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現在是香餑餑,對於有錢有權人提出的任何事情都會做,可以說是無惡不作,這十年來,吳正現在已經相當有錢了,但是唯一不讓他舒心的是城南的李元友,就拿上次,人家一個老板給了自己一百個大洋,讓他施法把一個人弄死,結果他媽的李元友偏要管閑事,把那人給救了,等著,老子總有一天要整死你!吳正惡狠狠地想著。

    吳正翻來想去決定要解決掉李元友這個禍患,一個陰謀正在發生著。

    “確定這是李元友親自簽的字?”吳正問一個賊眉鼠眼的年輕人。

    “你放心吧,我親自看到他簽的。”

    “錢你拿去,記住嘴巴嚴實了。”

    晚上吳正拿出了一個草人,將一張簽了字的條子貼在一張靈符上,然後雙手捏決開始作法,撚起靈符貼到靈符上,然後朝貼著靈符的草人跪拜。

    一拜,草人立了起來

    二拜,草人身上的靈符上麵畫的符號淡化了

    三拜,靈符上貼的李元友簽名也消失了

    結果隻剩下了一張黃紙和一張空白的小紙條貼在草人上,吳正將將黃紙拿下,然後對著草人念念有詞。

    片刻吳正獰笑道:“李元友,你死定了。”

    吳正雙手結劍指,指著草人,草人和吳正雙手好像有線牽著一樣。

    一推:草人狠狠地撞到牆上。

    而城南李元友家中,李元友狠狠地撞到了牆上,撞得頭悶眼花,李元友心裏大驚,糟了!中了木偶術了。

    隨後李元友不由自主的開了門,走到還依然熱鬧的大街上,動作僵硬,他心裏發苦,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家裏人也出去了,徒弟他媽的也不知道到哪裏去鬼混去了,李元友心裏不斷的大罵。

    萬顛那天將李元友和吳正的地址都問到了,他想先去看一看小時候被他打昏掉的李元友,而來到李元友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李元友僵硬的打開門,又僵硬的走道大街上,走在車道上,一輛汽車唿嘯而來,李元友眼看就要被車撞到,心想:我命休矣。

    這時萬顛立刻知道了李元友中了邪術,《邪術集篇》中這樣記述道:木偶術:將某人身體上任何部位的東西或者簽名,經過施展移換到草人上,則被草人控製,形似鏡像術。

    萬顛左手拉住李元友,右手在李元友眉心一點,萬顛強大的靈力衝進李元友全身,將李元友和吳正手裏的草人強行切斷聯係。

    李元友頓時恢複自由,立刻看著這個救了自己的人,忙問道:“感謝閣下救命之恩,請問閣下是哪裏的大師?”李元友看萬顛雖然胡子拉渣,但是年齡並不大,而且靈力龐大的嚇人,剛才救他時他清楚地感應到對方的靈力猶如大海一樣磅礴,如果是自己解這個木偶術的話頂多也要用點符術,哪裏能向這位仗著強大的靈力強行破處,心裏知道這樣的人一定要打好關係。

    萬顛擺擺手,說道:“小事一樁,不足掛齒,聽說您救了很多人,所以特來拜訪你。”

    李元友見對方沒有報出自己的來曆,也並不追問,隻是客氣的請萬顛到了一個酒店裏,說是要報答萬顛的救命之恩。萬顛也不推遲,去了。

    幾杯酒下肚,李元友又問道:“這位大師,敢問尊姓大名?”

    “萬顛。”萬顛之所以敢說出自己的身份是因為這李元友也好,吳正也好,都隻不過是民間術士,於真正的道門沒有什麽交集和關係。

    “噗……”李元友剛喝道嘴裏的酒噴了出來,萬顛立刻閃身遠遁,碰出的酒落到了萬顛坐的凳子上。

    “啊……”李元友大驚,剛才萬顛躲避酒水時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李元友根本看不清楚。刹那見萬顛又坐到了另外一張凳子上,雖然看不清楚但是李元友清楚的知道萬顛是閃到遠處然後又閃了迴來。

    “你你你,你是萬顛,你這個小子也太變態了吧。”李元友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李叔叔,你不相信啊。”萬顛淡笑道。

    “相信相信,我就想除了你這個變態小子,這世間哪裏還有你這樣的人物,十歲就把我打趴下,我可是現在想想老臉都紅啊。”李元友見到萬顛也是很高興,雖然說出當年的事情,但是看得出李元友並沒有不高興,相反見到了以前的古人,李元友還是很開心的。

    “那個,不好意思啊,李叔叔。”萬顛尷尬的笑道。

    “後來聽說你爺爺死了,然後你們婆孫兩也不知道搬到哪裏去了,還真沒想到還有見麵的時候,那時候你還這麽高點呢。”說著還比劃了個高度。

    萬顛笑了,開心的笑了,這怎麽說也是當年的古人,隨後萬顛問道:“柳意他們家現在如何了?”

    “他們家不太好,說他女兒,哦,也就是和你定親那個女娃子,在你們離開後不久,那個女孩子就被一個老頭接走了,那老頭說是柳意的爹,然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到底這麽迴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哦對了,他家現在有些麻煩,所謂同行如仇,和他家一樣做珠寶生意的易家對柳家暗下陰招,前不久不知道請了誰差點把柳意給整死了,後來喊我過去把他拉了迴來。”

    “知道是誰幹的嗎?”

    “聽說易家和城西的吳正關係很好。”

    一頓飯吃很久,萬顛了解了現在家鄉的一些情況,特別了解了柳意一家和吳正的事情,得知了吳正這些年幹了不少缺德事,飯後萬顛就告辭了,他有必要去一躺柳家,而吳正,萬顛打算讓他多歡蹦幾天,這樣的人不是萬顛自大,隨時都能捏死一群。

    走在南京繁華的街道,一個算命的老頭喊到了萬顛,萬顛皺皺了皺眉頭問道:“我不算命。”

    老頭老神在在的說道:“我知道你已經超脫了命的範疇,所以我才叫住你。”

    “既然這樣說,你叫住有什麽事?”

    “正因為你超脫了命,所以我才為你指方向。”

    萬顛覺得有意思,繼續問道:“我都超脫了命,你還怎麽能指命?”

    “一般人的命那時注定的,指不指都一樣,而你既然超脫了出去,就沒有了命運的約束,就找不到方向,所以正要我來為你指路。”老頭說著還掠了鋝胡子。

    “那好,那你給我指指。”萬顛好奇的說道。

    “先付指路費一塊大洋。”老頭還攤出了手,準備接錢。

    萬顛怎麽聽都覺得別扭,但是還是給了老頭一塊錢。

    老頭神秘的道:“路在前方。”

    “…………”萬顛不死心的又問道:“沒了?”

    老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就這樣啊,你超脫了命運,那無論你朝那方走,哪都是你的路。”

    “忽悠錢的!”萬顛好不容易憋了四個字出來,然後頭也不迴的走了。

    到了柳家,萬顛敲開了大門,一個管家模樣的打開門問:“你找誰?”

    “我找柳意,就說我是萬顛。”

    不多時小跑了出來,柳意比十年前老了不少,略顯憔悴的臉上現出真誠的笑,忙問道:“萬顛,來來來,快進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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