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青少年,你有事哦。”越前南次郎斜靠在門邊,看著迴來後就不停打電話的龍馬。真是未夠水準吶,打個比賽居然傷了一隻眼迴來。

    龍馬放下電話,臉上有些擔心,看向左側一臉調侃的臭老頭:“oyaji,你知道荻原家的電話麽?”

    “荻原?怎麽了?”越前南次郎難得正經起來。

    “他說晚上給我打電話的,可現在都還沒打,我打他手機他也不接。今天他和我一起去壽司店了。”龍馬心裏有些擔心。

    “壽司店...荻原不是不能吃壽司麽?”荻原以前去美國的時候就住在他家,南次郎自然是清楚的。

    “嗯,我不知道他們結束後還要去吃壽司。荻原也不讓我說。”龍馬拿起電話又撥了過去,半天過去還是沒人接。

    “荻原第一次來的時候有給我留他那的地址,你過去看一看好了。”南次郎也覺得不放心,轉身迴房去拿地址。

    急忙趕到小樹住的公寓,問清樓下的管理員小樹住的房間,手塚拿著管理員給的鑰匙先在門口按了會門鈴,見沒人來開,手塚隨即握上門把,“哢嚓”一聲,門開了,手塚立刻推門進去,一進房間,手塚的臉立刻變了。

    “小樹!”把半趴在沙發上的人抱起來,手塚立刻找到臥室的方向走了進去,先把人放到床上,手塚摸上小樹紅得有些不正常的臉頰和額頭。

    “嗯...”額頭上有些冰涼的觸感讓荻原覺得異常舒服,抬手抓住那片冰涼蓋在自己的臉上,荻原依著本能靠近身邊的熱源。胃裏極度的難受讓荻原有些蘇醒,把那片不夠涼的東西放開,荻原探手去尋其它的冰涼,馬上,又一片冰涼蓋在了自己的額上,荻原伸手抓過來覆在自己的脖子上。

    “唔...”惡心的感覺上湧,荻原不得不睜開眼睛。

    “小樹,哪裏難受。”手塚見小樹突然呻吟起來,馬上把人扶了起來。

    “...想吐...”荻原根本沒意識到身邊有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本能的反應。

    荻原剛說完,手塚就又把荻原抱了起來,直奔衛生間。剛到了衛生間,把荻原放下來,荻原馬上跪到地上,扶著馬桶就吐了起來。空空的胃已經什麽都吐不出來了,吐了幾口酸水後,無力的荻原向後倒去,接著落在一副暖和的地方。

    “小樹,你忍忍,我送你去醫院。”見小樹的情況很不好,手塚當機立斷決定。這時,門鈴響起,手塚幫小樹漱了口,

    把人重新抱迴床上後,快步走到客廳開門。

    “部長...?”看到前來開門的人,龍馬當即呆住了,這裏不是荻原的住處麽?

    “龍馬,你是來找荻原的吧?”看見龍馬,手塚先是愣了一下,不過馬上恢複了過來,邊說邊側開身體示意龍馬近來,“他情況很不好,我準備送他去醫院。”

    “荻原病了?!”龍馬一聽部長的話,馬上反應了過來,急忙脫鞋走了進去,“他一定吃壽司了!我應該想到的。”

    聽到龍馬的話,手塚停了下來,看向龍馬:“龍馬和荻原很熟麽?”

    龍馬抬頭看著部長,沈默了一會開口道:“我和荻原以前就是朋友...”聽到一間屋子裏有聲音傳出,龍馬立刻走了過去。

    “荻原!”看見趴在地上的人,龍馬跑上前把荻原扶了起來。手塚也連忙趕過來,幫龍馬把荻原抬到了床上。

    “唔....”從床上摔下來的疼痛讓荻原稍微恢複了些意識,視線模糊地看著麵前的人,荻原捂住自己的胃,“吃藥...”他好象忘記吃藥了。

    “在哪?”手塚站了起來。

    “嗯..抽屜裏。”荻原靠在龍馬的身上,指了指藥的方向,朦朧的腦袋裏閃過一個念頭,他這裏怎麽有人...手塚打開荻原指著的抽屜開始翻找,過了一會他才找到了荻原應該要吃的藥。

    喝了藥的荻原大口喝著水,吐得太厲害讓他有些脫水。喝完水,荻原才認出他屋子裏的人:“龍馬...部長...?”無力又有些暈,荻原半睜著眼睛靠在龍馬的身上。

    “小樹,我現在送你去醫院。”放下杯子,手塚取來荻原的衣服,荻原這個樣子一定得去醫院。

    “不去...”荻原微搖了搖頭,然後輕側身抱住龍馬,“不去...”說完就整個人窩在龍馬身上。

    龍馬低下頭看著抱著自己的荻原,想把荻原拉起來:“荻原,你得去醫院。”在美國的時候,荻原曾經也發生過一次這樣的情況,所以他知道荻原現在有多糟。

    “不。”荻原更縮了起來,有氣無力地說道,“不去,吃了藥了。”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他討厭打針掛點滴。

    “部長...”龍馬抬頭看去,這怎麽辦。

    “過一會,如果他還吐的話,就送他去醫院。”看著又睡著的人,手塚把荻原輕輕從龍馬身上拉開,讓他躺好。

    “嗯。”龍馬給荻原蓋好

    被子,摸上荻原的額頭,感覺還有些熱,龍馬到臥室的洗手間內取來一盆冷水,幫荻原冷敷。手塚則坐在一旁,看著床上的人。

    “部長...是什麽時候發現的。”幫荻原冷敷了一會,見荻原漸漸平靜了下來,龍馬抬眼看向部長。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部長叫荻原小樹...而且部長居然知道荻原住在哪裏。

    “在學校的時候發現的,不過他不知道。”手塚也看向龍馬。

    “那部長怎麽知道荻原住在這裏的?”龍馬換了一塊毛巾又問道。

    “越前呢?”手塚沒迴答,而是問出自己的疑問,“你和荻原早就認識了?”

    “...嗯。”龍馬點點頭,“我在美國的時候就認識荻原了,不過他那時候不叫荻原。”想了一會,龍馬說出荻原到日本和他在學校裏裝作不會打球的原因。

    “我本來也不知道是他,後來他去找過我家臭老頭,然後臭老頭告訴我了。我也是今天才讓他知道的。荻原不能吃水產,一吃就會吐然後發燒。”龍馬沒有忘記他剛才的問題,繼續問向部長,“那部長是怎麽認識荻原的?”為什麽部長會叫荻原小樹。

    “我在附近的網球場碰到他的,不過他告訴我他叫藤井樹。”手塚看向床頭櫃上的照片中,與床上的荻原神似的人,龍馬也順勢看了過去。

    “荻原原來的樣子應該是這樣的吧。”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睛,漂亮精致的五官。

    “嗯。”龍馬點點頭,然後看向荻原此刻的頭發,眼睛有點沉,“他現在的頭發真難看。”

    “藤井樹的頭發是紅色的。”手塚突然冒出一句。

    “紅色的...”龍馬不敢想象一頭紅發的荻原,皺起了眉,“那些人到底做了些什麽,讓他弄這麽多個身份出來。”龍馬無法體會荻原的感受,如果是他的話,那些人直接無視不就好了。手塚沒說什麽,但他可以理解荻原為何要把自己的容貌遮掩起來。

    “部長,你會讓荻原參加比賽麽?”既然部長知道了荻原的真實身份,會不會讓荻原成為正選參加比賽甚至是全國大賽,畢竟荻原的實力很強。

    “不會,除非他自己願意。”手塚的話出乎龍馬的意料。知道龍馬的疑問,手塚繼續說道:“雖然我希望青學能取得今年的全國大賽,但我不會勉強任何一個人。”既然荻原喜歡現在的生活,那他就不會勉強。

    “嗯。”龍馬放下心來,他也不想讓荻原為難,也許那樣會再把

    荻原逼到其它的地方。

    “龍崎教練,部長呢?”網球場上,早已抵達的正選們不解地問向教練,已經過了晨練的集合時間了,他們那從未遲到過的部長居然缺席。

    “手塚家裏有事,今天請假。”想到早上接到的那通電話,龍崎沒說出實際的原因。

    “那越前呢?他也沒來。”不二微微睜開眼睛看向教練。

    “呃..越前家裏也有事,今天請假。”龍崎有點心虛地看向其它人,不二幹嘛突然睜開眼睛吶。

    “越前也有事?”不二的口氣充滿了質疑,接著笑起來,“吶,教練,一年級的荻原也沒來。”真是湊巧吶。

    “哦,荻原啊,他家裏今天不巧也有事,所以請假兩天。”龍崎飛快地答道,然後咳嗽了幾聲,“不要管手塚和越前了,昨天的比賽雖然我們取得了冠軍,但是越前和河村都受傷了。很快就要到東京大賽了,正選隊員要進行特訓,而其它的隊員也不能鬆懈!”

    “是!”

    ……………………

    “不二,你說部長、小不點還有荻原,今天可真巧吶,家裏都有事。”課後活動時間,菊丸小聲地問著前麵的不二,荻原今天沒來,他想喝荻原的青草茶。

    “是啊,真是巧吶。”不二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的課本,視線卻並不在書上。手塚可是說今天要給正選開會的,什麽事能讓他突然沒辦法前來。還有越前,昨天在壽司店裏他為什麽要那麽看荻原,荻原到底是不愛吃,還是不能吃...如果不能吃的話...值得他好好考慮考慮。

    “幸村,怎麽了?看你有心事的樣子。”田中芳子把藥放下,擔心地看著麵前少年。

    “沒什麽。”幸村笑了笑,後天就是立海大的區預選賽了,他很想念自己的隊友。

    “幸村,你的病會好的。”田中芳子把藥遞過去,她明白這個少年為什麽會露出那種表情。

    “謝謝您,護理長。”幸村喝下藥,看向田中芳子,“護理長,小樹都是一個人在家麽?”自己一個人在這裏雖然時間不長,但卻感覺過了好幾年一樣,那小樹又是如何度過一個人在家的日子,他不像自己還有隊員和同學。

    “啊..小樹啊,其實也不是,他經常到我哥那或者我那的。”田中芳子有些驚訝,連忙說道,然後把東西收起來,對幸村笑笑,“你先休息吧,下午我再來。”說完就走了出去。荻原的事她還是不要多說的好,以免有什麽地

    方說錯了。

    看著關上的門,幸村收起了笑容,視線轉到小樹送給他的東西上:“小樹,你昨天沒有給我電話呢。”是忘記了,還是...

    霧裏看花,水中望月朦朧啊,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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