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歡逃妻:總裁,玩夠沒,斷絕關係


    小諾將母親安置在一旁,走向岑父。愛夾答列


    靜卉則是過去抱著芯悠,真是擔心死她了,她也剛從公司迴到家,她當時正和沈暮年在吃飯,突然接到芯悠的電話,然後裏麵卻沒人說話,但一直沒有掛,直到後來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才知道芯悠出了事情。


    沈暮年根據這個手機定位,以最快的速度從家中狂奔向這裏來。


    還好芯悠沒事,要不然她還真的不敢想像這件事。


    「真的沒事?」靜卉還是不放心,對好友三番五次的遭遇感到心疼櫞。


    「沒事。」芯悠笑笑,看來讓大家擔心了,還好這個叫什麽阿強的沒有對自己怎麽樣,還算不是窮兇極惡。


    這邊,忘諾走到岑父麵前,漂亮白嫩的小臉上是麵無表情,還有跟他這個年齡不同的成熟,那雙黑色的瞳孔裏完全沒有一絲感情,冰冷的看著他。


    岑父對於這樣冷漠看著他的孫子,心裏十分的不舒服,在他心裏,自己的孫子自然是向著自己的,可是被那個女人給教養成了這樣,所以她一直很討厭那個女人,特別是她還有前科,讓他入獄的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痛,一待就是十多年,現在他都老了懺。


    本來他可是在政界的風雲人物,就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女人,讓他現在一無所有,甚至讓當時自己家公司弄的差點垮台,這些年他都是恨著這個女人過來的,出來一定會處理了她。


    就算他是自己兒子愛的人,也抵不過在心裏恨了她十多年的怨恨,所以他才想讓阿強將這個女人給處理了,卻沒想到事情突然反轉。


    「喂,我警告你,要是你下次再做出這種事情,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小諾雖然是小小的年紀,但是口氣不小,完全像是古時候傲嬌的帝王,不過是小皇帝。


    「我是你爺爺,你這是怎麽說話呢?就是跟著那個女人,都將你教成了什麽模樣。」岑父還是不示弱的說,自己這麽大年紀沒有被孫子尊敬,反而被這樣說,他怎麽能不生氣。


    不夠岑父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他有錯在先,岑家的人除了岑莫深都是這幅性格,難怪芯悠會奇怪,為什麽莫深跟他們如此的不同,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人的親生兒子。


    「爺爺?不好意思,老頭,我沒有什麽爺爺,我姓佟,跟你們家什麽關係也沒有,這輩子我隻會跟著我媽媽姓,你們岑家休想動我媽媽一分毫毛,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手軟。」忘諾冷著雙目,冷冷的凝著麵前的老頭,他靠近了岑父幾步,兩人站的很近,忘諾說:「要是你想我血洗岑家,那就給我再試試看,我絕對不會手軟。」


    這個話小諾故意跟他挨的很近說的,為了不讓自己媽媽聽到,怕她嚇到,他確實能做出這種事情,要是他母親有什麽事情,那絕對不會繞過那些人的。


    「你……」岑父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孩子竟然能說出這種話,是不是真的如剛才佟芯悠說的,這個不是普通的孩子。


    「別挑戰我的底線,要不然我首先第一個處理掉的就是你,要不然不信,你可以試試看。」孩子微微眯起冷眸,冰冷無情,完全沒有將麵前的人當做是他任何有關係的人,或許比陌生人都還不如,


    「……」岑父實在是無語,沒想到自己孫子是這樣個樣子,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1


    高興的是自己孫子這樣有出息,真是給岑家張臉了,難過的是他隻聽佟芯悠的,還揚言要跟著佟家姓,這怎麽可能,他是岑家的孫子,再怎麽說也得姓岑,怎麽能跟著那個女人姓,還有他絕對不會跟他迴去。


    「以後都別讓我再看到你,給我滾。」小諾說完,轉身就迴去了芯悠身旁,並用眼神指示手下的人拉他出去。


    如果要換成是別人,那他絕對不會這麽簡單放過的,就是這個該死的血緣關係,所以他才放過這個過分的老頭。


    小諾好看的秀氣的眉毛蹙起,還好自己有派人過來,要不然媽媽真的就出什麽事了。


    「媽媽,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小諾指著阿強問。


    阿強和他手下人都不敢吭聲,完全像是等待發落的罪犯,阿強剛才的傲氣也沒有了,因為來的人雖然是個孩子,但孩子身後的人,那可是比他還強悍的幫派裏來的,不是他能夠隨便招惹的,要不然自己肯定死無全屍。


    「他啊……」芯悠將目光看向阿強,這個男人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但到最後,貌似也沒對她怎麽樣,自己還打了他一個巴掌。


    阿強略擔心的看了芯悠一眼,希望她能夠放過自己,要是知道她是那邊的人,剛才就算打死他也不會跳入這個火坑。


    「沒有,他沒有對我怎麽樣,反而是我打了他一巴掌,真是不好意思。」芯悠尷尬的對阿強笑笑,感覺他雖然長的兇悍,可並不是黑良心的人,這次就算了,不想計較了。


    小諾瞭然的點點頭,過去跟手下說了些什麽,然後一幫人就離開了這裏。


    一路上,大家都是沉默,一路無語的迴去了。


    芯悠這次也沒有問起兒子關於那些幫手的事情,芯悠自然知道那些是什麽人,隻是她不想再阻止兒子做那些他想做的事情。


    反倒是小諾,一直擔心母親要是待會兒問起來怎麽辦,自己如何解釋?媽媽一直對自己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很是反感,不過一直迴到家,媽媽都沒有問他什麽,反而一迴家就去廚房給他做晚餐。


    而今天,岑莫深也是到了吃飯時間沒有迴家,芯悠的事情不知道他知道了沒有,也是第一次沒有打電話迴家報告。


    芯悠和兒子吃完飯,芯悠隻是讓小諾早點休息,不要玩太晚,然後就沒說什麽了。


    小諾大概也明白了媽媽不再反對他做那些事情,心裏是高興的,畢竟他所做的一切曾今都是為了媽媽,直到現在媽媽在身邊了,他也覺得那些事情挺好的,自己也喜歡,所以就一直做下去了。


    不過那個算是爸爸的岑莫深,媽媽出事他沒來就算了,現在都那麽晚了,竟然還沒有迴來,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跟自己保證,說什麽一定會對媽媽好,一家人幸福的生活什麽的好聽話,現在才過了多少時間,他就這樣,他在心中想,應該重新考量這個男人了。


    芯悠收拾好家裏後,還洗澡完躺在床上,岑莫深也沒有迴來,時間都是晚上十點了。


    自從她和兒子住到這裏之後,他從來沒有那麽晚迴來,而且還一通電話也沒有。


    她今天遭遇的事情本來就讓她很煩,現在他又這樣,芯悠心裏略有些不爽。


    一直等到十二點的時候,芯悠忍不住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聽到外麵好像開門的聲音。


    現在這個時候開門的,要不是小偷,那就是岑莫深,這個男人竟然那麽晚迴來。


    芯悠披上外套,出去外麵,發現莫深也剛好進來,而且步履蹣跚的模樣,身上也滿是酒味。


    「你怎麽迴事?」芯悠蹙起了雙眉,很不高興這個樣子的岑莫深。


    「小悠……小悠……」莫深眯著眼睛,看清了麵前的女人,是她啊,所以就將自己搖擺的身體靠著她,他完全的站不住了。


    「岑莫深,你怎麽迴事?」芯悠雖然語氣不怎麽好,但是還是扶住了他,不過莫深實在是太重,芯悠實在是扶不動,隻好讓他先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這個酒味,絕對的能熏死人。


    想到自己在姓名攸關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有閑工夫去喝酒,真的越想越生氣。


    「沒有多少,我還能喝,一起喝。」岑莫深已經說不清話,胡亂的念叨著。


    芯悠拿他沒辦法,想要將他扶起來去房間,可是真的太重,扶不動啊。


    這時,小諾也醒來了,估計被吵醒了,或者他也沒有睡著,今天的事情他交代了手下許多後續工作。


    小諾出來,看到岑莫深的模樣,也同芯悠一樣,不高興的蹙起了秀氣的眉毛,漂亮的小臉上是失望的神色。


    「媽媽,他怎麽迴事?」不知道他幹嘛喝那麽多酒,都快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芯悠哪裏知道,今天早上去上班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晚上一下子這是怎麽了?


    芯悠說:「兒子,咱們先扶他進去吧。」


    小諾略不情願的點點頭,母子兩將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扶進了房間。


    芯悠正準備要去洗手間給她防水的時候,男人卻突然坐了起來,抱著她的腰不放。


    該死的男人,現在兒子還在房間裏呢,怎麽這樣。


    芯悠正想讓小諾出去,小諾也正準備出去,卻聽岑莫深說話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還帶著點委屈的聲調,委屈的說:「小悠,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我隻剩下你和兒子了……」


    岑莫深突如其來這麽一句話,讓芯悠和小諾都愣在原地,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做就隻剩下她和兒子了?芯悠很不明白這句話。


    小諾則是有些想到那個可能,可又覺得會不會是自己多想了,他會那麽做嗎?


    「你剛才說的什麽意思?」芯悠將他緊緊摟在她腰間的手掰開,轉身麵對著醉酒的男人問。


    芯悠從來沒有見過岑莫深難過,他一直都是那樣冷漠的,有時候也會是溫柔的,不過從來沒有難過的,甚至到眼角都有一點淚水。


    他這是哭了嗎?芯悠驚訝,小諾由於就站在旁邊,所以清楚的看清楚岑莫深的變化,他沉默著,看來真的是這樣。


    不知道為什麽,小諾漂亮的粉嫩的嘴角微微勾起,他這是高興,這個男人真的是做好準備接受媽媽,還有他。


    芯悠將他的手掰開,他又纏了上來,趴在芯悠的懷裏,呢喃道:「小悠,對不起,都是我讓你遭遇這些,以後我跟那個家沒有關係了,以後就我們一家人生活好不好?你說好不好?」


    芯悠這才明白他剛才說的什麽意思,岑莫深竟然跟他自己家裏人斷絕關係了是不是?


    這個傻瓜,竟然為了她和孩子那麽做了。


    一滴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芯悠哭了,淚水忍不住。


    她明明不想在孩子麵前哭泣的,但是忍不住,聽到莫深為了她和家裏人斷絕關係,心髒好疼。


    這個世上一個男人能夠疼愛你如此,那還有什麽可以說的,他為你付出的是他的全部。


    「傻瓜,你以後還有我,還有兒子,你不是一個人。」這次是芯悠,將他緊緊的摟在懷裏。


    難怪他要喝酒,他是有多痛苦,才會用酒精麻痹自己,想到以前他是多麽尊敬他的父親,還有他的母親,不管說什麽,即使是過分的他都會答應,他說,因為這是將他養育長大的人,所以不管他們做什麽過分的要求,都應該答應,而且父母永遠不會害自己兒女的。


    雖然這句話很對,父母是不會害自己兒女,可是父母有時候幹涉了兒女的事情,有時候站在他們的角度並不是考慮的正確的方向。


    所以父母的話有時候是要聽,可有時候也要有自己的主見,不能一味的聽從。


    小諾站在一旁,小臉上是凝重的神色,他自然也是感動的,隻是從來不善於表達的他,還是沒有多麽表現自己。


    有些事情他會永遠記在心裏,剛才自己對於他的抱怨,現在消失無蹤。


    不知道什麽時候,兒子已經出去了,芯悠也擦幹了淚水,發現懷中的男人已經睡著了。


    兒子也懂事的給他們關上了門,她將岑莫深放在床上,給他擦拭了下臉和身體後,自己也蓋上被子入睡。


    躺在身邊的人啊,她就這樣癡迷的心疼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為自己做了那麽多。


    「謝謝,阿深,我愛你。」芯悠在他耳邊輕聲的說,然後在他唇上落下了輕輕的一吻。


    她將自己縮進他的懷裏,兩人緊緊抱著,這樣相依相靠不會再寂寞了。


    像是知道了身邊女人的表達,男人剛才還蹙著的雙眉放下了,眼角的淚水也沒有,反而嘴角是一點點滿足的笑容。


    此時的岑莫深正在做夢,夢到了他心中最愛的女人抱著他,說愛他,然後他們一家三口開心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這幅畫麵多麽美好,他多年來的奢望終於要實現了,可惜是在夢中,他多想就在那個夢中,不再醒來。


    有時候夢境也會成為現實,也有人說法不一樣,說夢境中和現實總是相反的,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


    不過他們一路走來經歷了那麽多的艱辛,現在孩子都那麽大了,確實該修成正果的時候。


    不過岑家的人將會是他們在感情上唯一的阻礙,不知道岑莫深這次跟家中鬧成這樣,芯悠會不會被禍及到。


    岑家的那幾個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自己兒子跟家裏人鬧翻,為的是這麽一個女人,讓他們怎麽能夠不生氣。


    而幸福,雖然在向他們招手,隻是還有一小短路程需要堅持,隻要堅持到那裏,就真的會是最幸福的,隻是他們能堅持到那一步嗎?


    或者說,誰先放開了手,誰先累了,然後就這樣分道揚鑣?愛情是需要勇氣的,要不然終將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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