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路彩雲並沒撕掉休書,不隻是由於婆母和小姑在場的緣故,主要是他對陳薄傷透了心,自己和他好得也做了三年的夫妻,他竟如此不信任自己,聽外人的一麵之詞就懷疑自己對他不忠。彩雲認為這樣的人不值得自己相守一生。


    彩雲正在收拾行禮,幾個丫鬟也相繼從綢緞莊子迴來,幾人收拾好行李,讓府裏的馬車夫趕著馬車送迴了路府。


    聽說女兒來了,路夫人忙拉著外孫迎接出來,看到女兒拉了行李迴來,路夫人便好奇地問道:“小雲,怎麽把行李也拿迴來了?”


    彩雲眼裏含著淚說道:“娘親,我想迴來住些時日,可以嗎?”


    看女兒紅著雙眼,兩臉紅腫,路夫人知道女兒受了委屈,忙問道:“小雲,你的臉是怎麽會事?”


    小夏,在一旁說道:“迴老夫人,小姐的臉是被尚書夫人和陳蝶打的。”


    “她們為什麽要打我女兒,陳博呢?他為什麽不管管她們?”陳老夫人看著女兒紅腫的的臉心疼道。


    “陳老夫人打小姐的時候,姑爺就在旁邊看著,竟是無動於衷。”小夏鳴不平道。


    “你們呢?你們怎麽也不攔著,小雲疼嗎?”路夫人心痛的摸著女兒紅腫臉頰問道。


    小骰子也跑到彩雲麵前,仰著小臉問道:“娘親疼嗎?”


    彩雲抱起兒子親了一口說道:“兒子,今後娘親再也不離開你了。”


    這時路員外走過來,看著女兒問道:“小雲,。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爹爹,我被陳博休了。”彩雲哭道。


    “無緣無故,他為什麽要休了你。”路員外看著女兒問道,他覺得陳博雖然是紈絝子弟,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彩雲看了看四周,吸著鼻子說道:“爹爹,我們可不可以到房裏說話?”


    幾人進了客房,路員外看著彩雲又問道;‘’小雲,陳博無緣無故的怎麽會休了你?”


    “他懷疑我,背著他有了私情。”彩雲哭泣道。


    路夫人瞪了瞪眼,不滿道:“這個陳博毫無道理,怎麽能無緣無故的就懷疑我女兒對他不忠?”


    “他怎麽會如此懷疑?”路員外也覺的蹊蹺。


    彩雲看著路員外問道;”爹爹,你還記得我們三年前在蘇州開的藥材鋪子嗎?”


    路員外想了想說道:“怎麽不記的,現在那家藥材鋪子還在呢。你哥哥說生意還是那麽好。”


    “那你記不記得,我和小春,小夏守鋪子的時候,曾經雇過一位叫蘇卿的書生做我們的賬房先生?”


    路員外想了想道:“好像記得有那麽一個人,寫的一手好字。”


    彩雲看著路員外說道:“爹爹,我和蘇卿由於朝夕相處產生了感情,並互送玉佩私定下終身,要不是你把我從蘇州叫迴來履行和陳府的婚約,我現在早就是蘇夫人了。”


    “你說什麽?你和那書生私定了終身,小雲你怎麽可以那樣,你可是個女孩子,怎麽可以那樣不守婦道。


    聽自己相公說女兒不守婦道,路夫人不滿道:“那書生沒娶,我女兒沒嫁,當時她也不知道和陳府的婚約,遇到情投意合的男子怎麽不可以私定終身,當初我們不也是私定終身後,你才迎娶的我嗎?”


    “話雖如此,可小雲你當時為什麽不告訴爹爹,你要是告訴了爹爹,我也許會答應你和那蘇公子的婚事。”路員外想想那蘇卿好像也是個俊書生,還寫的一手好字,對自家店鋪也有幫助。


    彩雲吸了吸鼻子道:“那蘇卿家裏貧寒,怕你和娘親嫌棄他,便和我約定,等他考中了狀元,再到我們路府來提親。沒想到你一封書信就改變了一切。”


    “你爹爹就是死腦筋,當初我就打聽到那陳博是個紈絝子弟,不學無術,還好賭,可你爹爹就是好麵子,不想被人說背信棄義,硬要把你嫁給他。”路夫人想想自己的女兒就覺得委屈。


    “小雲不要扯遠了,到底是怎麽會事,你快快說來。”路員外又些心急道。


    彩雲哭訴道:“我離開的那年蘇卿就考中了狀元,如今他被皇上調來京都做了吏部尚書,他懷疑我當年嫌貧愛富拋棄了他,更懷疑陳博父子仗著權勢強取豪奪,奪走了本該屬於他的東西,所以他挑唆陳博休掉我。”


    路夫人聽女兒說那蘇公子如今做了吏部尚書,便很是高興道:“你說那蘇公子如今做了吏部尚書?”


    “恩,剛上任的。”


    “老爺要是當年你不拆散他們,小雲也許現在就是尚書夫人了。”路夫人對自家相公抱怨道。


    “好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對了小雲,你被陳博休了,此事你公爹知道嗎?”路員外覺得就憑自己和陳清的交情,他是不會看著兒子休掉彩雲的。


    “我公爹政務繁忙,已經好幾天沒迴尚書府了。”彩雲嘟著嘴道。


    “好了,你既然迴來了,就先住下吧!”


    陳尚書這幾天公務繁忙,一直沒迴家,也沒顧得上和蘇卿談他和兒媳彩雲的事情,這天他終於忙完,迴來尚書府。


    陳尚書迴到尚書府,突然想起路彩雲托自己的事情,忙來到兒子住處,陳博在酒樓喝的大醉,搖晃著身子進了院門,看到爹爹正站在院子裏,忙說道:“爹,你來了?”


    看到兒子搖晃著身子,陳青生氣道;“你出去喝酒了?”


    陳博搖晃了一下道:“隻喝了一點點。”


    陳清白了他一眼說道:“小雲呢?我找小雲有點事情。”


    “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早被我休了,你還找他做什麽。”陳博傻笑道。


    “你說什麽?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一點?”


    陳博圍著父親轉了一圈道:“我說那賤女人,早被我休掉了。”


    一聽兒子竟休掉了路彩雲,陳青生氣道:“誰讓你那樣做的?你為什麽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主?”


    --------------------------------------------------------------------------小夕第二本書《嬌娘》。望大家點閱,收藏,打賞,訂閱,還有月票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寫作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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