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把玩著尚玲的小手,她的手很小骨骼纖細肌膚白又細嫩,就是虎口握筆的位置有一點稍微硬一點的繭子。


    但凡能夠通過自己的成績考上重點高中的學生,右手虎口握筆的地方都會有這種繭子,到了大學以後大部分都會慢慢的變得細嫩起來。


    通過她的右手就可以知道,雖然家裏窮,過得不如意,可不管怎麽說這麽些年趙娟沒有讓孩子跟著幹活下苦力。


    不過這也是國內絕大多數父母的一個基本守則,那些能夠讓孩子從小吃苦的父母,要麽是很稱職,對兒女的未來有著很明確的規劃的父母,要麽就是把兒女當做牛馬使喚的父母。


    就像有的人學習能力很強,逼一下就能成績突飛猛進,可有的人學習能力不行,你就是在逼她好好學習,也是趕鴨子上架沒有辦法。


    所以趙長安覺得尚玲的小嘴,其實很不錯,屬於那種帶著一點蹂躪性質的剛剛好,尤其是這種冷白皮少女,長得苗條纖細,那真是對胃口。


    尚玲有點納悶的看著趙長安,不知道他啥意思,而且覺得喝了酒的長安哥哥望著自己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就像小老虎在打量著小白兔的感覺,讓她覺得有點心慌,心裏麵又有點想笑。


    能給喜歡自己和自己喜歡的大男孩帶來快樂,尚玲就是讓她做出一些羞恥的事情她也願意,並且覺得很快樂。


    趙長安拿著尚玲的小手輕輕的親了一口她的手背,很軟很嫩,也知道自己喝了酒不能再和尚玲膩歪,畢竟她現在還是學習重要,至於以後得事情不著急來日方長。


    況且真要是把尚玲抱到她臥室把玩,疏通她心靈的淤塞通道,萬一鍾遠強跑迴來那才尷尬。


    趙長安知道鍾遠強的尿性,絕對不但不會生氣,而且還會很高興,估計那個趙娟不管心裏麵同意不同意,都會捏著鼻子認了。


    可還是不合適,因為他的人設是真人君子,要臉!


    再說都這個時間了,徐婉容和陳月她們還等著他過去說話,也不能再這裏太耽誤時間。


    想明白了這裏麵的輕重,趙長安摸了摸尚玲的細腰,對她關心的說道:“我迴去睡了,你早點睡。”


    卻被尚玲左手抓住了他摟著她細腰的大手,勇敢的望著他,俏臉血紅的輕聲說道:“哥,我爸媽不到一點絕對不會迴來,隻要哥你喜歡,我啥都可以。”


    尚玲勇敢的話,讓趙長安心裏一蕩。


    這就是年輕姑娘的好處,找對象絕對不要找那些老女人,自己以為老女人都快成滅絕師太了,擇偶談對象的要求肯定比較務實。


    可實際上這些滅絕老尼不但還有著小姑娘的幻想和浪漫,要求心中的白馬王子駕著七彩祥雲,還要有車有房工作好工資高長得帥不吸煙喝酒隻愛她一個,可她卻可以因為煩悶和別的男人打撲克,而且一個個性格乖張怪異,黃臉婆的模樣卻認為自己應該有白雪公主的待遇,一直等著自己的真命天子,等的都快絕經了。


    而年輕的姑娘則是隻要她心裏麵真正的愛,那麽她就會完全無視這些物質條件,麵對別人的勸說,固執的堅持說道雖然你們說的都好有道理,可我偏偏就是喜歡。


    趙長安想了想,覺得這種事情還是雙方信息對稱為好,可別弄出陰錯陽差的幺蛾子,要是自己不恰當的行為讓尚玲誤以為自己不想霸占她的身子,看不上瞧不起她,不喜歡她,不愛她,那麽自己以前對她的好,會不會讓她覺得是自己在欺騙她,覺得羞憤難加?


    那麽她會不會在心灰意冷之下,便宜那些小黃毛,這不是趙長安對她不負責。


    想明白了這些,趙長安決定還是讓她能夠安心學習,努力考上一所好的大學。


    笑著問尚玲:“會不會親嘴?”


    羞的尚玲拚命直搖頭。


    “我教你。”


    趙長安助人為樂的說道:“你隻需要放鬆自己,剩下的都交給我來搞定。”


    ——


    趙長安從進屋到出來,整整呆了半個小時,教了尚玲怎麽親嘴,要知道親嘴可是一個技術活。


    個中滋味真是一言難盡,難掩其中的愉悅和快樂。


    不過趙長安還是一個識大體的正人君子,知道女孩子現在應該好好學習,不能讓她知道太多男女之事,不然很容易陷入其中荒廢學習。


    到了徐婉容的別墅門口,看到裏麵的燈還亮著,就撥打徐婉容的電話。


    “我都睡了,陳月這個傻丫頭還在下麵客廳等你,你和她電話。”


    徐婉容雖然說睡了,不過她的聲音裏根本就聽不到睡著了被吵醒的感覺,其實就是洗白白的在床上等著。


    趙長安撥打陳月的電話,然後等她開門,這場大雪讓山城夜晚的溫度很低,白天化了的雪水在晚上又重新凝結,在皎潔的月華下,屋簷上到處都掛著長長的冰掛。


    陳月開了門,她穿著是一套粉色的薄睡衣睡褲,從空調間裏出來,凍的直哆嗦。


    看的趙長安一把把她心疼的摟在懷裏,低聲調笑著問道:“想了我麽?”


    “趙總你快點,外邊冷的狠,你抱著我更冷了。”


    陳月羞紅了俏臉催促。


    “這樣啊?”


    趙長安拉開了羽絨襖的拉鏈把陳月裹進襖子裏,又拉上了羽絨襖的拉鏈,這也是陳月太瘦了,換了一個稍微胖一點的女孩子,羽絨服拉鏈根本就拉不起來。


    “你可,嘴臭,這麽大的酒氣!“


    陳月被趙長安弄的沒辦法,被他嘴裏的酒氣熏的偏著俏臉:“別鬧了,趕緊進屋。”


    “是呀,趕緊進屋,外麵多冷啊,還是屋裏麵暖和。”


    趙長安朝著陳月鬼笑著,把她壓在門房牆壁上,扒拉她的睡褲。


    驚得陳月都傻了,急著說道:“顏幼和麥妃還在呢,別讓她們聽到了,你快放開我!”


    “你悄悄的別吭聲,她們不就聽不到了麽?”


    趙長安一邊麻溜的輕車熟路,一邊說的無恥之極,簡直就和


    “我靠你個王八蛋,你究竟禍害了多少好姑娘哈,這麽行雲流水?”


    陳月一直都是一個很有素質的好姑娘,這和她在山城師校中專畢業以後就在小學教書,教了四五年有關,從來都不說髒話和罵人。


    可看到趙長安居然這麽不要臉,而且就在這種兩個人都緊緊的擠在羽絨服裏麵,他居然也能極限操作。


    不到十秒鍾的時間,自己還沒反應過來這是啥情況,就被他快速的偷了家,也是又驚又怒又羞又佩服的大罵趙長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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