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當然熱烈歡迎我們的迴來。

    “永祺你迴來了!”

    “啊啊!是永祺啊!”

    “總算看見了,差點以為你不迴來考試呢。”何東平熱情地擁抱永祺一下,轉頭看見我,臉色發白,嘿嘿打個招唿:“瞳瞳啊,臉色不錯啊。”

    “小平同誌啊,我們也擁抱一下吧。”我對他笑笑,一把拽住他的領口,磨牙,壓低聲音一字一頓:“你可把我害慘了。”

    何東平麵如土色:“嘿嘿,有話慢慢說……”目光溜溜轉,拚命向周圍同學求救。

    “慢慢說?”我瞪著他眼露兇光:“給你個機會,把那天晚上那些該死的情書解釋清楚。”

    “那是瞳瞳的魅力驚人,而且……我們替你們著急嘛……”

    砰!我給他一拳。

    “混蛋!”我大吼:“你知道為了那些該死的信引出多大的麻煩?”

    “什麽麻煩?我們的催化劑很有效果吧?”汪莉莉鑽出來,興奮地等著我闡述事情經過。

    “……”想到後麵一係列的血淚經過,我猛憋住氣。死也不能說。

    悲憤含冤的神色看到眾人眼裏,居然導致一陣欣慰的歡唿。

    夏敏點頭說:“嗯,終於有進展了。”

    “雖然很可惜,”汪莉莉轉頭,和何東平相視,感慨地說:“但永祺至少屬於我們班的人,沒有被其他班的花癡搶了去。”

    “嘻嘻,莉莉,那我們是不是完成使命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永祺站在身邊笑眯眯地默認,幾乎氣絕。

    “等一下。”一個平靜而威嚴的聲音打破定局,譚妙言排開眾人,威風凜凜走出來:“瞳瞳,你不會真的和永祺確定關係了吧?”

    “這個……”

    他看著我,微笑著說:“我知道,你一定有難言之隱。”

    這句話真是暖人肺腑,我直想點頭痛哭。

    難言之隱啊……

    “瞳瞳,我們迴寢室,不要理他。”永祺懶洋洋拉起我的手,故意高姿態地示威。

    我瞪他一眼,為什麽我們要迴寢室?這樣一來豈不等於當眾承認我們是一對?

    永祺壓下聲音,在我耳邊迅速地說:“嗬護備至。”

    “嗬你的頭,”我舉手敲他一下,隨即醒悟,連忙補救著解釋:“剛剛是自然反應,不

    算違反約定喔。”

    永祺皺眉,開始嘀咕:“不幸福,我不幸福……”

    簡直就是威脅,我對永祺怒目相視,但還是身不由己地被他拖走了。

    迴到寢室,永祺立即關上房門。

    “答應我,以後不和譚妙言說話。”

    “為什麽?”

    “他對你不安好心。”永祺恐嚇:“他會趁著夜深人靜,對你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想起譚妙言斯文的模樣,嗤笑:“你怎麽知道?他對你做過?”

    永祺忽然臉色一紅,訥訥轉頭:“胡說八道。”

    “咦?”我撓頭:“好像不對勁嘛。”我站起來轉到永祺麵前,盯著他一個勁地瞧:“永祺,你很不對勁。”

    永祺一豎眉頭:“你還沒有答應我。”

    “我為什麽不能和譚妙言說話?”

    “因為你和他說話,我就很難受。”

    “不行,我不答應。”

    “瞳瞳,你說對我嗬護備至的。”永祺拉下臉。

    “不行,會寵壞你。”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他使出殺手鐧。

    “不行,是我的人就乖乖聽我的。”

    “那我打電話給姨媽,說你弓雖.暴我。”這迴,他使出真正的殺手鐧。

    我立即如被霜打的麥子,垂下頭。

    永祺高興地眨眨眼睛:“你答應了?”

    我不作聲。

    哼,卑鄙無恥,要挾我。

    他抱住我:“那就是同意了。”在臉上狠親一口。

    “不要咬我的耳朵。”我拚命甩頭。

    他按住我,居然咬著不肯放,含含糊糊地說:“不要動,讓我舔舔。”

    “又不是雪糕,有什麽好舔的?”我低吼,敲了他後腦一下,忙說:“自然反應,不算違反約定。”真是中英不平等條約啊……

    我頑強掙紮,狠狠地連續“自然反應”了幾下,永祺才不甘不願放開我。

    “嗚嗚……”他發出貓肚子餓時才會發出的低鳴,一臉不滿地坐在凳子上:“我不幸福,一點也不幸福……”

    我本來不想睬他,但發現他嘀咕之間目光不斷朝電話方向掃去,頓時緊張起來。

    “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不過是想舔

    舔你的耳朵。”

    我試圖和他講道理:“這樣,我不舔你的耳朵,你也不舔我的耳朵。我們兩個公公平平好不好?”

    永祺似乎也肯講道理:“這樣,我舔舔你的耳朵,你也舔舔我的耳朵。我們兩個公公平平好不好?”

    我直想吐血。

    “為什麽我要讓你舔耳朵?”大聲跟一個男人討論這種問題真是丟臉啊。

    “因為你弓雖.暴我,因為我是你的人,因為我喜歡!”永祺比我更大聲:“迴到學校你就把約定都忘了,我要打電話給姨媽,告訴她你強……”

    我臉都白了,撲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緊張地看看窗外是否有同學偷聽。

    “算我怕了你。”我咬牙,把眼睛一閉:“你舔你舔,舔飽算了。今晚不給你打飯。”

    永祺頓時眼睛發亮。

    房中安靜下來,永祺一心一意地蠕動舌頭。

    溫熱的感覺,從舌尖傳遞到耳朵後。不知名的酥麻,漸漸在茸毛處滲入。

    “好癢。”我皺眉。

    “瞳瞳,你的耳朵會自己動。”永祺小聲在我耳邊笑:“一動一動,好可愛。”

    “廢話,我的耳朵當然可愛。喂,夠了吧,我好癢。”

    永祺的聲音,漸漸低沉:“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耳朵其實很敏感。”

    我翻個白眼,被你這麽舔能不敏感?

    “瞳瞳,我喜歡你。”永祺輕輕說,每一個字都象雨點一樣,輕輕滴入平靜的湖泊。

    他的唇,不知什麽時候從耳後移到嘴邊。

    “接吻吧。”他用平靜的語氣說。

    我似乎從裏麵聽出一點不同的東西,卻說不出個究竟。

    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迷迷糊糊點了下頭。

    溫暖的唇貼了上來,瞬間熱度急劇升高,被抑製唿吸的同時,仿佛被灼熱的氣流衝擊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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