞來了啊?


    我們屏息著唿吸,認真地等待著那個家夥的到來,我的手上拿著兩枚五帝錢,其他不用說已經布置好了,第一個是鎖陰陣,景輝教我的,還有一個七星八卦陣是車靈布置的。


    等到我扔出兩枚銅錢的一刻,卻沒有看到預料的情況出現,怎麽迴事?難道這個東西對兇煞不起作用嗎?


    我探頭出去,發現竟然是二舅上來了,他好像有點不對勁但一時半會我又看不出他到底有什麽問題。


    我走上前去問他:你在幹什麽啊?找到舅媽了吧!


    “福生,你可以和我去二樓嗎?我發現那裏有一些秘密!”


    二樓有秘密?什麽意思啊?我好奇的問二舅。


    “嗯,你來了就知道啦!”本來我已經想跟著他去二樓的,可是此刻車靈卻來到他的背後用力地拍了一下:你這個家夥,還想騙我們?


    車靈拍了二舅的肩膀一下,接著他就會成為下一個變成黑色影子的人。怪不得車靈根本不害怕,原來她早就想好等下會有人給她拍肩膀。


    二舅被拍了肩膀,天鵝湖的背景音樂再次響起,他怔了一下,然後整個好像瘋了一般,撞到了牆壁上不見了。


    那一刻,我看的目瞪口呆,原來他已經死了,怪不得剛才我看他的時候就感覺有點奇怪,原來當時他已經不是人了。


    現在車靈沒事了,不過另外一個受害者出現了,我上去找二舅的靈魂,此刻車靈卻拉著我道:慢著,我好像發現了什麽?


    嗯?我轉頭一看。


    “我發現這個天鵝湖的音樂一共有5分鍾,要是在這段時間裏麵,我們輪流拍著對方的肩膀,就會不斷多出無數個5分鍾了,這樣大家不就不用死了麽?”


    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這個呢?要是這樣,我們還可以和兇煞這個家夥來一場消耗戰,如此一來就不會有問題了。


    現在我得去尋找二舅,不知道他是在什麽地方死的,就算找不到屍體,也得保住他的靈魂啊,還有要去找舅媽,看看她死了沒有。


    我想不會是也給兇煞給拍肩膀了吧?我往二樓跑去,車靈在身後跟著,二舅的靈魂我現在用口門很容易就知道他的方位了,去到遊泳池,發現一具臃腫的浮屍出現在這裏,二舅的身子我終於看到了,他的靈魂在身體的旁邊,我發現他的身後多了一個藍色的標記牌,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東西使得二舅失去了控製,我把它拔了下來,扔在地上,二舅驚恐的看著我:在幹嘛啊?福生,你找到了你舅媽了麽?


    我搖頭,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二舅他已經死了的消息呢?當他迴過頭去的時候看到了遊泳池中的屍體,他驚恐的看著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跪在地上看著地麵,此刻眼下一灘清水出現在他的眼前,我看到他的身子正在往牆壁上流逝,我忘記了此刻天鵝湖的音樂剛好結束。


    二舅就這樣死了,影子貼在了牆壁上,當我看到他的影子的時候,眼淚都流下來了,應該怎麽辦?我竟然讓二舅也變成了黑色影子,預期的魂飛魄散雖然沒有看到,但也足以使我感到無限的悲傷。


    我現在隻能遵從他臨死時候的遺願,幫助他找到舅媽,也就是舅母。


    再次請教了口門,它告訴我在四樓,我和車靈立刻上去,結果看到每一層的過道裏都橫七豎八的躺滿了死人,這些人的樣子好像挺熟悉的,迴想了下我記起來了,這不是之前在攝像機的畫麵裏看到的那些汽車公司的人麽?


    其實這些人都是來自我們汽車公司的,那一次他們去到實地拍攝找到了這個地方,不慎被兇煞發現至死,但之前我不是沒有看到他們的屍體嗎!?再說他們死了屍體應該一起變成牆壁上的漆黑影子啊,怎麽還留在這裏?


    車靈走在前麵,當她到達的位置,地上的屍體都會逐漸的消失,我說這是假象吧?兇煞這個是要擾亂我們的視線讓我們不敢去四樓?


    走到三樓樓梯的末端,我往上走去看到四樓是一個熱帶草原,這地方是酒店昔日配套的自然景區,供給住客們遊玩,不過現在那些樹木都全部被糟蹋掉了。


    到處坑坑窪窪的,枯萎的樹枝樹幹有點好像被雷劈過的一般,出現了燒焦的現象,地上的泥土被雨水衝刷,對啊,現在天邊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到衣服上濕漉漉的,我看到車靈的身上都有點點積水就問:你找到兇煞了麽?


    “感覺到了,在那樹洞的裏麵,好像有一股微弱的陰氣,要是沒有估計錯誤應該是它了!”


    其實我也已經察覺到了,畢竟兇煞雖然藏匿自己身上的氣息很厲害,但由於身體裏的陰氣過重或多或少還是會溢出來一些的。


    往樹洞裏走,手機都被打濕了整個屏幕,但我們還是要走下去此刻我竟然看到一個女人跪在了樹洞的前麵,頭低著,渾身鮮血淋漓,血液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慢慢被稀釋掉。


    雙手合十做祈禱狀,我說她這是在禱告麽?


    車靈卻說:不,我想她這個應該是在慚悔吧!


    慚悔?她為什麽要這樣做?莫非是兇煞要讓她的這種舉動來警告我們?或者在示威?


    我用一隻手抬起了女人的頭,車靈把身體上的光照到她的臉上,看到她七孔流血的樣子,我駭然感覺到這個人很熟悉,這不是舅母麽?


    她也死了,那麽二舅一家就全部死絕,我一個人傻愣在原地,看著舅母的雨中跪地的屍體,忽然有一隻手臂又拍到了我的肩膀上。


    本來我還以為是兇煞,誰知道一迴頭我竟然發現是思夢,看到她,我問:父親呢?


    “沒事,他很好,不過我想你和我到樹洞。”


    我說我本來就想和車靈進去啊,於是我們就拿手機的拿手機身上能發光的自己照明,我用樹洞旁邊的一塊黑布暫時遮蓋了舅母的屍體,然後再進去樹洞。


    不過這裏崎嶇的地勢讓我們一舉起腳進去,立刻感到身子失去平衡,我如同有半個身子停留在半空一般,留在原地。


    這個不是慢動作,而是我抓住什麽藤蔓之類的了。


    整個人就滑落下去了,估計不到這樹洞這麽深啊這麽滑了一下大概都到二樓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灰塵,我和車靈道:這個地方應該位於二層的什麽地方?


    “好像是中間的這些房間吧!”


    說著我去找到了父親,可是他奄奄一息的坐在原來的地方,天鵝湖的音樂響起了,到底是誰又被拍了肩膀啊?


    我納悶著,就在此刻,父親打開嘴巴艱難地說:不要過來,剛才我被拍肩膀了。


    什麽?父親你竟然也被拍了。我說著心裏想那麽現在的天鵝湖就是為父親演奏的了。


    我告訴父親隻要互相拍肩膀就可以拖延時間,可是他不住地挪動著身子到身後,不想讓我碰他:福生,記住我死後,你好好看著媽媽,我知道她一定會傷心很長時間的,不過也沒有辦法了,我告訴你,在我們家廚房砧板的那塊石頭下方,還有一點錢,那是我私自留下來的,就連你媽媽也不知道。


    父親是一個農民工,沒有多少收入,而且每個月都得上交全部工資,所以他這個私房錢就和他的生命一般重要。


    “父親,你不要說了,快來拍我的肩膀啊!”


    父親沒有理會,還是往身後挪動,身子眼看就要掉到後麵的凹處裏,這個地方是什麽,竟然是地板的缺口,要是掉下去了,那不是很危險麽?


    我想拉著父親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們馬上往一樓大廳跑,但在一樓卻沒有看到父親下墜。


    “這怎麽可能啊?按照速度他應該比我們掉落的更加快啊!”


    就在車靈的話音剛落,我看到頭頂掉下來了一個人,那個人被摔的腦漿都噴射出來了,腦殼粉碎,整個身子大部分都骨折了,腰部斷開,下身被許多藤蔓纏繞,看到他的衣服,我不禁大驚失色:爸!


    立刻走了過去,思夢捂住嘴巴哭了起來,怎麽會這樣啊?


    我抱著父親的臉痛哭流涕,我竟然沒有保護好他,思夢跪在我的旁邊在不住地責怪自己,我告訴她這些根本就是個意外所以不用在意,我也沒有責怪她。


    現在第四個死者已經出現了,我極其畏懼的看著自己的手臂,我會死麽?我反複的問自己。


    這一刻,胸膛的鎮邪避兇符劇烈地顫抖起來,兇煞冷笑著出現在我的身後,雖然我眼睛背對著它但絕對可以感應它的存在,那家夥現在還想拍我的肩膀,你以為我還會這樣給他做麽?


    加上父親的死已經使得我憤怒到了極點,我拿出黑狗血噴霧往身後噴去,這個還是第一次使用呢?剛好全部噴到了兇煞的臉上,這個家夥這次還不著道麽?


    這瓶可是高濃度的黑狗血用來對付陰靈或者兇煞效果特別好,當黑狗血噴灑到兇煞的臉上,他恐懼地打算躲閃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雖然黑狗血不能說全部噴灑到他的臉上,但是已經沒有了一大瓶,我這個可是下了狠手打算一下子把它給毀掉,不過兇煞絕對沒有我想象的簡單,中了黑狗血以後,竟然提著紅燈籠躲開了幾米,然後大罵起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對付我了嗎?


    說著他蹲在地上提起紅燈籠跑了過來,明明他的速度很快,可是燈籠裏的燭光卻絲毫沒有搖擺的跡象,還是穩穩的在那裏燃燒。


    一樓這裏的一個天花板已經破開了,抬起頭可以看到漆黑的夜空,隻是也會被淅淅瀝瀝的雨滴弄濕衣服。


    雨水加上身子的搖晃,兇煞手裏的燈籠卻不會熄滅,他的身子變成了完全的漆黑,好像灌了鉛一般沉重可是竟然會在一瞬間內去到我的身後。


    用一隻重重的大手打算拍一下我的肩膀,當然老子現在還會這麽容易上當麽?


    當即發動了肩膀上的土崩符他原本想拍我的手臂馬上就被一塊石頭給封住了,停留在半空的一瞬間,我轉身把搓在手裏的猛火符送了出去,直接印在了它的額頭上。


    這應該就是兇煞的鬼門了吧,烈焰還沒焚燒,他卻輕蔑的一笑,張大嘴巴把整個符咒都吞了下去。


    靠!原來黃三太奶說的什麽兇煞食符都是真的啊?


    吞噬了我的符咒,兇煞再次張開嘴巴,把我剛才的符咒變成一條放射的火焰噴了過來,在一邊的車靈連忙撞開了我道:小心!!


    由於車靈的力氣很大,我直接就被壓倒了,我發現剛才那火焰差不多是直接掠過我的頭發,要是慢一點,估計我的頭發早就已經燒焦了。


    就在我們倒在地上的一刻,思夢卻尖叫了起來,我們循聲看去,發現兇煞已經舉起了沉重的手臂拍到了思夢的肩膀上!


    這家夥看對付不了我們,竟然去偷襲思夢去了,要知道拍一次肩膀就得聽到催命的天鵝湖音樂,思夢卻沒有我想象的笨,就在我以為她會被拍到的時候,她竟然低下脖子避開了兇煞的手。


    這速度很快,兇煞估計也沒有預料,思夢會做出這樣的反應,一個用力過度整個身子往前靠去,紅燈籠差點就被壓壞了,可是他竟然不去保護自己的身體而是保護這個紅燈籠。


    這到底怎麽了啊?看來兇煞的弱點不應該在額頭上,而是在這個紅燈籠裏。


    我調轉了策略,和思夢打了個眼色示意她配合我攻擊紅燈籠。


    久違的玄木劍抽起我狠狠地把它朝著紅燈籠的上麵拍了下去。


    本來以為這樣紅燈籠就會熄滅,但我不拍還好,拍了竟然發現那燈籠如同鋼鐵般的堅硬。


    玄木劍本身是用木頭做的,雖然這種材料的質地比較好,但拍在那紙燈籠上依然發出了一陣沉悶的咚咚聲,這就證明那紙燈籠很堅固不是。


    兇煞發現我把目標轉移到紙燈籠上,他也開始警惕起來了,用銳利的目光射了過來,一陣如同蛇蠍般狠毒的冷光直刺入我的大腦。


    使得我的神經出現了短暫的麻痹,接著一種虛空的畫麵出現在我的眼前,這裏是什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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