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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紅布就這樣燃燒起來了,寒鬼竟然恐懼的看著自己的紅布,眼神變得空洞,本來我以為她這是必死無疑的一刻,師傅卻突然跳了起來,差點被什麽攻擊到一般,我站在他的身後差點也被波及了。hp://772e6f742e6f%6


    此刻風衣大叔走了過來問我們發生了什麽事情,師傅舉起手剛想說話,眼前就出現了一堆迷霧!


    “竟然是這樣,有人把寒鬼給救了,難道是諸葛承?”


    “啊,怎麽會這樣?本來我們就差一步就可以解決掉寒鬼的!”


    “沒事,她現在已經元氣大傷,最近也不能幹出什麽來的,我們還是去幹別的事情吧!”


    此刻師傅從自己的衣兜裏麵拿出兩個麵具,我看了一下竟然是來自上次的六頭雀和龍鱗,問起他幹嘛要留著麵具,他告訴我這個麵具可有用了,可以送給我,但他看多一眼後卻道:“不對啊,這兩個麵就外表不一樣,可是為什麽做工也不一樣呢?好像是出自不同人的手!”


    是麽?這個我不知道。收下了麵具,我和師傅還有風衣大叔就離開了這個解放前的老宅。


    之後的一天,師傅告訴我,下一步就是要去找陰眼了,問我之前他給我的那個陽眼保管的怎麽樣,我說沒事,都放在錢包當中,還有那張死亡工作證。


    師傅告訴我,那工作證裏的冤魂,說不定可以用陰陽雙眼來鎮壓,所以我必須要更加努力找到陰眼。


    我想也是這樣,師傅告訴我,馬上要去海南這個地方,尋找陰眼,據說是在深海當中。


    估計不到接著下來我要下水了,幸虧小時候我就學會遊泳,要是有什麽問題應該還是可以自保的。


    但多想一層,師傅為什麽那麽想得到陰眼呢?他沒有可能就這麽單純要幫助我的,他不會是有什麽要利益或者目的,才會這樣做吧!


    我收好陽眼,看了一下那張死亡工作證,心說你老是跟著我,到底什麽時候才可以結束啊。


    我知道這個工作證會不住出現一些我必須要小心的事情,其實一方麵感覺它在控製我,但實際上它好像是在幫我,要是之前沒有工作證的提醒,估計我在龍虎山的時候就死了。


    我出發之前,先迴巫婆小屋,發現雨萱在這裏,就告訴她最近這段是迴家不要出夜街,一定不能,我想那之前的預知死亡的照片一定沒有這麽簡單的,現在雖然過去了一段時間,但也不能放任不管。


    等到了出發去海南的日子剛好是星期五的早上,今天我請假了,星期六日剛好是我的假期,所以一共又有三天,風衣大叔還是穿著那套舊的灰色西裝來了,造型沒有改變,還是一副歐吉桑的樣子,問起師傅趕忙叫他來,他告訴我,這個人有錢,一路上,就靠近他來支援我們的飲食。


    估計不到師傅打的這個如意算盤也真是夠響,這些事情都計算在來了。


    坐在去海南的是一輛汽車,因為師傅必須要戴彎刀的,如果上火車高鐵這些會被檢查出來,沒有辦法我們隻好坐了汽車,就是那種大巴。


    車子上,男人們的咳嗽聲,女人的竊竊私語的談話聲還有孩子們嬉戲的聲音很是嘈雜,我閉上眼睛,躺在椅子上打算什麽也不想休息一下。


    但就在我睡了一會兒,褲兜突然變得滾燙,我立刻從裏麵拿出錢包,然後那工作證就掉在我的雙腳上去了,工作證的背後竟然顯示出了一句話:改變命運的雙眼因為融合而睜開,長眠海底的惡鬼也將隨之醒來!


    這個什麽意思?難道師傅是故意要讓我找到陰陽雙眼的,要是這樣那惡鬼蘇醒後,我不就完蛋了嗎?


    看來一開始的猜測有點根據,我就想他應該不會單純的幫助我,一定背後還在盤算什麽。


    可他是我的師傅啊,怎麽會這樣?我的腦袋一片模糊的,我立刻把工作證收了迴去,迴想一下,第一次出現的提示應該是雨萱幫忙的。


    而第二次我想司馬景怡或者諸葛承,接著這次難道是師傅提醒的麽?


    但師傅幹嘛要這樣,動機在什麽地方?他有什麽利益麽?


    也有可能,我們都被這個工作證裏麵的什麽鬼給迷惑了,是他一直製造出這麽多假象然後讓我們無意中幫助他做事?!


    我歎了口氣,感覺自己還是沒有走出這個騙局。


    我生於騙局,活於騙局,最終或許也會死在騙局。


    在半夜的時候,車子停了,司機嚷嚷道:不要睡了,汽車壞了!


    他必須要我們所有人下來,到附近的一些旅館去暫住一宿,靠!本來假期就沒有多少了,現在還搞了這麽一出,我是不是又得和景輝請假啊,我這是星期五去的,現在得星期六才能到了應該。


    盡管大家都不是很滿意,但沒有辦法,車子壞了聽司機說要到明天下午才能修好,我們下來車,看看地圖,發現這隻是東莞的某個地方,走到路不是很多。


    我的老家雖然在附近,但現在有師傅和風衣大叔在就不方便迴去了。


    隨便找了這裏的一個旅館居住,在走到裏麵的時候,卻聽到一種又一種的吱嘎聲傳來,這是我們踩在那陳舊的地板上聽到的。


    這個地方很偏僻吧,不然怎麽旅館都破舊成這個樣子,我們開了三個房間,我在第一個,上到上麵,那肥老板娘臨走的時候告訴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什麽也不要管,就算你聽到大叫或者震動的聲音,記住該睡的時候你就睡,不要多管閑事。


    說完這個老板娘就擺擺屁股離開了,我一個人關上門看到那窗戶都沒了一半,窗簾也沒有了,地板都是灰層,洗手間也不想去看了,幸虧床鋪還可以,不然我還真扛不住。


    這都什麽垃圾地方,記得當時自己到外麵找工作,找的最差的那種30元一個晚上的房間,也沒有比這裏更加差的。


    想著我躺在床上打算睡覺,不曾想篤篤有人在敲我房間的門,我就打開門啊,不曾想站在外麵的是師傅,“拿著這三根向點燃,這個地方有不幹淨的東西!”


    說完他就離開了,我拿起香找到一個櫃子的縫隙插了上去後再點燃,那香煙卻往東南方飄移過去了,我的腦袋也忍不住往那些香煙飄移的方向看去......


    看著那煙霧的朝向往外麵看,我發現那是窗戶的位置,小心地走了過去我拉開窗戶往外麵看,想看看到底有什麽問題。


    不曾想砰的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撞到了那破裂了一半的窗戶上去了,頓時中間全部變成了血液,染成了一大片,看著就讓人感到惡心。


    那是一隻烏鴉不知道是不是不長眼睛,竟然直接撞到了窗戶上去了,這麽奇怪?我忽然記起師傅給我看的那本書上,裏麵不是記載了有一種說法,說是烏鴉這種動物都是懂靈性的麽?


    它一定不是不長眼睛所以撞到這裏來的,而是因為這個屋子裏麵有髒東西出現,師傅果然說的沒錯,就在我思考的一刻,房間的門又被拍響了,本來我還以為是師傅又來找我。


    打開門我卻沒有看到外麵有人,這個旅館的整個位置都空蕩蕩,各個房間有簡陋,要不是因為接近修車的位置,我真打死也不會過來呢。


    走出走廊,想著風衣大叔和師傅都在旁邊,但看其門都緊閉了,應該睡覺了吧,我感覺尿急就去找洗手間。


    奇怪的是這個旅館二層這裏沒有洗手間,我去到一樓的櫃台問老板娘,誰知道她的人早就不見了。


    沒有辦法,自己去找吧,一樓這麽沒有我忍耐著去到三樓,感覺這一層更加安靜,不過一個洗手間就在中間。


    這個洗手間簡陋的很,每個單間的牆壁大概隻有半個人高,要是站在上麵撒尿還真是半個身子都露出來了。


    哎!將就一下吧,現在這樣也是沒有辦法了。


    歎了口氣,我隨便找的一個單間就蹲了下來,不曾想就在此刻,我看到單間門的前麵好像有一個人走過的影子這個人好像是女的,而且拖著一條長裙都到水裏去了。


    這個女孩不怕肮髒麽?怎麽拖著一條長裙大半夜在這裏走動啊,不知道是那個租客呢?


    我正納悶,不曾想地麵上竟然出現了一種種好像金屬拖曳的聲音,我定睛一看發現女人的腳裏麵竟然都是尺子還有其他什麽金屬組成的,她不是人!


    我第一反應就是這樣,要不然她的腳怎麽會不是肉來構成的呢?我捂住嘴巴,現在風衣大叔的匕首和陽眼雖然都在我這裏,但我也沒有可能冒然出去幹了她,畢竟我從來沒有一個人對付過一個鬼。


    幸虧就在我擔憂的時候她就已經走了,我離開了這裏,卻聽到樓上好像有人在大吵大鬧,說什麽:媳婦啊,我知錯了,你就開開門給我進去吧,求求你不要這樣了!”


    我心想這樣我下去怎麽睡覺啊,就找一樓的老板娘。


    走到樓下,靠近櫃台,這裏就可以看到她了。


    “老板娘你樓上的那個人怎麽老是大喊啊?”


    她一邊啃著瓜子,一邊看著電視,根本就沒有過多理我,隻是跟我說:早就和你說了,這裏生意好,晚上人特別多,你就不要管了,自己喜歡睡覺就睡覺,不要老是走出來!


    “可是其他人就可以睡得著麽?樓上有人在吵啊!”


    “我不管,我很忙的,要是每天都理會這麽多客人我還用睡覺麽?”


    這個家夥的服務態度,哎,不想說的,我還是自己上四樓看看到底怎麽迴事吧?


    想著我就離開了前台往樓上走去,這個地方破破爛爛的,還說什麽生意好,簡直開玩笑不是?當我到了四樓發現這裏有許多用剩的煤渣,還有許多石油氣瓶,這裏好像是長期租住的啊?


    怪不得會有人在這裏吵了,我循著聲音走去,發現一個男人正在對著一個門大喊大叫起來,而且說話的意思和剛才我在樓下聽到的差不多:媳婦,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可以嗎?我不應該這樣對你的!


    看來是他家妻子在生氣,我走了過去和那哥們道:大晚上的你媳婦生氣,也得顧及別人的睡眠不是,你這樣吵著,樓下的人和旁邊的人都不用睡覺了!要不我幫你一下吧!


    你真的可以幫我嗎?我在這裏等我媳婦都很久了,她就是不開門!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哥們真的有困難,我本來想幫助他敲門的,我的媳婦在裏麵要自殺啦?


    不是吧?要是自殺應該立刻去報警才對,問他幹嘛還傻愣在這裏,他跪在門口央求著他的媳婦打開門。


    但這個時候從隔壁突然打開了門,一個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她約莫30歲左右,走到我旁邊叫我一聲:帥哥,你過來一下吧!


    我看著旁邊隻有那大喊的哥們,她又不是在叫他的,那麽就是在叫我了,我走了過去問那女人有什麽事情。


    她把我的耳朵拉了過去小聲地說:你不要理這個男人,他有精神病,很多年前他的妻子就已經死了,中了煤氣毒,你還是快走吧,你這樣糾纏下去沒有好處的!


    不是吧?竟然是這樣,我剛才還真以為是這個男人的媳婦生氣了。


    馬上感激那個告知我的女人,謝謝她,迴頭就想走,但背後剛才那男人竟然蹬蹬的走了上來一手抓住我的肩膀:大哥,你剛才不是想幫助我的嗎?現在幹嘛走了啊?求求你就幫我一把,我一定會好好感激你的!


    本來真想不理他就走了,可是眼看他這樣挺可憐的,我隻好迴頭道:我知道了,我幫你吧!


    我隻是想滿足一下這個精神病人的一些要求,希望他可以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麵,可以過得好一點那就幫忙他一把好了。


    我說我幫助你,但等下你的媳婦願意不願意打開門我就關不了的。


    我返迴了剛才他的屋子前麵,我知道他的媳婦早就死了,可是他說:我的媳婦沒有死,是他們亂編的!兄弟你就幫我打開門吧!


    我說:你自己去開吧,實在不行就用腳踹!


    可是對方拉著我的手,就是不想讓我走,好像我一定要幫助她的樣子。


    他對著我千恩萬謝的說是可以幫助他實在太好了,跪在地上連連感激我,我連忙扶起了他,常言道,跪天跪地跪父母,一個大男人的,怎麽可以跪我呢?


    我隻好敲了一下門,說道:大姐,有什麽事情都好好商量啊,你就原諒你家的丈夫吧,在這裏耗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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