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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樹越發的驚恐了:「不要,我不要跟那麽多死人在一起,我不要,我會害怕的。」


    「你會害怕嗎?我們寨子後山那裏,你把他們殺死了丟下去,整個山坡都是我們寨子的人,而你卻睡在我阿媽的屋子裏跟那些男人整天在亂搞些什麽的時候,你就不擔心他們飄滿了整個屋子看著你們亂搞嗎?」茉莉真沒有想到阿樹居然會害怕。


    阿樹突然間慘叫起來,像是被人一拳一拳的圍著打一樣的,她翻滾著扭動著身子真的像在躲閃著看不見的拳頭一樣。


    大家害怕了起來,都在說阿樹是被那些被她害死的冤魂附身了。


    阿澤站在茉莉身邊不相信的說:「你說,她是不是在裝瘋?」


    茉莉冷冷的說:「不管她是不是裝瘋,她都得被丟下去的。」


    這時,綠蘿怒氣衝天的衝著過來就要打茉莉,阿澤看到了一個巴掌就把她扇倒在地。


    綠蘿正想罵阿澤,卻看到阿澤的臉盤精緻無比,她居然捂著臉對阿澤笑了笑,再恨恨的責罵著茉莉:「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野獸的孩子也是一個野獸,你把我阿媽逼瘋了,做什麽?你把那些孤魂野鬼引到她身上,對你有什麽好處?你不要臉,占著一個阿諾,又有了新的男人,阿諾會傷心的,你知道嗎?」


    茉莉還沒有說話,阿諾走了過來冷笑說:「我傷心不傷心,好像跟你沒有什麽關係吧?我的事,輪得到你來說嗎?」


    綠蘿沒有想到阿諾居然會在這裏,她有些吃驚,忙爬起來笑著討好阿諾說:「阿諾,我這不是為你生氣嘛,你現在看清楚她是什麽人了吧?」


    阿諾兇兇的吼著:「我清楚得很,我清楚她是什麽人,我更清楚你是什麽人。你和你阿媽的心腸歹毒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從小到大,我一直以為你隻是因為有個這樣的阿媽才被嫉妒燒壞了腦子,現在我看出來了,你的心早就被嫉妒燒黑了。好了,我也不用跟你一個要死的人說那麽多話,說多了那是浪費我的口水。」


    綠蘿忙撲過去撒嬌說:「阿諾,不是這樣的,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歡你,一直都是愛你的,你不能這麽對我說話呀。」


    阿諾指著在場的人說:「你看看這些人,除了別的部落的人,你還沒有害過誰呢?你讓人追殺茉莉,還說是我把茉莉推下山崖,讓阿月氣得直吐血,你這就是愛我嗎?」


    綠蘿忙解釋:「我就是因為愛你才這麽做的,我如果不讓我阿媽除掉阿月和茉莉的話,你就會一直巴結著這個女人,一心想著要做酋長的男人。你不知道茉莉看不起你嗎?阿月自己其實都是知道了,她隻是在利用你這個傻子而已。」


    茉莉本來是想叫阿諾不要再理會綠蘿,趕緊放正事的,但她聽綠蘿這樣說,嘴角浮起笑意等著看阿諾怎麽處理。


    綠蘿說著說著還起身過來要抱阿諾的胳膊,阿諾用力推開她說:「你不要讓我噁心了,你阿媽故意讓我阿爸往死裏打我,你還跟我說這樣的話,你的心是有多黑呀。」


    綠蘿搖頭說:「我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我不會讓你阿爸把你打死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就會讓我阿媽停了,我跟我阿媽說過,你這個男人我要了的。不信你問我阿媽,她就在這裏。」


    阿樹突然仰天長笑:「哈哈哈,這都是什麽樣,我爭不過阿月,我的女兒爭不過阿月的女兒,不管我們做了多少努力,我們一樣是那個被拋棄被看不起的。綠蘿,算了,我們離開這裏吧,不要再迴來。」


    「閉嘴,我沒有你這樣的阿媽,別人的女兒是被尊敬的,而我卻有一個不要臉又貪婪的阿媽,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你不是我阿媽,我不要你這樣的阿媽。」綠蘿罵著,大家都在看阿樹等著看她的反應。


    結果,綠蘿沖了過來,阿樹便軟軟的癱了下去,她捂著肚子,肚子上插著一把石刀,冒著血。


    大家再看綠蘿,她自己倒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嘴張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原來,綠蘿早就看到了阿諾手裏拿著把石頭刀,她一直防著阿諾會生氣的把她給捅了,結果在聽阿樹說話時,非常生氣的搶過了阿諾的石刀把阿樹給捅了。


    大家都愣住了,一個老人氣得直跺腳:「老天啊,我活了這麽大把年齡,第一次見到過女兒殺阿媽的,這是人要有大禍了啊,人要滅亡了。」


    幾個老人忙跪了下來,雙手舉高,一副悲慟不已的樣子。


    其他人也都忙著跑下來,隻有綠蘿冷笑著:「你們這些蟲子一樣的人,就應該讓老天來把你們滅亡。滅亡吧,大家都不用活了。」


    阿諾又驚又怒,順手從旁邊一個男人的腰間把石刀抽出來捅進了綠蘿的肚子裏。


    綠蘿捂著肚子卻捂不住鮮血往外流,她卻似乎很高興的笑說:「好,好,我知道我的命要結束了,能結束在你手裏,我很高興。我……」


    茉莉不想再聽了,冷淡的說:「好了,不要再跟她們扯了,捅個肚子子死不了人的。我們趕快把她們一家人送到山崖那裏,我要親眼看著你們把他們推下去。做完這件事後,你們帶著我們寨子的這些……老弱病殘去阿澤的部落住著。我和阿諾留下來收拾我們的寨子,送他們走,該洗的洗,該埋的埋,弄好了好好過日子。」


    阿澤叫了起來:「不行,我要留下來陪你,你在哪我在哪。」


    阿諾以為可以最後跟茉莉在一起一段日子,哪知道阿澤又粘了上來,他生氣的說:「你是個跟屁蟲嗎?」


    茉莉吃驚的笑了起來說:「你們也會說跟屁蟲的話?」


    阿諾不好意思的笑說:「這是有一句你罵我的話啊,我問你是什麽意思,你說就是有一種蟲子非要死死的跟著別人的意思。我覺得阿澤更適合這個話,就拿來罵他了。」


    阿山衝上來給了阿諾一巴掌說:「你怎麽能罵人家阿澤呢?阿澤是酋長的兒子也是未來阿細部落的新酋長,還是我們未來酋長的男人,還是救我們部落的恩人,不管怎麽說,你都不能罵人家的。」


    阿澤本來是準備跟阿諾對吵的,聽到阿山的話,他得意的抬高了下巴笑了。


    茉莉笑說:「阿諾,你阿爸說的對,你不應該隨便罵他的。好了,不說了,做正事吧。」


    茉莉對那些阿澤的獵人揮了下手,指了指阿樹和她的孩子們,他們過來要抬他們,阿樹這時也不裝死了,扭動碰上身子嚎哭著:「茉莉,你不能把我丟下山崖的,不能的。我說謊了,你阿爸不是讓我推下山崖的,你阿爸是……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反正,不關我的事了,你不要丟我下去呀。」


    他們全被抬出去了,茉莉對寨子裏的那些老人說:「你們要去看就跟我去吧,不看的話也跟我過來,去路口等著,他們會過來背你們迴阿細的寨子的。」


    老人們對視了一眼,還是要跟著茉莉去看丟阿樹下山。


    阿樹一路掙紮著,綠蘿一直都很安靜,還微笑著,阿樹看到大女兒這樣,她想罵醒大女兒,讓大女兒跟著她一起鬧就罵了大女兒如何卑賤如何不如茉莉什麽的。


    綠蘿還真被罵氣了,等阿樹被抬得靠近一點時,她忙抓住阿樹的胳膊就用力咬下去。


    阿樹痛得拚命叫,她的叫聲傳遍了整個山穀,可是,抬著她們的獵人卻無法把她們分開,直到綠蘿真的把阿樹胳膊上的一塊肉咬下來為止。


    茉莉部落的老人越發心驚膽顫的說:「這是老天在懲罰我們貪得無厭的人啊,老天求你饒過我們吧,我們是無辜的。」


    茉莉知道原始社會的人因為無知對一些天上的現像無法做出科學的解釋而有了許多迷信的想法和敬畏,但是,她現在也沒有必要而且也不可能解釋得清楚,所以不反對他們做任何事。


    茉莉都想好了,以後她做了酋長,如果大旱人心惶惶時,她也隻能借用阿澤部落的巫師來做台求雨的戲,做給大家看看什麽的,權當是在參加什麽娛樂活動了。當然,這是後話了。


    阿樹被綠蘿咬過後,她身上的血流得更多了,這時她便著急想要茉莉趕快把她推下山崖死了算了。


    茉莉心裏一動,想不推阿樹下去,想對她弄後來的人類發明的虐殺法淩遲,讓她的血一小刀一小刀的被片下來,三千多刀後才死。


    但她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個虐殺法完全是變態的人才想得出來,變態的人才做得出來,她再恨阿樹也不想讓自己變態。


    阿樹也不關心她的兒女了,隻是像發瘋一樣的叫嚷著,罵天罵地罵阿月罵茉莉。


    茉莉突然想到了她外婆,忙問阿樹:「外婆呢?她應該是這幾天的七十歲生日呀,怎麽都不見她呢?」


    阿樹忍著痛笑說:「你真是良心好,現在才想到你外婆。我就不告訴你,她在哪裏。」


    旁邊的老人哭著說:「茉莉,阿月失蹤的那天,阿樹非要說是老酋長把阿月藏起來了,她讓她的男人把老酋長舉高丟下再舉高再丟下,活活的把老酋長給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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