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下室撤出來後,我們又在東四環路的東側五公裏處,一個叫做大旗村的地方租得一間民房。那裏至今尚未開通公共汽車,我們每次隻好騎自行車去排練。此處有一家化工實驗廠,廠內挺立著高聳入雲的大煙囪,整日濃煙滾滾。每當向外人介紹排練場地的位置時,我們會說:“出了四環路一直向東走,哪兒的空氣中有一股酸味就往哪個方向走,如果你越走越感覺身體發癢的話那就對了,你會覺得手心滲出一些液體,使得手掌變粘,總有一種想洗手的感覺,繼續向前走,你會看到一座冒著黑煙的大煙囪,到了大煙囪的底下你會看見前方五十米處有一個巨大的垃圾堆,這個垃圾堆的北側有一個臭氣熏天的豬圈,沿著通往豬圈的小路再走三、四分鍾,然後向東一拐,就到了我們的排練室。從地下室撤出來後,我們又在東四環路的東側五公裏處,一個叫做大旗村的地方租得一間民房。那裏至今尚未開通公共汽車,我們每次隻好騎自行車去排練。此處有一家化工實驗廠,廠內挺立著高聳入雲的大煙囪,整日濃煙滾滾。每當向外人介紹排練場地的位置時,我們會說:“出了四環路一直向東走,哪兒的空氣中有一股酸味就往哪個方向走,如果你越走越感覺身體發癢的話那就對了,你會覺得手心滲出一些液體,使得手掌變粘,總有一種想洗手的感覺,繼續向前走,你會看到一座冒著黑煙的大煙囪,到了大煙囪的底下你會看見前方五十米處有一個巨大的垃圾堆,這個垃圾堆的北側有一個臭氣熏天的豬圈,沿著通往豬圈的小路再走三、四分鍾,然後向東一拐,就到了我們的排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