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韜清楚得很,施晴這樣的性子,最適合溫水煮青蛙了。火候控製得好,她定然會慢慢沉溺,最後逃也逃不掉;若猛烈地加一把柴,她肯定會一去不複返。

    床鋪很大,交纏的兩人不過占據了極少的一塊地方。她的全身都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牽引,她張開了眼睛,天花板鑲嵌著的燈盞似是巨鑽,折射出迷離耀眼的光,她又把視線放到他臉上,隻發現他的目光比燈光怪異。她突然想起自己不著寸絲,扭著身體像遮掩自己。按住她的力度極大,她根本動彈不得。她隻能捉住他的手,將其從她私密的地方移開。

    實是難得,他還是挪開了手。他唇角銜著一縷壞笑,將沾在手指的沁人花蜜塗在她的身上。他的手觸過她身體敏感的各處,她覺得癢,扭著身體在嬌笑。

    他愛看她笑的樣子,那樣明媚,那樣溫暖。他低頭吻她的小臉,手又再度折迴她的小花園,漸漸加快了手下的動作。她下麵的小嘴唇漸漸紅豔,慢慢變成了泥濘一片。她咬著唇悶哼,小腹越繃越緊,腰身不自覺地拱起,而後支起一條腿摩擦著他的身體。光滑的大腿越挪越上,最終觸在他的腰上。

    她眉頭緊蹙,貝齒咬唇,睜著沉烏烏的大眼睛,點點的淚花從眼眶溢出。隻是她那張酡紅的臉和微微戰栗的身體,正泄露著她內心深處的渴望。他明知她動情,卻壞心眼讓她親自承認,“晴晴,要嗎?”

    說話間,他的指戀戀不舍地從她的花瓣上移開,改而繞到她的身後,托起她翹翹的小粉臀,讓她往自己的火熱處靠近。

    泛著粉紅的肌膚在被欲-火輕慢地燃燒,細密的汗珠滲出,在燈光下閃著讓人迷醉的光。施晴覺得難受,既是驚恐又是期待。看著他攝人的眼神,她本能地想縮進腿護住自己袒露的私-處,隨後以糯軟的嗓音拒絕:“不要……”

    “口是心非的丫頭。”他咬著牙擠出幾個字,她那動作雖似退縮,實則使兩個更加緊貼。他的身體繃得極緊,唿吸變得更加急促。他的欲望在她微微張開的花朵邊上磨蹭,膩膩滑滑的愛-液聚在一起。

    施晴同樣繃著身體,但他就是不肯進去,施晴主動地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既滾燙又難受的身體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蹭,“阿景……”

    他雙手捧住她的臉,以指腹輕輕拭去她額間的汗珠,將她的微微洇濕的劉海撥到一邊。他的聲音溫柔得讓她發指:“叫什麽呢?來,再叫一次。”

    她的胸口

    幅度稍大地起伏,

    他壓在她身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她所有的唿吸和聲音都哽在喉嚨頂端,頓了片刻,她才憋出兩字:“老公……”

    “真乖。”他低頭親吻她的額,把身子放得更低,兩具一-絲-不-掛的軀體緊緊貼在一起,“那,要嗎?”

    她幾乎要哭出來,委委曲曲地看著他。

    他的自製力極好,他既能忍那麽久,也不欠這幾分鍾。她其實還小,他也不敢太放肆。一來是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了,二來是怕她往後會害怕和抗拒。若非她無心的引誘完全越出他的界限,他也不會那麽著急地要她。而現在,他眼見她那樣迫切地需要他,心生不忍,誘哄道:“說要,我就給你。”

    “要……”她的尾音拖得極長,最終因他倏地闖進而切斷。

    前戲那麽足,她還是無法將他容納。她還是僵著身體,他也不敢太用力,進了半根就頓住了。她的手指用力地掐在他的肩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那種被擠開的感覺讓她恐懼,他還沒全數沒入她就開始抗拒,“嗚,痛!”

    “哪裏痛?”他傾盡耐心,放緩了動作,手摸索到兩人纏繞的地方,“先不要夾。有你這麽餓的,急切得讓我受寵若驚。”

    他故意的曲解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趁她分神,他猛地把自己全數灌進,她的心尖似被揪住,一臉小臉憋得通紅。她下麵的小嘴勉勉強強地將他的碩大接納,他的抽動使她的身體一聳一聳地往上竄。他把捉她的手,沿著纖細的手腕滑到她的手掌,微微使力地將其攤平,把自己的手指覆在上麵,收緊,與她十指緊扣。

    溫熱而柔軟的嫩肉不留縫隙地將他重重包圍,他舒爽得頭皮發麻。他覺得不夠盡興,掐住她的腰將她扶起,繼續重重地頂著她的身體深處,大手覆在她的豐盈上,掌心擠壓著她堅-挺的紅豆,像一團小小的棉花糖的白-嫩,被他捏成了不同的形狀,他紅著眼看著她,她的樣子壓抑得很,若非他偶爾控製不了力道把她弄痛,她都咬著唇不肯出聲。他微喘,沉沉地說:“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施晴被他撞得靈魂都快出竅,他偶爾使壞,微微鬆開手,把她的身體往上拋,而後自動落下,套在他的火熱之上。她全身無力,連他的肩或臂都勾不住,整個人就失去了重心,既是刺激又是難受。迷迷蒙蒙地,她聽見他的話,隻能輕輕地像波斯貓般吟叫了聲,明明有話要說,

    卻話不成句。

    “放

    開點,別縮著。”他扳開了她的大腿,逼她擺出了的姿妖嬈的姿勢。她家外婆實在把她教得太好了,在床上依舊那般的淑女。他第一次希望她能夠受安如的熏陶,就算是一點點也好。

    腿被他撐在極開,她覺得他的欲望撞到了從未抵達過的深度。她壓在聲音求他:“輕點,輕點……”

    “晴晴,叫出來,叫給我聽聽……”他含住她的耳珠,成功讓她顫-栗得更加厲害,隨後低聲誘哄,手不自覺捉緊了她的纖腰,力道漸漸加大,在她深處細細地磨。

    施晴自然不如他的意,咬著牙就是不願出聲,他的攻勢使她難以接受,她扭著身體想讓他停下來,胸前的白嫩隨她的動作晃動,惹得他煞紅了眼,一使力又把她撲倒在床上。她的身體卻坦蕩得多,她的花-徑開始不規律地抖,他惡意得掐她敏感的小紅點,終於把她逼得尖叫。他知道她的感覺來了,抽動的頻率也在加快,最終把她推到了極致,細細的呻-吟傳到他耳中,更是激起他的獸性。

    她張著嘴喘氣,身體不住地痙攣,而後癱軟地躺在他的身下,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那副模樣實在銷魂,他根本沒有釋放的意思,再度勾起她的腿,狠狠地灌滿,緩緩地撤離,又再度如此。她的□依舊在細細地抖,有規律地收縮,一吸一吸地,完全取悅了他壓抑已久的欲望。

    “嗚……不要了……”施晴被他的樣子嚇壞了,急急地求饒。以往她到了不久,他也會將自己釋放,不料他這次是越戰越勇,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已經勞累的小花瓣被他磨得微微發痛,但快感卻一波一波地向她襲來,她無力地蹬著腿,指甲摳在他肌肉奮起的背上,手心的薄汗與他激奮的熱汗匯到一起。

    “好……不要了……等一下就不要了……”他微喘著氣敷衍道,卻沒有停下動作,似是沒完沒了地向她索求更多。最後她又哭又鬧,他才放過了她。

    施晴那樣好脾氣的人,也被他氣得不行,“你這衣冠……唔……”

    他堵在她的小嘴,在裏頭汲取甘露,直到她緊緊將他一再癱軟了身體,他才移開嘴唇,聽著她的低喘聲和房內糜亂的撞擊聲,他語帶笑意:“禽獸嗎?”

    她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斜斜地挑起眼角瞥著他,“不,是野獸!”

    **

    昨晚他倆折騰到半夜,再次洗完澡出來,施晴已經手指也抬不起來。二月的夜晚

    依舊是又寒又冷,他還堅持要幫她睡衣穿好,不然擔心她會著涼。施晴扭

    著身體不肯配合,硬生生又把他折騰出了一身的火。事實證明,這絕對是他想太多了。他一整夜都把她護在懷中,清晨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出了一身薄汗。

    慕景韜的生物鍾很準,到點就會醒了。他凝視著她的睡容,突然就自顧自地笑了。在他懷中的人,與他相近的脈搏,與他相襯的睡姿,和著光陰的餘溫,這一切越發動人。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隻望她每天的最初始於他的吻,每晚依靠他的臂彎入眠。

    施晴幽幽轉醒時,一下子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她緊了緊身上覆著的那一層又軟又暖的絲被,慢慢地翻了個身,轉瞬又把眼睛閉上。不消半秒,她又猛地張開了眼睛,擁著被子坐在床上。

    大床上隻有她一個人,看到那被鋪和枕頭都淩亂無比,裏層的被子搖搖欲墜地懸在半空中,她腦中閃過昨晚荒誕的畫麵,哀嚎了聲,不禁伸手掩臉。

    指間有什麽東西硌到她臉上嬌嫩的肌膚,她把手移開,才發現左手無名指有一圈銀白色的指環。她的心跳一頓,把手翻過來,戒指上的粉鑽讓她微微吃驚。房內的層層窗簾全數拉上,如此幽暗,她也覺得那顆粉鑽璀璨奪目,折出攝人的光芒。

    他是何時替她戴上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是昨晚她最最意亂情迷的時候,還是今天早上?她伸出右手拇指摩挲那d色全美的粉鑽,胸口不住地起伏。

    婚戒她一直都沒有戴著。那對戒指是他早前在安特衛普訂做的。那婚戒不過是最尋常的款式,背後鐫刻著他們的名字。那時她還笑他,“真沒誠意,在世界鑽石之都訂做婚戒,上麵居然沒有鑽石。”

    當時他隻是失笑。如今憶起,她覺得,他在那時已經另外為她準備了一枚鑽戒,隻是沒有告訴她罷了。

    自他們領了結婚證以後,他就把婚戒戴上了。但他卻對她說,若覺得不方便,不戴也無妨。考慮到自己還要上學,她的無名指一直都是空著的。那時她捉住他的手看了好半晌,覺得有點別扭。而現在,這樣的小玩意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還真像把她的一顆芳心都緊緊套住了。

    她突然覺得臉頰有點燙,推開了身上的被子下了床。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是婚後生活,矛盾爭吵總會有的,但不怎麽虐。

    歎氣,我想到阿景哥哥將要生氣,竟然覺得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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