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近半個時辰,內室的門才被推開。

    隻見黑衣女子悄然走了進來,並微笑道:“你還真聽話,窩在床上不動一動,起來吧。”

    何超心裏暗想:我不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躲著,難道我還敢出去,出去不是給侍衛砍頭就是被閹割成太監。

    他急忙問道:“皇上走了嗎?”

    黑衣女子盈笑反問道:“莫非你想見見皇上?”

    何超看到黑衣女子的笑容就知道警報解除了。

    他麻利下了床,整理衣裳,然後麵有愧色對黑衣女子說道:“今天多多冒犯姑娘了,在下告辭”,說完,準備出門而去。

    黑衣女子笑著問他:“你可知道這是哪裏,這是內宮,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出得去嗎?”

    何超愕然失色,才知道此時自己在內宮,他急忙問道:“那你領我出去?”

    黑衣女子仰天微笑思索了一陣,然後緩緩說道:“我可以帶你出去,但有一個條件,看你能否接受?”

    何超趕緊問道:“是什麽條件?”

    黑衣女子微笑調皮說道:“如果你能打敗我並奪下我手中的木劍,我就帶你出宮。”

    何超歎氣苦笑道:“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明知道我不是你對手,還提出這等條件。”

    黑衣女子宛然笑道:“那你向我俯首認輸,或許我可以考慮帶你出宮。”

    何超一聽,頓時怒火中燒,他那股軍人倔強不屈的火氣頓時起來,他憤怒說道:“是否我打敗你奪下你手中的木劍,你就帶我出宮,是不是這樣?”

    此時黑衣女子也覺得剛才自己話語間有些過火,但她更喜歡看到何超這種意氣衝天、昂首伸眉的男人氣概,她端色道:“確實如此。”

    何超上前兩步,距離黑衣女子兩丈有餘,傲然高聲說道:“來吧,我一招之內打敗你並奪下你手中的劍。”

    黑衣女子顯然沒有想到何超敢說在一招內打敗她,剛才已比試過多次,何超根本躲不開她那迎麵一刺,她不知道何超葫蘆中買的是什麽藥,頓時一愣。

    何超看她沒有出手,怒氣衝衝說道:“你快些出招,不然我先出手了。”

    黑衣女子見此情景,也不再多想,隨即說道:“看劍。”

    她話語未落,木劍已刺出。

    仍是右手一挺,木劍閃電般刺向何超的胸口。

    可何超望著急刺而來的木劍,竟一動未動。

    “哧”一聲,木劍應聲刺中何超胸口。

    黑衣女子看到何超並未躲避來劍,不禁一愣。

    說時遲那時快,何超一個側身隨即左腳向前一步,右手往黑衣女子右手一扣,一個“飛鳳手”立即將黑衣女子右手反扣,同時左手搶下了木劍。

    頓時將黑衣女子反身扣住,並奪下木劍!

    這幾個動作一氣嗬成,如同閃電般快捷,要知道何超的擒拿術在航天中心可是數一數二的頂尖好手,這幾招練了不下十年。

    可以說這次何超耍了一個無賴計謀。

    他隻說一招內奪下黑衣女子手上木劍,但並沒說必須不能讓黑衣女子木劍刺中。

    同時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躲閃都無法避開黑衣女子那閃電般的來劍,因此耍賴他站著不動等木劍刺中他胸口後,再出手奪下木劍。

    “哎呦”一聲,黑衣女子弓身被何超反扣住右手,而動彈不得。

    何超趕緊鬆開黑衣女子,抱歉道:“多多得罪”,說著,他雙手捧著木劍送到黑衣女子麵前。

    隻見黑衣女子左手撫摸著右手腕疼痛處,轉頭並不理會他,同時垂首輕泣,讓人感覺甚是可憐。

    此時何超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過於粗魯,出手太重,傷到如此嬌嫩似花的女子,毫無惜玉憐香之情。

    他不禁有些手忙腳亂,隻得再次低聲懇聲說道:“剛才在下出手過重,請姑娘原諒。”

    而那黑衣女子仍是不理會他,扭頭過去。

    這讓何超更為著急,他雙手抱拳,歎聲道:“在下鄭重向貌美如花、武藝高強、善解人意姑娘道歉了,望姑娘寬宏大量,原諒在下的冒犯”,說完,深深的鞠一躬。

    黑衣女子頓時被何超此動作逗樂了,抿著嘴笑斥道:“就你貧嘴,但你將我右手弄疼了,我要重罰你,嗯。。。”

    黑衣女子在想如何懲罰他。

    想了一會,她嬌滴輕聲道:“就罰你給本姑娘揉一下手吧。”

    何超聽罷,緊張的心一鬆,爽口說道:“好的,在下遵命”,說完,用手握著黑衣女子的右手。

    頓時他感覺黑衣女子的手光滑如同蓮藕般,摸著感覺軟若無骨,讓何超不禁心曠神怡,呆呆發愣。

    而此時黑衣女子也被何超撫摸得想入非非,情意綿綿,不禁身子斜斜靠在何超的右手臂彎裏,雙眼迷離,柔聲輕輕問道:“莫非你真的忘記我了?”

    此時天色已黑,借助著房間內暗紅色燭光,何超細看黑衣女子朦朧的臉,依稀覺得有所熟悉,但他仍是想不出在哪裏見過了。

    隻見黑衣女子口吐情絲,媚眼蒙蒙,柔聲輕輕的說了聲:“你還記得木子婉嗎?”

    何超頓時恍然大悟,眼前這個黑衣女子宛若瓜子般的臉、修長輕盈的眉毛、晶瑩剔透的眼睛、白玉無瑕的皮膚完全和木子婉的一樣,隻是一頭秀美披肩的黑發是之前木子婉所沒有的,真乃一副天姿國色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怪不得之前何超初初見到木子婉時,總感覺他像女子般,舉止溫柔,麵容嫵媚,此時見到她花容月貌般真麵目,頓時不覺魂消魄散,情入深處。

    隻見木子婉頭靠在何超的臂彎中,臉紅耳赤,媚眼迷人的望著何超,已由不得自己。

    而何超也是意亂情迷,抓著她的香肩,低頭吻向木子婉那微微發燙潮濕的香唇。

    瞬間木子婉渾身酥麻,嬌體一軟倒入何超懷裏。

    她雙手抱著何超的頭,嬌軀款擺,渾身輕顫,唿吸愈來愈急速,香舌的反應不斷加劇。

    兩人此時已進入狀態,何超雙手一摟,將木子婉酥麻無力的身子抱到床上,急促的褪去了木子婉身上的黑衣,露出了凝脂白玉的嬌軀。

    木子婉雙眼迷離,口吐情絲,仰身躺在床上。

    何超望著這般玲瓏剔透和起伏不斷的玉體,他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撫摸木子婉的全身各個部位,同時輕吻她的臉部,頸部,酥胸和嫩草叢叢的小腹,然後下體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頓時房間裏鶯聲嬌唿不斷,咿咿唔唔,滿屋春色不斷,不久何超欲潮愛意如山洪般被引發奔瀉而出。

    經過一番龍騰虎躍般歡騰結合後,何超渾身癱軟進入了夢鄉。

    等他醒來時,看到窗外天色已漸亮,晨陽透過窗紙影在床沿邊,燦爛奪目。

    他扭頭看著躺在身旁,仍在熟睡的木子婉,心裏頓時忐忑不安。

    他還不知道她是什麽身份,感覺她與李淵和朱公公等如此熟悉,而且生活在宮中,想必是皇親國戚。

    她是公主?皇上妃子?

    他正在胡思亂想之時,突然察覺木子婉正扭頭幽幽看著自己。

    他臉色微紅,低聲道:“昨晚之事,我甚為魯莽,冒犯了姑娘,望姑娘諒解。”

    木子婉羞澀微笑,嬌嗔道:“請姑娘我諒解的話,你昨晚已經說了很多次,但你屢說屢犯,感覺你毫無悔過之意,讓我如何諒解你。”

    何超無奈歎聲說道:“從昨日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甚至我都不知道為何在這個地方。”

    木子婉聽了,頓時紅通滿臉嬌聲嗔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還不明白,難道還有人誘拐了你不成”,說完,故裝生氣般,將頭扭到床裏頭。

    何超微笑說道:“倒是沒有人誘拐我,是我自己自投羅網行了吧。”

    木子婉忍不住扭頭過來,滿臉羞澀通紅嬌滴微怒道:“你這還不是在說是我誘拐你嗎,就是我誘拐你又怎麽樣,難道你還想再拗斷我的手腕不成”,說著,怒眼望著何超。

    何超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而是凝望著這位豔美無敵、嬌嬌媚媚的美人,情不自禁的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在耳邊輕聲道:“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作連理枝”。

    這首詩是唐朝後期大詩人白居易所作,表達了一對情人誓死相守,海誓山盟的永恆愛情,也是流傳千古的經典名作,何超再次借花獻佛,抄襲了唐朝後人作品。

    木子婉聽到此兩句詩,頓時心潮蕩漾,含情脈脈望著何超,並在嘴裏默念著這兩句詩。

    她溫柔輕聲說道:“太美的詩了,你是為我們倆而做的詩嗎,我們真的會成為比翼鳥或成為連理枝嗎”,說著,用豐滿的胸部緊貼住何超的身體,並用騷熱不已的身體不斷摩擦他。

    何超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抵擋不住,更何況他才初經房事兩天。

    此時的他心潮如同情竇初開般,對性愛神往心醉。

    隻見何超一把撩開木子婉身上的被子,翻身騎上,與木子婉梅開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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