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如同流水淌過她的心,猶若雪珠打在她的身上,她的笑臉立刻沉了下來,粉唇微微撅起,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那麽好心,差點讓她白高興一場。


    因為剛才哭過一場,現在嗓子還有些鈍痛嘶啞,劉蘇蘇也問的很是簡明:“什麽要求?”


    “第一,明日你要乖乖的和我們一起啟程;第二,當然是你要提供給我一切我想要的東西。”墨離殤眉峰一挑,略顯輕佻邪肆。


    劉蘇蘇嘴角抽搐著,額上浮現了幾條黑線,第一個要求她能夠做到,可是第二個要求實在是太過苛刻了。萬一他想要對自己過分一點,那自己不就吃虧了,一想到這個男人風流成性的惡習,她就一陣毛骨悚然。


    指骨分明的手在她的手臂上上下遊走摩擦著,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第二個要求能不能改一改,隻要沒有什麽過分的要求,其他的我都可以依你,也可以分你一半的財寶。”


    略微顫抖的聲音更是挑起了他的興味,薄唇微微勾起,鷹眸迷離流轉綻放誘惑的光輝,他仗著懷中的女人沒有反抗之力,大膽的含住她小巧玲瓏的耳垂,慢慢品嚐上麵的滋味。


    劉蘇蘇一個戰栗,柔荑緊攥,她現在很想撕爛那張不規矩的嘴,打碎那一口白花花的銀牙,奈何自己的耳朵正含在他的口中,她怕自己一個用力,會將失去一個耳朵。


    她唯有將所有的怒火全都壓在心頭,強顏歡笑,等待著那個男人自覺的鬆開自己。


    墨離殤一邊舔舐著嘴邊的美味,含糊不清的詢問:“是這個過分的要求嗎?”


    劉蘇蘇滿臉通紅,三分是因為羞赧,七分卻是因為惱怒。她僵持著不動想不到這個男人反倒是得寸進尺,遊蛇般靈巧的手往四兩肉的方向襲擊而去。


    這下子劉蘇蘇如同觸電般跳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個兒的處境。過了半晌,耳邊絲絲刺痛提醒她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抬起冰冷的柔荑顫顫巍巍的摸向耳邊,還好耳朵還在,沒有任何的缺損,隻是手上似乎多了些溫熱的液體,一想到那可能是對方的金律玉液她就一陣惡心。


    劉蘇蘇順手將手心黏膩膩的液體擦在他的身上,可他卻趁著這個時候發力,鐵臂一用力再次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麵前。


    他們之間的距離隻有一根頭發絲的厚度,不但能感受到彼此的唿吸聲,更能感到彼此肌膚上滾燙的溫度。


    墨離殤迷離的眸中劃過一絲嗜血之情,他毫不留情的再次咬上她受傷的耳垂,溫柔的舔舐著那淌著血的耳垂,品嚐著那鮮美的液體。


    甘甜的滋味混合著金律玉液順著喉嚨慢慢流進肚中,原本餓得慌的血蠱被深深的滋潤著,漸漸開始複蘇,在他體內活躍著,撩動著他每一根神經,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


    墨離殤吸吮的力道越發大了,簡直都快把她的耳朵給吞下去了。


    劉蘇蘇倒抽了一口寒氣,齜牙咧嘴的推搡著他結實的胸膛:“你快鬆口,我的耳朵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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