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鋒很快就發現揚子重新染上了毒癮。他打了揚子一個耳光!這是他第一次動手打揚子,絕望和憤怒已經讓他的忍耐達到了極限。

    “你為什麽要這樣作踐自己?你為什麽非要往火坑裏跳?!”盧鋒痛苦地嚎啕。

    揚子跪在了盧鋒麵前:“鋒哥,是我對不起你!”她抹了把臉上的淚痕,隨後站了起來,轉身向房裏走去。她從櫃子裏拿出皮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盧鋒跟了進來。

    “你想幹什麽?”盧鋒奪過揚子手裏的皮箱,把它扔到了牆角。

    “鋒哥,我就是個行屍走肉的女人,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揚子沒有去撿被扔出去的皮箱,而是梗咽著坐到了床上。

    “你這樣子能去哪兒?如果我現在放你出去,那不等於殺了你嗎?告訴你,揚子,我是不會放你走的。我們的命運早就已經栓在一起了。“盧鋒憤憤地說道,轉身走出房屋並反鎖了屋門。

    盧鋒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他心裏充滿了恨,恨自己、恨揚子、也恨命運的作弄。他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直在追逐著一個自己臆想出來的光亮。他追啊追啊,倦了、累了。他不知道這樣的追逐會不會有結果?然而,他卻被一個無法理解的魔力牽製著,始終癡狂而執著。

    盧鋒心裏明白,揚子這次重新染上毒癮,除了本身的脆弱外,很大程度上是那些舊毒友的引誘。環境對一個人是很重要的,特別是對一個有過吸毒史的人,如果沒有一個純淨的環境,他根本無法從這團汙泥中脫身出來!想到這兒,盧鋒心裏忽然有了一個決定,他要帶揚子離開這兒。隻有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揚子才有可能得到拯救。

    盧鋒給梁中天去了電話,約他在一家小酒館見麵。梁中天到達的時候,盧鋒已經布置好了一切。

    “怎麽就你,揚子呢?”梁中天在桌邊坐下來,問盧鋒。

    盧鋒起身給梁中天斟酒:“今天就咱哥兩。我們好好嘮嘮。”斟完酒後,盧鋒端起酒杯:“梁哥,我心裏清楚,這兩年要是沒有你,我一定早扒下了。說實在的,我很慚愧。這杯酒我敬你了。”盧鋒說完,喝光了杯子裏的酒。

    “都是兄弟,扯這些沒鹹沒淡的幹啥。看到你振作起來,哥心裏也高興。”梁中天道,隨即也喝光了杯子裏的酒。盧鋒重新給兩人杯子裏倒上酒後,坐下,掏出煙,抽出一支給梁中天遞了過去。

    “可是,兄弟現在想離開這座城市。”盧鋒抽了口煙後,停頓半響,然後說道。

    “你?”梁中天停止一切動作,睜大眼睛盯著盧鋒。他不知道盧鋒到底想說什麽?

    “我和揚子一塊兒離開。”盧鋒表現出深思熟慮的冷靜。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了?”明白了盧鋒的意圖後,梁中天激動起來:“公司剛剛才起步,正需要人手的時候,你們卻要離開。”

    盧鋒理解梁中天的惱怒,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決定。他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梁哥,我也是沒辦法。我跟你說實話吧,揚子她又吸上毒了。”

    “什麽?”盧鋒的話確實讓梁中天吃驚:“這剛剛才出來幾天,怎麽這麽快就又沾上了。難道她不知道那玩意曾經給過她多大的痛苦?”

    “都是她以前的那些朋友引誘的。所以,我一定要帶她離開這裏,隻有與她以前的生活圈子徹底決裂,這一切才有可能被改變。”盧鋒道。

    “為什麽總要把責任推給別人呢,她自己就沒有問題嗎?兄弟,我知道你對愛情很執著,但這種愛到底有沒有價值,你也得在心裏掂量掂量。衝動是要付出代價的。”梁中天想不出該用什麽方法才能阻止盧鋒的荒唐。

    “我已經想好了。梁哥,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幫你了。至於我在公司的股份,你看著辦吧。”盧鋒的固執讓梁中天痛惜得扼腕,可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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