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壞蛇。


    知遙臉頰染上一絲緋紅,轉過頭去,不想看到白顏那張充斥著酒氣下,禽獸的麵龐。


    那東西又熱又硬,抵著他白嫩的大腿,並且蠢蠢欲動,大有攻城略地一番的趨勢。


    趁人之危!


    知遙腹誹了一句。


    趁著他沒了一半的仙力,所以來羞辱他是嗎?雲楚楚也是,身上這壞蛇也是,你們蛇妖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素青,我忍不住了……”白顏眯眸,蛇眼原本就冷厲,此刻更是蹦出絲絲寒意,像是野獸看著自己的獵物。


    他的手順著知遙的身體往下,沿路起伏,虔誠無比。


    知遙努力掙紮了一下,卻是滑著男人的東西,給了他更大的快感。


    “唔嗯……”白顏舒適地哼叫一聲。


    “你若是敢對我做什麽,我一定不會……啊,那是什麽東西!”知遙的話沒有說完,便覺得有比剛才更恐怖的東西抵著他的身體。


    在他不知不覺間,身上的淺綠色衣物已經被白顏撕得粉碎,可憐兮兮地扔在旁邊的泥土之上。


    白顏的下半身,已經化成了蛇身,那東西正是他的……


    蛇有兩根。


    而且上麵長著倒刺。


    可以說,倘若進去的是蛇的東西的話,知遙覺得自己會被撕成兩半。


    “你、你快給我變迴去,我不要這樣子……”知遙這次是真的怕了,有生之年,竟然被一條蛇逼到哽咽求饒的地步,連帶著他掙紮的幅度和力度,都大了很多。


    “素青,不要怕……”白顏上半身還是人身,手指撫上男人肌膚,觸感不似女子光滑,卻別有一番風味兒,“你我都是蛇,用這樣的方式,不疼的。”


    你才是蛇!


    你全家都是蛇!


    知遙咬了咬牙,狠狠閉上眼睛,“你再不從我身上爬起來,我就自爆身亡,我們來個玉石俱焚。”


    被這樣羞辱還不如直接去死!


    “死了又能怎麽樣呢?到了陰曹地府,你還是離不開我。”白顏歎了口氣,蛇尾變迴人身,道:“人身和蛇身,你必須選一個,不然今晚……你是出不了這紫竹林的。”


    “我不要!”知遙扭過頭去。


    白顏伸出手掌,將他的臉轉過來,在他眉間朱砂痣上落下一個吻,那吻輕柔的很,可他說出的話,卻是讓知遙震驚:“乖,你選,或者……我自己來。你應該知道,不想受苦的話,應該怎麽做的吧?”


    知遙:“……”


    他可以選擇消失嗎?


    “默認的話,那我就自己開了。”


    白顏最後吻了吻他的唇角,然後順著他的身體往下,從茱萸到人魚線,落下許多酥酥麻麻的吻。


    “你胸小,我不嫌棄。”


    “你有腹肌,我也不在意。”


    “你下麵多長了根東西,我也……不會在意的。”


    “大不了,從後麵……”


    “夠了!”知遙踹了踹他的肩膀,臉色潮紅的不像樣子,倔強的唇抿了好半晌才說出那句話:“我選你的人身。”


    “那,這可是你主動的。”白顏笑著起身。


    不知是不是知遙的錯覺,他總覺得那笑容,陰暗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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