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山景苑,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趙長安之前來過幾次,這個小城這時候還很小,也就山景苑這個目前小城最高檔的小區附近,有幾家上檔次的飯店。


    不是說這幾家飯店的菜有多好吃,有特色,而是說這幾家飯店的裝修算是比較不錯,環境也不錯,菜的價格也相對來說的貴。


    昨天晚上沒有喝的拉菲,趙長安從車子的後備箱裏拿了一瓶出來,四人誌不在吃飯,就幹脆坐在一樓大廳,隨便點了幾個上的快的菜,就用專用的開瓶器打開,四個一次性塑料杯一人一滿杯。


    一句話,一瓶酒而已,沒必要喝個酒還要裝個逼。


    “來,感情深一口悶!”


    吳悅舉起酒杯,一口喝完,砸吧砸吧嘴:“這酒我真不愛喝,還沒有長城葡萄酒好喝。”


    750mm十幾度的葡萄酒,平均一個人喝了不到200mm,相當於喝50毫升的高度酒,也就是一兩高度酒,也難怪吳悅說這酒沒勁,喝了簡直就是漱漱口,沒感覺。


    “我靠!”


    看到吳悅喝完了,趙長安也隻好一口喝完,這一瓶酒也就喝光了。


    而菜還沒開始吃。


    站起來說道:“我去拿一瓶五糧液,你們三個喝,開車不喝酒,晚上咱們好好的喝。”


    “嘿嘿,這才差不多。”


    吳悅笑了起來。


    ——


    四人吃過飯,趙長安開車帶著他們三個進了山景苑小區,上樓,打開了房間門,讓吳悅他們進來。


    房間裏麵開著用電的地暖,客廳裏麵擺著大盆的綠植,陽台那邊的窗戶開了一點通風。


    “有錢就是好啊,物業都能被你使喚著驅使。”


    吳悅站在主臥門口,看著裏麵的擺設,眼神和聲音都有著一絲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得到的溫柔和欣喜的笑容:“這是夏文卓的房間?”


    “是呀,她掏的錢多自然占著主臥,那時候還是咱們大一暑假,我手裏麵有錢是有錢,可都用在公司,一下子拿出來二三十萬用來全款買房子和裝修肯定舍不得。我出了十萬,她出了四十萬。”


    主臥裏麵擺放著好幾個布藝玩具,還放著一架一萬多的鋼琴,趙長安可不會彈鋼琴,他隻會彈汝琴,吉他,還會吹簫,口琴,這些不算高雅的下裏巴人。


    趙長安也走到主臥門口,和吳悅挨著朝裏麵看了一眼,書桌上的花瓶裏麵還插著百合和紅玫瑰,單個的枕頭和被子整整齊齊,床上還放著一個大斑點狗。


    “看看你得狗窩。”


    吳悅又走到趙長安的小臥室門口,看到裏麵就擺著一張床,上麵一個枕頭一床被子,比較另類的是裏麵沒有別的什麽家具,就一個床頭櫃,還有一個四組沙發,一個茶幾。


    茶幾上放著煙灰缸,擺著一個花瓶插著也是百合和紅玫瑰。


    “你臥室還放沙發?”


    吳悅走進去,坐在沙發上,掏出煙遞給趙長安一支,自己點了一支。


    “我一般出門都帶著筆記本,睡覺前打兩局單機遊戲,客廳吵得慌。”


    趙長安沒有說這個沙發之所以放在小臥室,主要倒不是為了打電腦單機遊戲,而是打現實生活中的男女混打雙人遊戲。


    可以說在這裏住的不多的時間,他和夏文卓的成人運動遊戲,一半是在沙發上做的,因為沙發是那種布藝沙發,抱枕也是布藝抱枕,方便把布藝抱枕墊在下麵抬高位置。


    況且布藝抱枕的吸水性很強,在這四組沙發下麵的儲物格裏麵,還放了五六個同樣的抱枕。


    每次他倆離開的時候,都會帶走一個髒了的布藝抱枕,沿途找個大河扔了。


    不像在床上,萬一弄髒了尤其是弄髒了下麵的床墊子,總不能每次離開都要換一個床墊子,還要換床單,枕頭,墊被,甚至被子。


    因為不換的話,日積月累,就會有一些怪怪的,容易令人聯想的氣味。


    “這房子一直由物業上的打掃?”


    無悅突然又問了一句。


    “嗯,之前是一個女售房員,現在在牧野擔任綠園集團牧野銷售中心的經理,現在由這個物業的經理在親自管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小少婦,長得挺漂亮又幹淨,我也和她說了,除了她這房子不允許別的人進來,她要是有事長時間離開,寧可房子不打掃,綠植幹了枯萎了再重買都不是問題。她老公在這邊的房管局上班,是一個普通職工,人我見過,不是多精明也不是多傻的一個正常人。”


    趙長安知道吳悅問這話的意思,就是害怕有男人進了夏文卓的房間,跑到房間裏麵胡來,弄髒了夏文卓的房間。


    “這個女人還不錯,知道房間裏麵放花。”


    吳悅聽了滿意的點點頭,趙長安沒好意思說百合和紅玫瑰都是夏文卓特意要求的。


    客廳,他倆的臥室裏麵都要有,而且三四天就必須換一次花。


    百合的寓意就是百年和好,紅玫瑰的意思就是熱烈的堅貞不二的愛情。


    ——


    四人在房間裏呆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就離開小區去少室山。


    趙長安注意到不但吳悅沒有走進夏文卓的臥室,包括鄭馳,嚴子瑤也都沒有走進去。


    車子駛出小城,在路上吳悅說道:“老趙,停一下,我撒個尿。”


    趙長安把車子停在路邊,吳悅下了路邊的小坡,鄭馳也跟著,趙長安解開安全帶問坐著不動的嚴子瑤:“你不去方便一下,可以往小樹林裏麵走。”


    “我剛才在你屋裏解了。”


    嚴子瑤偏頭望了一眼已經走進小鬆樹林的吳悅和鄭馳,兩人已經不再往裏麵走了,看姿勢正在拉褲子拉鏈掏家夥。


    有笑著望了趙長安一眼:“可真複雜啊!”


    “什麽?”


    趙長安沒聽懂,一邊下車。


    “沒啥,等咱倆到了明珠我在和你說。”


    “等到了明珠,估計在臘月二十一之前,你都見不到我。”


    趙長安下了車,望了坐在車裏的嚴子瑤一眼。


    “反正不急,以後總有機會說。”


    嚴子瑤話裏麵的意思是,既然咱倆已經這樣了,以後我肯定還要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這樣,和你再做好多次。


    “不說算了。”


    趙長安把嚴子瑤的話當成女人偶爾會發一下的小神經,走到路邊,下了坡,走進小樹林撒尿。


    此時天空陽光正好,藍天碧洗,林間綠意盎然,沒有風,有很多的小花已經開始悄悄的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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