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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兩位副督察,挖空心思的搜集四位官員的筆跡,包括奏折,書畫,甚至連扇麵的題詞,都搜集到了。


    搜集好四位官員的筆跡,兩位副督察便拿迴來向陳尚書邀功,陳尚書聽自己的屬下說搜集好了四位官員的筆跡,很是興奮,他很想早些知道自己是被誰誣陷的。


    待陳尚書拿過兩位副督察搜集到的筆跡和布告上的字跡一一比對後,竟傻了眼,這布告上的筆跡和四位官員的筆跡竟沒有一處吻合的。


    陳尚書皺著眉頭,看著兩位副督察問道:“你們搜集的這些筆跡,確是本人的?”


    “大人,這些筆跡確實無誤,我們都是一一比對過的。”兩人保證道。


    “好了你們下去吧!這裏沒你們的事了。”


    陳尚書拿過筆跡又一一比對一遍,的確沒有吻合的,他現在有糊塗,真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也許是自己想的太過簡單了,可是知情者隻有這幾人,他又不好抓人審問。


    想了一天,陳尚書也理不出個頭緒,隻得迴府,吃過晚飯,兒子陳博來到父母住處,看著爹爹問道:“爹爹,事情有了進展沒有?”


    陳尚書歎了口氣道:“還沒有。”


    “您比對過他們的筆跡沒有?”陳博記著爹爹說過要找四位官員的筆跡一一比對的,不免問道。


    “比對過了,都不是。小博,也許我們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指望靠校對筆跡這辦法不靠譜。”陳尚書灰心道。


    “爹爹,我們的確是把問題想得太過簡單了,仔細想想,此人若要誣陷加害你,他是絕對不會自己寫布告,這樣不就漏了馬腳嗎?”陳博分析道。


    “小博你說的有道理,可現在是我們如何才能解決此事?校對筆跡現在等於是大海撈針,沒有目標啊!”


    “要不先對他們身邊的人入手,這等事我想他們不會讓太多人知道,肯定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代筆。”


    “有道理,不過也不是很容易的事,要想取到他們身邊人的筆跡,比取他們的筆跡似乎更是難上加難。”陳尚書感歎道。


    “再難也要試試,不然就更加找不出那個幕後黑手了,想想這個人就陰險狡詐,他這是要公然和我們尚書府作對啊”


    “做對也不打緊,可現在是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常言道明槍好躲,暗箭難防。”陳尚書無奈道。


    “這個卑鄙的小人,讓我抓住他,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陳博咬著牙道。


    “現在他是誰?他要做什麽?我們都不得而知。”


    王禦史府裏燈火通明,幾人正在舉杯痛飲,王禦史看著曹知府說道:“曹老弟,聽說弟妹喜歡曇花,我就讓人不遠萬裏給弟妹弄來一盆,待會你迴去的時候我讓人給你帶上。”


    “禦史大人,我,我不能要的。”曹知府吞吞吐吐道。


    “曹老弟,你這就不好了吧!既然王兄對你這麽好你就應該收下才是,不就是一盆花嗎?”


    “我曹某不會無緣無故收人家的東西。”曹知府怯怯地說道。


    “隻要曹老弟的嘴不要到處亂說,王某就感激不盡了。”王禦史意有所指道。


    “說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要怎麽到處亂說?”曹知府故作鎮定的說道,他官小卑微,誰都惹不起的。


    “曹知府,如果你堅守承若,不把我供出去,你弟弟的事,我就當不知道。”王禦史威脅道。


    “禦使放心,我曹某是不會到處亂說的。”曹知府想起自己那不掙氣的弟弟,心裏難受,但他好得是自己的至親,自己不維護誰來維護,便保證道。


    “即是這樣我就放心了,不過這次沒能成功,我有點心理不甘。”王禦史咬著牙道,他忘不了自己兄長的仇恨。


    “王兄,我們還有的是機會。”


    “對,有的是機會,等陳尚書除掉陳尚書的時候,我們在相聚一堂,到時候我王某要把最好的美酒,佳肴拿出來慶祝。”王禦史激動道。


    曹知府心裏有事,飲了幾杯便告辭離開。


    看他離開,王禦史便對一旁的手下說道:“跟著他,這幾天盯著他點,如有不對立刻把他做掉。”


    “是。”手下出去。


    酒桌上的幾個人也聽到了王禦史和屬下的對話,都替曹知府捏了一把汗,要知道曹知府平時可是膽小得很,突然要他背叛朝廷,怕是不肯,這邊王禦史又一再逼他。


    曹知府知道王禦史不相信他,派了人跟蹤,便裝著醉醺醺的樣子,騎上自己的馬匹,一路又唱又笑的迴了知府府。


    曹知府知道自己要是知情不報,那是背叛朝廷,被皇上知道那是要滿門抄斬,自己要是檢舉王禦史,恐怕還沒到尚書府,就會被他派來盯著自己爪牙殺死。


    “左右為難,還有自己那不爭氣的弟弟,怎麽就貪贓枉法了呢?”曹知府心裏有事,深夜難眠,翻來覆去的。


    “看自家相公,翻來覆去睡不著,知府夫人知道他有心事便問道“老爺你怎麽了?這些天除了心緒不寧,還每晚翻來覆去無法安睡。”


    曹知府聽自家夫人問起,覺得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還是不要隱瞞的好,便問道:“夫人,你還記得前天晚上我和你說的布告的事嗎?”


    知府夫人眨了眨眼看自家相公如此緊張,便膽驚道:“記得,那布告不會是你寫的吧!”


    “不是我寫的,不過我知道是誰寫的,他現在威脅我,說要是我說出布告的事,就把我弟弟貪汙賑災款的事說出去。”


    “是誰寫的布告?要這樣陷害尚書大人?”


    “是王禦史做的,他今天邀我去他那裏飲酒,還送了這曇花。不是敬重我,是為了威脅我,並且他還派了人跟蹤我。我覺得他是對我不太放心,怕我告密。”曹知府謹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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