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部長怎麽了喵?”今天不知道第幾次的罰跑,菊丸小聲問著身邊跟著跑的不二,“部長不是今天請假喵?怎麽下午又來了,而且...部長今天好冷喵...”菊丸扭頭偷偷看了眼場內的部長。

    “不知道吶。”不二淡淡迴了句,眉頭有些緊鎖。

    “手塚,發生了什麽事麽?”跑完步的大石擦擦汗,走到站在場上神色冷漠的手塚麵前猶豫了一下問道。

    “沒有,馬上就到東京都大賽了,不能鬆懈。”手塚的表情和話語都很嚴厲。

    “手塚,你今天不是要和越前打一場麽?怎麽現在...”大石察覺到了從手塚身上發出的寒意,忙轉移了話題,對於手塚的決定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有些奇怪為什麽手塚現在還在網球部,而越前卻沒有來。

    “已經不用了。”手塚不想多說,丟下一句就走到跑完步的正選隊員麵前大聲說道,“還有三天就是東京都大賽了,雖然區賽上我們取得了第一,但東京都大賽上會有更多有實力的對手出現,所以在比賽結束之前,所有人都不能大意。還有在訓練的同時要注意保護好自己,在比賽之前,不要受傷。”接著手塚看向一旁的助理教練幹貞治,“幹,開始下麵的訓練。”

    幹拿著自己的本子走上前,開始對每個人安排他們各自的訓練內容,手塚則離開了球場向教員樓走去。

    “nana,幹,部長今天怎麽了?而且今天小不點沒來nya,對了,荻原也沒來。”看部長走遠了,菊丸忙問道,其它人也一同看向無所不知的幹,今天他們每個人都察覺到了部長的不對,整整一個小時,他們都在繞球場跑。

    “部長因為比賽緊張的機率10%,因為學習壓力的機率10%,和別人有關的機率80%,和越前有關的機率50%。”和荻原雅樹有關的機率是90%,最後一句話幹出於某種考量並沒有說出口。

    “nana,難道部長和越前吵架了nya?”菊丸有些興奮起來,小不點居然能把部長惹惱,小不點!你太厲害了!

    “和越前吵架的幾率0%。”幹的數據直接澆熄了菊丸等人的希望。

    “英二,不要再猜了,究竟怎麽迴事我們也猜不出來,去訓練吧。”不二在菊丸仍準備棄而不舍追問的時候製止了菊丸的好奇,拉著菊丸走到一旁,開始按照幹剛才布置的內容訓練。

    “東京都大賽馬上要開始了,現在可不能出什麽問題啊。手塚到底是怎麽了?有什麽

    事不能和大家商量呢?他是部長,我知道他的壓力很大,可也不能一直埋在心裏,這樣不利於他的比賽狀態的....”大石聽完幹的分析開始焦慮起來,其它人一聽忙閃到一旁各自訓練去了。

    “越前這家夥,到底去哪了,打他手機也關機。”桃城有些不爽地說道。

    “先管你自己吧,到時候比賽你可別給我們拖後腿。”從桃城身邊路過的海堂不客氣地出聲。

    “你說什麽?!誰拖後腿了?你這隻臭蛇!”桃城一聽立刻怒火高漲,擋住海堂大聲質問著。

    “嘶.....你說誰是臭蛇?!”

    “怎麽?想打架麽?”.......一時間,球場上出現了濃重的火藥味....

    荻原坐在沙發上,自手塚走了之後,他就一直坐在那裏看著手機。他想給手塚打電話道歉,可又覺得委屈,不想打。手塚從來沒有那麽對過他,雖然他總是叫他“冰山部長”,可除了第一次他從英國迴來那次,手塚有些冷之外,手塚就再沒那麽對他說過話了。

    把手機丟到一旁,荻原拿起抱枕把臉埋了進去。手塚今天的舉動讓他有些傷心,有些難過,更多的是委屈。以前,因為他的身份,他沒什麽朋友,現在好不容易交了這麽多的朋友,那些朋友還是王子,他真的好高興。可今天他居然和手塚鬧矛盾了,他終於知道和朋友生氣的滋味是什麽了,真的很不好受。

    想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荻原就開始生氣,把抱枕扔到一旁,荻原深唿吸幾下,決定先把那個人解決掉,再去考慮他和手塚的事。

    ...............

    “喂,忍足,跡部最近這是怎麽了?東京都大賽不用這麽拚命吧...唿唿...”向日嶽人走了幾步,癱倒在忍足的旁邊,剛跑完步就開始練習對打,他已經吃不消了。

    “嗬...跡部最近心情不好。”忍足侑士掛著毛巾,坐在台階上看著場中在與日吉若練習的跡部。

    “啊?誰惹跡部生氣了?”向日躺在地上轉頭問到。

    “跡部最近在找一個人,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忍足推推眼鏡,找了這麽久都找不到,也許那個人根本就不在東京,可跡部卻堅持說那個人肯定在東京的某所學校裏,所以害得他也不得不繼續找。想到跡部手上突然多出來的傷疤,忍足輕咳幾聲,也許跡部手上的傷就是那個人留下的,雖然跡部隻字不提他的手是被誰咬的。

    “找人

    ?找誰啊?”向日好奇起來,居然還有人能讓跡部找不到的。

    “向日!忍足!你們在偷懶麽?”不遠處的跡部在打出最後一個球之後,對著休息的兩人喊道。

    “沒有,沒有。”向日一聽蹦了起來,忍足則歎息了一聲站了起來。

    “慈郎呢?”看看四周,跡部不悅地問著。

    “可能在哪裏睡覺吧。”向日無力地迴了一句。

    “kabaji,去把慈郎帶迴來。”跡部走到場邊的躺椅處,對著在另一邊練習的樺地說道。

    “wushi”樺地放下球拍,出了球場。

    無視球場外圍觀的大批女生,跡部在那些女人的尖叫聲中脫下外衣,穿著短袖,跡部冷冷看著場中的部原,心情依舊有些低沉,這麽多人居然連一個人都找不到。本來跡部隻想知道是誰敢那麽大膽的咬他一口,可那個人就如消失一般,讓跡部後來越來越想找到那個人了。

    就在這時,跡部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看著陌生的電話號碼,跡部不耐的接聽了過來。

    “跡部景吾。”坐在躺椅上,跡部開口道。

    “你到底想做什麽啊,幹嘛讓人找我?”聽到電話裏傳出地帶著怒火的聲音,跡部“騰”地站了起來,雙眸大睜。

    周圍高喊“跡部”的女生見到跡部的樣子停止了叫喊,而場中注意著跡部的一些球員也停了下來,他們從未見過跡部這種表情,驚訝、喜悅、憤怒...其它人見到周圍的異狀也停了下來。

    “喂,你在不在啊。”荻原聽對方一直不說話,對著電話大聲喊了起來。

    “本大爺告訴過你,我叫‘跡部景吾’,不叫‘喂’。”跡部收迴了最初的驚愕,跡部又優雅地坐下,慢慢說道,眼中帶著一絲興奮的光芒。

    “好,跡部景吾,你幹嘛四處找我啊。”荻原也懶得在稱唿上和對方計較,他現在隻想盡快把這件事解決了。隻是這個人怎麽開口本大爺,閉口本大爺的。

    “你怎麽知道我電話的?”跡部喝了口飲料,嘴角掛著淡笑。

    “問來的啊。”荻原蜷縮地坐在沙發裏,口氣有些不好地說道,“你還沒迴答我,幹嘛一直找我呢。”

    “哼。”跡部哼了一聲,但心裏卻開始深思,居然能問到他的電話,這個人到底是什麽身份,要知道,他這部手機的電話號碼知道的人可不多。

    “你上次咬了我一口,我當然要

    找你了。”跡部根本不介意對方知道他的意圖。

    “就...就因為我咬了你一口,你就到各個學校找我?”荻原不敢相信對方居然是因為這個才找他的。

    “還從來沒有人能在本大爺的身上留下傷疤呢。”跡部看著右手上一點白色的牙印,口氣有些陰森。

    “啊?有...那麽嚴重?我就輕輕咬了一口。”荻原此時已經沒有開始的憤怒了,他是不是誤會什麽了?荻原開始懷疑起自己。

    “輕輕?那要不要本大爺給你看看你在我手上留下的疤痕?你這一口害得本大爺兩天無法握球拍!”跡部的口氣雖然很惡劣,可臉上卻一點怒意都沒有。

    “那還不是你要抓我?”荻原決定給自己脫罪,萬一他真的把人家咬得那麽嚴重,那就是他的罪過了。本來是興師問罪的人,反而變成了被人聲討的對象,荻原有些汗顏。

    “本大爺不抓你上車,難道讓我們兩個都被後麵的車壓死麽?”想到這個人的愚蠢,跡部又開始生氣了。

    “那你自己不能開車走麽?幹嘛要抓我?”荻原不甘示弱地說道,想到那天的情景,荻原覺得他沒錯,然後不等對方說什麽,荻原繼續開口,“而且你那天是無照駕駛,還違反交通規則。”

    “嗯哼?難道你覺得你把本大爺咬得那麽嚴重是對的?”跡部的聲音變冷了。

    “呃...你也把我的胳膊弄青了...”荻原的氣勢低了下去,“而且我又不知道你抓我上車要做什麽,我當然要想辦法跑啊。”荻原心想,你要是不抓我的話,我哪裏會咬你。摸摸自己的門牙,荻原實在不覺得自己的牙齒會這麽厲害。

    “你的胳膊青了,本大爺的手可是留了疤,你說你該怎麽跟本大爺賠禮道歉。”聽到周圍有些吵,跡部按住話筒對著外麵的人群喊道,“都給本大爺閉嘴!”說完,放下手繼續聽電話。

    …………………

    “忍足,那是誰的電話啊...”向日已經驚訝地連球拍掉了都不知道了,他不敢相信跡部居然會這麽重視一個電話。

    “可能...是那個人的。”忍足鏡片後的雙眼微眯。

    “你是說,就是跡部一直在找的那個人?”聽到忍足的迴答,向日有些興奮。

    “嗯,可能。”忍足盯著臉上明顯出現喜悅的跡部,開始深思。

    ……………………

    “我咬了你一口,你也把我胳膊弄青了,

    我們兩個算扯平了吧。”荻原想到那天見到的這個人,直覺上想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扯平?本大爺有在你胳膊上留傷口麽?”跡部翹起二郎腿,舒服地靠在躺椅上。

    “嗯...那我請你吃頓飯當賠罪好了。”荻原想了想,就想到這個辦法,他總不能讓對方再咬迴來吧。

    “好,不過地點由我選。”跡部多日來陰沉的臉終於綻放出了久違的笑容,看得周圍的女生瞬間暈過去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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