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我老肖也是個風光無限的人物。之所以落到今天這般田地，都是拜那些小人所賜。”肖漢州正了正身子，頭微微仰起，兩眼眯縫著看著從自己嘴裏吐出的嫋嫋青煙：“不過，經曆了這麽多，也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人不能貧窮和軟弱。”似乎有所觸動，他把隻抽了一半的煙掐滅在桌子上。接著又用不大，卻很有力度的聲音說道：“所以，我要賭一把。”
“怎麽賭？”聽到“賭”字，馬趕生的眼睛亮了起來。
“知道害我的那個人有多少財產嗎？少說也有千萬。不讓他出點血，真的是天理難容。”肖漢州又弓起身子，招了招手讓馬趕生和二楞子把頭聚攏過來道。
“可錢在他手裏拽著，咱們又不是阿裏巴巴，說一聲芝麻開門，那些票票就會到我們手裏來。”馬趕生眼裏的亮光盡失，隻有滿臉的遺憾和困惑。
“當然沒有那麽簡單，要用腦子，用手段的。”肖漢州用右手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隨後又說道：“知道香港的張子強嗎？”
“就是專門綁架香港富豪的那個家夥？你想學他？這能行嗎？他可沒落啥好下場。”二楞子瞪著眼睛，有些吃驚地看著肖漢州。
“他之所以有那樣的下場，是因為他太自以為是，太貪婪，但是，他們卻有他們成功的地方。當然，那個人不是李嘉誠們，我們也不是張子強。我很清楚我們的優勢。我在富人堆裏呆過，知道他們在什麽樣的情形下大致會有什麽樣的動作。所以，隻要我們謹慎，巧妙地做好每一步，我們就不愁不會成功。現在的關鍵是你們想不想跟我做？如果願意，咱們就是親兄弟。熟話說，兄弟同心，其力斷金。隻要我們三人聯手，我們要做的事就成功了一半；如果你們不願意，那我們也還是兄弟，不過從明天起，我們隻能各走各路，天涯海角，各逢天命。”肖漢州舉起酒杯和兩個同伴碰了碰，然後一飲而盡。
“幹，為啥不幹？反正像豬一樣的爛命一條，哄一哄或許還能哄出個金元寶來。”二楞子隨即也幹完了被子裏的酒。他把酒杯重重地放到桌上，又拿了酒瓶給肖漢州斟酒。
“肖哥，這麽做真的行嗎？”馬趕生有些猶豫。
“馬仔，我咋看你越來越不像個男人了呢。我和你從小光著腚長大，平常看你也不是這樣的。你老兄想想看，你到國外淘金的夢破滅了，再不想點轍，你欠的那些賭債怎麽還？你總不能一輩子都這麽在外麵躲著吧。”還沒等肖漢州開口，二楞子就首先對馬趕生的猶豫表現出了不滿。“馬仔，你不相信我？那好，我也不會勉強你，今天就算是我給兄弟踐行吧。熟話說，山水有相逢。希望我們再見麵的時候，每個人的生活至少要好過現在的情形。”肖漢州舉起酒杯，神情有些冷峻地說道。
“肖哥，你別誤會我。我並沒有說不和你們一起幹，我隻是心裏沒底。既然你們這麽堅決，我也沒什麽可說的了。就像二楞子說的，咱就是爛命一條，光腳的還怕穿鞋的不成。”馬趕生做出豁出去的樣子，喝光了杯子裏的酒。
“那好，我們明天就去s市。”肖漢州道。
“且慢。”二楞子抬抬手：“在去s市以前，我想迴一趟老家。”
“你和我一樣，王老五一個，還想迴家吃奶去不成？”馬趕生抱怨道。
“我知道你不想迴去，怕別人逼賭債是不是。其實，我也不會拉你迴去。你和肖哥就在鎮子上的旅館裏好好呆著，我辦完事自然會去找你們。”二楞子道。
“到底啥事？”肖漢州問二楞子。
“保密。”二楞子用一根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然後，對兩個夥伴詭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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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哥，這麽做真的行嗎？”馬趕生有些猶豫。
“馬仔，我咋看你越來越不像個男人了呢。我和你從小光著腚長大，平常看你也不是這樣的。你老兄想想看，你到國外淘金的夢破滅了，再不想點轍，你欠的那些賭債怎麽還？你總不能一輩子都這麽在外麵躲著吧。”還沒等肖漢州開口，二楞子就首先對馬趕生的猶豫表現出了不滿。“馬仔，你不相信我？那好，我也不會勉強你，今天就算是我給兄弟踐行吧。熟話說，山水有相逢。希望我們再見麵的時候，每個人的生活至少要好過現在的情形。”肖漢州舉起酒杯，神情有些冷峻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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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們明天就去s市。”肖漢州道。
“且慢。”二楞子抬抬手：“在去s市以前，我想迴一趟老家。”
“你和我一樣，王老五一個，還想迴家吃奶去不成？”馬趕生抱怨道。
“我知道你不想迴去，怕別人逼賭債是不是。其實，我也不會拉你迴去。你和肖哥就在鎮子上的旅館裏好好呆著，我辦完事自然會去找你們。”二楞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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