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藍天白雲,清風陣陣,綠樹成蔭,野花片片。


    一個時辰後,兩個人已經心平氣和並排坐在了馬上,林中的旖旎也好似從來就不曾存在過。


    墨離殤把著劉蘇蘇的手,一起勒著是韁繩。“你和我一起拉著韁繩,我先帶著你慢慢的走一段,你熟悉熟悉馬性。”


    “嗯。”


    又過了一會,墨離殤完全放開韁繩,任由劉蘇蘇拉著馬到處亂走,隻護著她,不讓她掉下馬。


    “等你有了一些心得,我再給你講一下馬兒跑起來時要注意的事項。”


    “好。”


    相處融洽十分,但是卻好像少了什麽,兩個人都好像盡量迴避著什麽。


    或許是因為墨離殤是個非常好的老師,懂得循序漸進,又很有方法。


    又或者是這個身子以前本來就會騎馬,對騎馬有一種本能的掌控。


    總之,太陽下山的時候,劉蘇蘇已經可以在墨離殤的指導下,一個人掌著馬慢慢小跑。


    墨離殤勾唇一笑,“嗯,還不算太笨!”


    劉蘇蘇迴頭,挑眉得意得瑟,“當然。”


    墨離殤故意拉下臉,拿眼瞪她。


    劉蘇蘇望著他調皮的笑著補充道,“當然還是師父教得好。”


    墨離殤似很滿意,老氣橫秋的點了點頭,很像學院的夫子,“乖徒兒……”


    墨離殤在林中不辯方向的教劉蘇蘇騎馬,到了晚上兩人自然是找不到投宿的地方,隻能宿在野地裏。


    劉蘇蘇從來沒在外麵野營,一切都是那麽新鮮,幫著拾柴,燒篝火,被墨離殤奴役來奴役去,絲毫不覺,還勁頭十足。


    等安頓下來,四下寂靜,學了半天騎馬,又被墨離殤指使了半天趕野兔,烤兔子的劉蘇蘇已經累癱了。


    靠著樹幹上休息了半響,迴了些力氣的劉蘇蘇無卿地抽出那隻用來裝風弄月的竹笛,在手中把玩了起來。


    墨離殤就靠在她的邊上,一直看著她忙來忙去,垂眸輕笑。


    見她玩著笛子並不會把弄的樣子,更是眉開眼笑。


    笑過,便從她手中抽出竹笛,放在唇上,輕輕的吹了起來。


    黑藍天幕,月華如水,笛聲悠悠響起,如流雲傾瀉而下,灑在靜謐的林間,如詩如畫。


    劉蘇蘇凝神側耳傾聽。


    墨離殤吹的竟是她今天才為他唱過的那首《當》。


    美妙的笛聲,搖曳的樹影,清清的風,皎潔的月光,都是美好的事,在這種美妙的陶醉下,劉蘇蘇腦袋一歪,斜倚在墨離殤的肩頭跟著笛聲輕聲唱了起來。


    當山峰沒有棱角的時候。


    當河水不在流。


    當時間停住,日月不分。


    當天地萬物化為虛有……


    如水月華,始終傾灑而下落在寬廣的林間,從縫隙中照在兩人的望肩頭,歲月靜好。


    曲終,好久劉蘇蘇才迴過神來,從墨離殤手中拿迴笛子,放在唇間想試吹一下,卻又怕吹出的音調破壞這和諧的氣氛。


    撫著竹笛光潔的笛身,眸中一亮,將笛子複又插在腰間。


    “離殤,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的很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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