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與國之間沒有永恆的盟友，隻有永恆的利益。
當李衛國發現德意誌帝國在歐洲戰場上有碾壓英法俄三國的苗頭出現時，他立即決定開始坑德國，以便削弱德軍實力，平衡歐戰雙方的軍事力量。
柏林，威廉二世看著前線的戰報，德國陸軍已經攻陷了巴黎，德國海軍公海艦隊跟英國皇家海軍本土艦隊小規模衝突了幾次，德國海軍占了些便宜，小勝幾次，這是何等的威風，消滅法國已經不再是夢想了，很快就會實現，到時候德意誌帝國一統歐洲大陸，再打敗英國皇家海軍，德國公海艦隊將走出波羅的海，進入大西洋，將來進軍全世界，實現德意誌帝國的偉大崛起，稱霸全世界。
然而，就在這時，俾斯麥前來覲見，給威廉二世潑了一盆冷水。
“陛下，剛剛接到中華帝國駐柏林大使館的統治，中華帝國軍方要求我們一次性購買至少三千輛t23坦克和三千架f15戰鬥機，否則不再對我們出口。”
噗！
正在品嚐中華茗茶的威廉二世一口噴出，瞬間被那三千輛t23坦克和三千架f15戰鬥機這兩個數字給驚呆了。
“什麽？要我們一次性買三千輛t23坦克和三千架f15戰鬥機？”
此前德意誌德國已經從中華帝國購買了500輛t23a1坦克，花費四千萬人民幣，當時威廉二世就心疼的要命，好在t23坦克在歐洲戰場上表現不錯，至少讓德軍突破了凡爾登防線，打破了西線戰場上的僵局。
隨後德軍又從中華帝國購買了200架f15a型戰鬥機，每架花費32000人民幣，再加上彈藥費，配套費，人員培訓費，一共花費兩千三百萬人民幣。
當時飛機運迴柏林後，威廉二世還興高采烈的親自參觀了一下，結果詢問都是什麽材料製作的之後，頓時黑下臉了。
一架f15a型戰鬥機，就是一堆木頭、棉布、鋼琴線，唯一值錢的就是一台發動機和一挺空冷型雷電重機槍了，而中華帝國空軍自用的f15戰鬥機上麵的射擊同步器，在出口給德國前都被閹割掉了。
這一堆破玩意，單價竟然高達32000人民幣，相當於64萬德國馬克，而德意誌自己製造的飛機才2萬德國馬克，換算成人民幣也就是1000塊。
這尼瑪中間差了整整32倍價格，要不要這麽坑？
威廉二世一聽當時就氣吐血了，鬱悶了n天。
如果不是德軍在進攻巴黎時，及時出動了f15a型戰鬥機，並且取得了輝煌勝利，恐怕威廉二世會立即跟中華帝國絕交。
如今，中華帝國硬要德國一次性購買3000輛t23坦克和3000架f15a戰鬥機，否則就停止出口。
三千輛坦克和三千架戰鬥機啊！
這尼瑪得要多少銀子呀？
威廉二世想想就肉疼，他看向俾斯麥，詢問意見。
頭發花白的俾斯麥，此刻理解威廉二世的心情，說道：“這一次中華帝國承諾出口給我們的是中華帝國陸軍自用的三千輛t23型主戰坦克，性能超過此前出口給我們的t23a1坦克。出口給我們的f15戰鬥機，也是中華帝國空軍自用的型號，比此前出口給我們的f15a型先進的多。”
威廉二世感覺到自己被中華帝國羞辱了，他怒道：“中華帝國太無恥了，竟然出口給我們閹割版本的坦克和戰鬥機，這分明是防著我們，不符合盟友精神！”
俾斯麥無奈苦笑，他想說盟友就是用來出賣的，不過沒敢說出來。
“陛下，國與國之間沒有真正的朋友，隻有永恆的利益！中華帝國防著我們，我們也同樣在防著中華帝國。如今中華帝國基本上打敗了美利堅，下一個就輪到英國了，一旦英國被打敗，整個世界唯一可以抗衡中華帝國的就隻有我們德意誌帝國了，中華帝國皇帝李衛國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帝王，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所以這場世界大戰結束後，下一場戰爭恐怕就是中華帝國和我們德意誌帝國了。”
威廉二世頓時冷靜下來，反問道：“你說的有道理，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要買下這批坦克和戰鬥機？”
俾斯麥點頭道：“是的，陛下！我們必須要買下來，正好壯大帝國的軍事實力，一舉橫掃歐洲！”
橫掃歐洲！
威廉二世自然喜歡聽這句話了，但他還是不爽的問道：“可是，你不是說帝國的國防工業，不能寄望於進口嗎？此前我說要買一千輛t23坦克，你卻反對，說隻要購買五百輛就行了，剩下的我們自己仿製生產。上次買f15戰鬥機時也一樣，你也是這樣說的，不能把國防工業命脈交給中華帝國，可現在你為何要我同意買這批裝備呢？”
俾斯麥苦著臉道：“形勢不同而已！中華帝國軍方已經明確態度了，如果我們自行山寨t23坦克和f15戰鬥機而拒絕從中華帝國購買，那麽將影響中德的盟友關係。”
威廉二世頓時皺眉，他猜到了中華帝國的意圖，一下子逼迫德意誌帝國購買這麽多坦克和戰鬥機，就是要阻斷德國軍工自行研製和生產的道路。因為一旦德國軍方購買了三千輛t23坦克和三千架f15戰鬥機，短時間內根本不需要其他坦克和戰鬥機了，那麽德國本土的那些軍火商便不可能在投入金錢和精力去研發坦克和飛機了，因為即便研發出來，德國軍方也不可能采購，
“要多少錢？”
俾斯麥醞釀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對威廉二世說道：“坦克、飛機，以及相關配套設施，一共27億金馬克！”
“什麽？27金馬克？”
威廉二世頓時站了起來，神情憤怒無比道：“你去告訴他們，讓他們幹脆直接去搶德意誌帝國銀行好了！我沒有錢給他們！”
自世界大戰爆發以來，德意誌帝國的軍費開支浩大，幾乎已經把國庫掏空了。
要知道現在才是1896年，曆史上的德意誌帝國是在1870年統一，1914年才開打世界大戰，中間有44年發展時間，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但撐到1918年時已經經濟崩潰了。
而如今的德意誌帝國才經過了二十幾年的發展時間，積累的財富沒有曆史上的多，但前期的軍備競賽，在中華帝國的慫恿下，光是一個德意誌公海艦隊，就強大的遠超1916年德意誌最強時期的海軍力量，這意味著消耗更多的財富。
所以，如今的德意誌帝國，雖然軍事力量遠遠超過曆史上的一戰巔峰時期水平，但是財政卻遠遠不如一戰時的水平。
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窮兵黷武，被中華帝國刺激的。
因此，如果說曆史上的德意誌帝國能夠從1914年7月18日堅持到1918年11月11日，那麽如今的德意誌帝國，其財政能力，頂多能夠從1895年9月18日，堅持到1897年夏天就不錯了。
此時的德意誌帝國金庫內，黃金儲備在巨量減少，國內已經禁止黃金和馬克兌換了，所有的黃金全部用來支付國際匯兌業務，而匯兌的大客戶就是中華帝國。
由於戰爭關係，德意誌帝國東西兩線作戰，已經傷亡101萬人，這個數字遠遠少於協約國的170萬人傷亡，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德軍傷兵都可以得到特效藥醫治，死亡率很低，協約國集團因為得不到中華帝國的特效藥供應，很多傷兵最後都死亡了。
可是德意誌帝國也很悲催，因為他們從中華帝國進口的這些特效藥，價格一樣不便宜，德國帝國銀行儲備的黃金，大部分都給了中華帝國，作為購買大批特效藥的費用。
如今的德意誌財政非常困難，同樣要靠開動印鈔機，讓馬克不斷貶值來解決財政和軍費開支。
在這種情況下，再向中華帝國支付27億金馬克，相當於3億人民幣外匯，對德意誌帝國的財政將會造成更大的負擔。
但最讓威廉二世蛋疼的卻是被中華帝國坑了，那一輛t23坦克，一架f15戰鬥機，在德國本土製造，成本可以得到控製，可是從中華帝國進口，卻是三十多倍的差價。
那可是三十多倍的差價啊！
同樣這樣的交易，得有多委屈的人才能做到？
威廉二世自認為自己做不到，所以他把皮球踹給了俾斯麥。
俾斯麥無奈的搖搖頭，道：“就讓老臣做這個惡人吧！反正老臣也活不了多久了！”
威廉二世直接轉過身去，揮了揮手。
這一刻，威廉二世心中愧疚，第一次覺得俾斯麥也不是那麽討厭了。
不過，威廉二世把怨氣對準了中華帝國，從此他心中以及不把中華帝國當做盟友了，他發誓，如果德意誌帝國控製了整個歐洲，下一個目標就是打敗中華帝國。
“李衛國，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很快就輪到我們二人之間的對決了，但願到了那時你不會後悔！”
德國軍方在俾斯麥的授意下，同意了跟中華帝國的這筆交易。而俾斯麥也成了扼殺德國本土坦克工業和飛機工業的罪人，受到唾罵。
威廉二世隨後站出來，罷免了俾斯麥，並向德國本土幾家軍火巨頭公司下了訂單，要研發超過t23的德國本土坦克，以及超過f15的德國本土戰鬥機
一時間威廉二世的威望提升，受到容克軍火商人們的愛戴。
俾斯麥的身體真的不行了，他能夠撐到今天，多虧了中華帝國的特效藥維係著，一個星期後，俾斯麥住進了醫院，威廉來看了他一次，二人說了兩個小時的悄悄話，然後威廉走了，再也沒有來看過俾斯麥。
然而，俾斯麥身邊卻一直有一個15歲的少年在陪伴著他。
“希特拉，你說這場世界大戰最終我們會贏得勝利嗎？”
叫希特拉的少年剝了一個香蕉給俾斯麥，然後很是平靜的說道：“我們會贏，但不是最大贏家！”
俾斯麥看著希特拉，反問道：“為什麽？誰是最大的贏家？”
希特拉依舊表情平靜，毫不猶豫的迴答道：“中華帝國是唯一的贏家！實際上我們德意誌帝國也是輸家，因為我們西方人在這場世界大戰中徹底內耗，英法美俄都垮了，我們也被嚴重削弱了，中華帝國將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我們整個西方世界力量加起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俾斯麥很是驚訝，他是偶然遇到這個少年的，可是作為一個老油條，俾斯麥很清楚這個希特拉是故意接近自己的，因為二人的相遇根本就是希特拉暗中策劃的。
很難想象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要策劃一起跟德意誌帝國首相的偶然相遇，而且還是在這家醫院，難道這個孩子有先知能力，竟然能夠確定自己會住在這家醫院？
俾斯麥無法理解，但他知道希特拉是一個有心計的少年，他根本不像十五歲的少年，更像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家夥。
“看不出來，你的世界大局觀如此透徹，你要是早出生二十年就好了！”
“現在也不晚！”希特拉神秘的笑道：“如果您能夠收我為弟子，我將撐起德意誌帝國未來的天空！”
……
與此同時，遠在長安的李衛國，正忙著挖秦始皇的陵墓。
找到秦始皇陵並不難，李衛國下達命令後，不到半個月時間，就找到了秦始皇陵。
隻不過秦始皇陵非常巨大，周圍的各種殉葬坑裏東西讓整個中華民族都被震撼了，尤其是兵馬俑，規模宏大，很難想象當年的大秦帝國是多麽的強大，更難想象2000年前的中華人就擁有了如此先進的技術，能把兵馬俑做的惟妙惟肖。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秦始皇的墓葬，那是一座巨大的山丘，經過勘驗，裏麵的封土下是堅固的岩石，造型跟埃及金字塔有著相似之處，不知道二者有沒有聯係。
而李衛國也知道一些傳說，皇陵內是用水銀澆灌，一旦強行開墓，會直接毀掉皇陵。
直到2000年後的技術都做不到開啟秦始皇陵，那麽兩千年前的秦朝人又是怎麽修建的這座秦始皇陵呢？
李衛國的心中有了更多的懷疑，如果秦始皇也是穿越者之一，那麽他必然來自科技更發達的未來世界。
到底要不要強行開啟？強行開啟會不會毀掉裏麵的一切？
李衛國第一次猶豫了。(未完待續。)
當李衛國發現德意誌帝國在歐洲戰場上有碾壓英法俄三國的苗頭出現時，他立即決定開始坑德國，以便削弱德軍實力，平衡歐戰雙方的軍事力量。
柏林，威廉二世看著前線的戰報，德國陸軍已經攻陷了巴黎，德國海軍公海艦隊跟英國皇家海軍本土艦隊小規模衝突了幾次，德國海軍占了些便宜，小勝幾次，這是何等的威風，消滅法國已經不再是夢想了，很快就會實現，到時候德意誌帝國一統歐洲大陸，再打敗英國皇家海軍，德國公海艦隊將走出波羅的海，進入大西洋，將來進軍全世界，實現德意誌帝國的偉大崛起，稱霸全世界。
然而，就在這時，俾斯麥前來覲見，給威廉二世潑了一盆冷水。
“陛下，剛剛接到中華帝國駐柏林大使館的統治，中華帝國軍方要求我們一次性購買至少三千輛t23坦克和三千架f15戰鬥機，否則不再對我們出口。”
噗！
正在品嚐中華茗茶的威廉二世一口噴出，瞬間被那三千輛t23坦克和三千架f15戰鬥機這兩個數字給驚呆了。
“什麽？要我們一次性買三千輛t23坦克和三千架f15戰鬥機？”
此前德意誌德國已經從中華帝國購買了500輛t23a1坦克，花費四千萬人民幣，當時威廉二世就心疼的要命，好在t23坦克在歐洲戰場上表現不錯，至少讓德軍突破了凡爾登防線，打破了西線戰場上的僵局。
隨後德軍又從中華帝國購買了200架f15a型戰鬥機，每架花費32000人民幣，再加上彈藥費，配套費，人員培訓費，一共花費兩千三百萬人民幣。
當時飛機運迴柏林後，威廉二世還興高采烈的親自參觀了一下，結果詢問都是什麽材料製作的之後，頓時黑下臉了。
一架f15a型戰鬥機，就是一堆木頭、棉布、鋼琴線，唯一值錢的就是一台發動機和一挺空冷型雷電重機槍了，而中華帝國空軍自用的f15戰鬥機上麵的射擊同步器，在出口給德國前都被閹割掉了。
這一堆破玩意，單價竟然高達32000人民幣，相當於64萬德國馬克，而德意誌自己製造的飛機才2萬德國馬克，換算成人民幣也就是1000塊。
這尼瑪中間差了整整32倍價格，要不要這麽坑？
威廉二世一聽當時就氣吐血了，鬱悶了n天。
如果不是德軍在進攻巴黎時，及時出動了f15a型戰鬥機，並且取得了輝煌勝利，恐怕威廉二世會立即跟中華帝國絕交。
如今，中華帝國硬要德國一次性購買3000輛t23坦克和3000架f15a戰鬥機，否則就停止出口。
三千輛坦克和三千架戰鬥機啊！
這尼瑪得要多少銀子呀？
威廉二世想想就肉疼，他看向俾斯麥，詢問意見。
頭發花白的俾斯麥，此刻理解威廉二世的心情，說道：“這一次中華帝國承諾出口給我們的是中華帝國陸軍自用的三千輛t23型主戰坦克，性能超過此前出口給我們的t23a1坦克。出口給我們的f15戰鬥機，也是中華帝國空軍自用的型號，比此前出口給我們的f15a型先進的多。”
威廉二世感覺到自己被中華帝國羞辱了，他怒道：“中華帝國太無恥了，竟然出口給我們閹割版本的坦克和戰鬥機，這分明是防著我們，不符合盟友精神！”
俾斯麥無奈苦笑，他想說盟友就是用來出賣的，不過沒敢說出來。
“陛下，國與國之間沒有真正的朋友，隻有永恆的利益！中華帝國防著我們，我們也同樣在防著中華帝國。如今中華帝國基本上打敗了美利堅，下一個就輪到英國了，一旦英國被打敗，整個世界唯一可以抗衡中華帝國的就隻有我們德意誌帝國了，中華帝國皇帝李衛國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帝王，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所以這場世界大戰結束後，下一場戰爭恐怕就是中華帝國和我們德意誌帝國了。”
威廉二世頓時冷靜下來，反問道：“你說的有道理，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要買下這批坦克和戰鬥機？”
俾斯麥點頭道：“是的，陛下！我們必須要買下來，正好壯大帝國的軍事實力，一舉橫掃歐洲！”
橫掃歐洲！
威廉二世自然喜歡聽這句話了，但他還是不爽的問道：“可是，你不是說帝國的國防工業，不能寄望於進口嗎？此前我說要買一千輛t23坦克，你卻反對，說隻要購買五百輛就行了，剩下的我們自己仿製生產。上次買f15戰鬥機時也一樣，你也是這樣說的，不能把國防工業命脈交給中華帝國，可現在你為何要我同意買這批裝備呢？”
俾斯麥苦著臉道：“形勢不同而已！中華帝國軍方已經明確態度了，如果我們自行山寨t23坦克和f15戰鬥機而拒絕從中華帝國購買，那麽將影響中德的盟友關係。”
威廉二世頓時皺眉，他猜到了中華帝國的意圖，一下子逼迫德意誌帝國購買這麽多坦克和戰鬥機，就是要阻斷德國軍工自行研製和生產的道路。因為一旦德國軍方購買了三千輛t23坦克和三千架f15戰鬥機，短時間內根本不需要其他坦克和戰鬥機了，那麽德國本土的那些軍火商便不可能在投入金錢和精力去研發坦克和飛機了，因為即便研發出來，德國軍方也不可能采購，
“要多少錢？”
俾斯麥醞釀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對威廉二世說道：“坦克、飛機，以及相關配套設施，一共27億金馬克！”
“什麽？27金馬克？”
威廉二世頓時站了起來，神情憤怒無比道：“你去告訴他們，讓他們幹脆直接去搶德意誌帝國銀行好了！我沒有錢給他們！”
自世界大戰爆發以來，德意誌帝國的軍費開支浩大，幾乎已經把國庫掏空了。
要知道現在才是1896年，曆史上的德意誌帝國是在1870年統一，1914年才開打世界大戰，中間有44年發展時間，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但撐到1918年時已經經濟崩潰了。
而如今的德意誌帝國才經過了二十幾年的發展時間，積累的財富沒有曆史上的多，但前期的軍備競賽，在中華帝國的慫恿下，光是一個德意誌公海艦隊，就強大的遠超1916年德意誌最強時期的海軍力量，這意味著消耗更多的財富。
所以，如今的德意誌帝國，雖然軍事力量遠遠超過曆史上的一戰巔峰時期水平，但是財政卻遠遠不如一戰時的水平。
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窮兵黷武，被中華帝國刺激的。
因此，如果說曆史上的德意誌帝國能夠從1914年7月18日堅持到1918年11月11日，那麽如今的德意誌帝國，其財政能力，頂多能夠從1895年9月18日，堅持到1897年夏天就不錯了。
此時的德意誌帝國金庫內，黃金儲備在巨量減少，國內已經禁止黃金和馬克兌換了，所有的黃金全部用來支付國際匯兌業務，而匯兌的大客戶就是中華帝國。
由於戰爭關係，德意誌帝國東西兩線作戰，已經傷亡101萬人，這個數字遠遠少於協約國的170萬人傷亡，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德軍傷兵都可以得到特效藥醫治，死亡率很低，協約國集團因為得不到中華帝國的特效藥供應，很多傷兵最後都死亡了。
可是德意誌帝國也很悲催，因為他們從中華帝國進口的這些特效藥，價格一樣不便宜，德國帝國銀行儲備的黃金，大部分都給了中華帝國，作為購買大批特效藥的費用。
如今的德意誌財政非常困難，同樣要靠開動印鈔機，讓馬克不斷貶值來解決財政和軍費開支。
在這種情況下，再向中華帝國支付27億金馬克，相當於3億人民幣外匯，對德意誌帝國的財政將會造成更大的負擔。
但最讓威廉二世蛋疼的卻是被中華帝國坑了，那一輛t23坦克，一架f15戰鬥機，在德國本土製造，成本可以得到控製，可是從中華帝國進口，卻是三十多倍的差價。
那可是三十多倍的差價啊！
同樣這樣的交易，得有多委屈的人才能做到？
威廉二世自認為自己做不到，所以他把皮球踹給了俾斯麥。
俾斯麥無奈的搖搖頭，道：“就讓老臣做這個惡人吧！反正老臣也活不了多久了！”
威廉二世直接轉過身去，揮了揮手。
這一刻，威廉二世心中愧疚，第一次覺得俾斯麥也不是那麽討厭了。
不過，威廉二世把怨氣對準了中華帝國，從此他心中以及不把中華帝國當做盟友了，他發誓，如果德意誌帝國控製了整個歐洲，下一個目標就是打敗中華帝國。
“李衛國，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很快就輪到我們二人之間的對決了，但願到了那時你不會後悔！”
德國軍方在俾斯麥的授意下，同意了跟中華帝國的這筆交易。而俾斯麥也成了扼殺德國本土坦克工業和飛機工業的罪人，受到唾罵。
威廉二世隨後站出來，罷免了俾斯麥，並向德國本土幾家軍火巨頭公司下了訂單，要研發超過t23的德國本土坦克，以及超過f15的德國本土戰鬥機
一時間威廉二世的威望提升，受到容克軍火商人們的愛戴。
俾斯麥的身體真的不行了，他能夠撐到今天，多虧了中華帝國的特效藥維係著，一個星期後，俾斯麥住進了醫院，威廉來看了他一次，二人說了兩個小時的悄悄話，然後威廉走了，再也沒有來看過俾斯麥。
然而，俾斯麥身邊卻一直有一個15歲的少年在陪伴著他。
“希特拉，你說這場世界大戰最終我們會贏得勝利嗎？”
叫希特拉的少年剝了一個香蕉給俾斯麥，然後很是平靜的說道：“我們會贏，但不是最大贏家！”
俾斯麥看著希特拉，反問道：“為什麽？誰是最大的贏家？”
希特拉依舊表情平靜，毫不猶豫的迴答道：“中華帝國是唯一的贏家！實際上我們德意誌帝國也是輸家，因為我們西方人在這場世界大戰中徹底內耗，英法美俄都垮了，我們也被嚴重削弱了，中華帝國將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我們整個西方世界力量加起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俾斯麥很是驚訝，他是偶然遇到這個少年的，可是作為一個老油條，俾斯麥很清楚這個希特拉是故意接近自己的，因為二人的相遇根本就是希特拉暗中策劃的。
很難想象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要策劃一起跟德意誌帝國首相的偶然相遇，而且還是在這家醫院，難道這個孩子有先知能力，竟然能夠確定自己會住在這家醫院？
俾斯麥無法理解，但他知道希特拉是一個有心計的少年，他根本不像十五歲的少年，更像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家夥。
“看不出來，你的世界大局觀如此透徹，你要是早出生二十年就好了！”
“現在也不晚！”希特拉神秘的笑道：“如果您能夠收我為弟子，我將撐起德意誌帝國未來的天空！”
……
與此同時，遠在長安的李衛國，正忙著挖秦始皇的陵墓。
找到秦始皇陵並不難，李衛國下達命令後，不到半個月時間，就找到了秦始皇陵。
隻不過秦始皇陵非常巨大，周圍的各種殉葬坑裏東西讓整個中華民族都被震撼了，尤其是兵馬俑，規模宏大，很難想象當年的大秦帝國是多麽的強大，更難想象2000年前的中華人就擁有了如此先進的技術，能把兵馬俑做的惟妙惟肖。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秦始皇的墓葬，那是一座巨大的山丘，經過勘驗，裏麵的封土下是堅固的岩石，造型跟埃及金字塔有著相似之處，不知道二者有沒有聯係。
而李衛國也知道一些傳說，皇陵內是用水銀澆灌，一旦強行開墓，會直接毀掉皇陵。
直到2000年後的技術都做不到開啟秦始皇陵，那麽兩千年前的秦朝人又是怎麽修建的這座秦始皇陵呢？
李衛國的心中有了更多的懷疑，如果秦始皇也是穿越者之一，那麽他必然來自科技更發達的未來世界。
到底要不要強行開啟？強行開啟會不會毀掉裏麵的一切？
李衛國第一次猶豫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