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哥，你有空嗎？陪我到周雪蓮那兒去一趟吧。”
“她有什麽事？”
“我收到她的一條短信，內容怪怪的。我擔心她會出事。”
“正好我今天輪休，好吧。你現在在哪兒？”
“我已經從家裏出來了，已經走到了鳳凰廣場了。”
“你就在那兒等著，我打個的過來接你。”
“快點啊。”
潘曉陽吃完盒飯，在附近溜達了一圈。迴家坐定後，剛想抽支煙就接到了曹碟打來的電話。他趕緊把煙夾在耳朵上，快步出屋走向街道。出租車在鳳凰廣場接到了曹碟，曹碟的手裏仍拿著手機。剛上車，曹碟就對潘曉陽說：“瞧，她說的什麽話，什麽她清醒了，可惜天已經黑了；什麽她多想重新來過，可老天太吝嗇，隻給每個人一次機會----看得我心裏直發毛。”
“或許什麽事都沒有，是你自己想多了。她住哪兒？”潘曉陽看著急得如熱鍋上螞蟻的曹碟問道。
“福林小區。和她男朋友住在一塊兒。”曹碟道。
“是你曾經在舞廳看到他擁著別的女人的那個男友嗎？”潘曉陽還記得曹碟曾對他說過的那件事。
“除了他還會有誰？周雪蓮對他真的是死心塌地。為了這事，她還和我翻臉了。”曹碟有些氣惱地說道。
“你們以後還有聯係嗎？”
曹碟搖了搖頭：“正因為一直都沒聯係，今天突然之間收到她發來的這條短信，我才覺得奇怪。我打了幾次她的電話都沒人接。”
福林小區是一個開放式小區。門崗形同虛設，進出小區的人比上菜市場還要自由。在草蝶的引領下，出租車在一幢七層樓的樓下停了下來。出租車剛剛停穩，曹蝶就推開車門下了車，之後，邊打著周雪蓮的電話邊朝一樓的門洞走去。潘曉陽在後麵緊跟著。上了兩級台階後，曹碟敲響了左手一家墨綠色的防盜門。“砰砰砰”雖然沒用多大力，但聲音在狹窄的過道裏卻顯得很刺耳。沒有迴應，曹碟開始叫雪蓮的名字。這時，右手那戶人家的門“吱”地一聲打開了，出來一個中年女人。女人臉圓圓的，腦後紮著一根馬尾辮。
“你們找周姑娘嗎？”女人把一雙單眼皮眼睛睜得大大的，審慎地看著潘曉陽和曹碟。
“是啊，我們是她的朋友。以前我常到這兒來的，您應該見過我。”曹碟對女人說道。女人想了想，隨即點了一下頭：“她應該在家，一個小時前我剛從她家出來。我一直在家，沒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唉，這姑娘可遭老罪了。”
“出了什麽事嗎？”曹碟擔心地問道。
“她那個老公啊，在外麵搞女人不說，還帶到家來。昨天晚上被突然迴家的周姑娘撞見了，兩人當時就打了起來。你想啊，周姑娘平時文文靜靜的，人又瘦小，哪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呀。那男人三兩下就把周姑娘給打趴下了，出手的那個狠喲，我們衝進去攔也攔不住。那男人不但沒有一點兒愧疚，反而甩下了幾句很話後，若無其事地拉著那個野女人的手就走了。我和周姑娘關係不錯。周姑娘平時挺要麵子的，出了這樣的事，我怕她頂不住做傻事，所以，昨兒個一宿我都在陪她，直到今天早晨我老公下夜班迴家我才過來。幾小時前，我聽到她家門響。出來看，周姑娘打扮得清清爽爽說是要出去一趟。沒多久，她就迴來了。我還陪她進屋說了會話。之後，見她精神頭還不錯，我就離開了。我一直都在家，沒再見她出去。”盡管樓道裏的光線越來越暗，甚至無法看清楚女人的表情，但從她的聲音中還是能感覺到這件事對她的觸動很大。女人說完話後就去打開了過道裏的燈。
“出事了，肯定出事了。”曹蝶急得在過道裏轉圈。
“幹脆打110吧。”潘曉陽提議道。“對了，我們兩家租的都是一個房東的房子，他那兒肯定有周姑娘家的大門鑰匙。他就在對麵開著一家五金店。”女人說完趕緊進屋去拿自己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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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林小區。和她男朋友住在一塊兒。”曹碟道。
“是你曾經在舞廳看到他擁著別的女人的那個男友嗎？”潘曉陽還記得曹碟曾對他說過的那件事。
“除了他還會有誰？周雪蓮對他真的是死心塌地。為了這事，她還和我翻臉了。”曹碟有些氣惱地說道。
“你們以後還有聯係嗎？”
曹碟搖了搖頭：“正因為一直都沒聯係，今天突然之間收到她發來的這條短信，我才覺得奇怪。我打了幾次她的電話都沒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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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是她的朋友。以前我常到這兒來的，您應該見過我。”曹碟對女人說道。女人想了想，隨即點了一下頭：“她應該在家，一個小時前我剛從她家出來。我一直在家，沒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唉，這姑娘可遭老罪了。”
“出了什麽事嗎？”曹碟擔心地問道。
“她那個老公啊，在外麵搞女人不說，還帶到家來。昨天晚上被突然迴家的周姑娘撞見了，兩人當時就打了起來。你想啊，周姑娘平時文文靜靜的，人又瘦小，哪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呀。那男人三兩下就把周姑娘給打趴下了，出手的那個狠喲，我們衝進去攔也攔不住。那男人不但沒有一點兒愧疚，反而甩下了幾句很話後，若無其事地拉著那個野女人的手就走了。我和周姑娘關係不錯。周姑娘平時挺要麵子的，出了這樣的事，我怕她頂不住做傻事，所以，昨兒個一宿我都在陪她，直到今天早晨我老公下夜班迴家我才過來。幾小時前，我聽到她家門響。出來看，周姑娘打扮得清清爽爽說是要出去一趟。沒多久，她就迴來了。我還陪她進屋說了會話。之後，見她精神頭還不錯，我就離開了。我一直都在家，沒再見她出去。”盡管樓道裏的光線越來越暗，甚至無法看清楚女人的表情，但從她的聲音中還是能感覺到這件事對她的觸動很大。女人說完話後就去打開了過道裏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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