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澈突然在後麵沙發上大笑起來……


    "怎麽了?"芯悠又八卦的挪到他的陣營。


    "原來你就是傳聞中那位刁蠻任性,將沈家搞得雞飛狗跳,被沈暮年寵壞的沈太太,哈哈哈……"


    怎麽……這形象這麽滴差!!


    "笑笑笑,笑你個頭啊。"靜卉一個枕頭狠狠扔向了蘭澈棼。


    "看來傳聞隻是傳聞,靜靜,你怎麽被他們說成這個樣子啊,雖然你平時有些二,但也沒到刁蠻任性的程度。"


    "佟芯悠……我什麽時候二了?"靜卉被氣的沖她怒吼。


    "噓噓噓……"芯悠一個指使,三個人就安靜下來了,寶貝兒子還在裏麵睡覺呢詭。


    "沈太太,我很好奇你的那些傳聞,跟我們八卦一下你的那些光輝歷史。"蘭澈很有興致。


    "什麽光輝歷史,你都說是傳聞了,當然不可信了。"靜卉被發現了秘密似的,變得有些敏感。


    "這可不一定,無風不起浪,聽說你家那位沈總裁可是將老婆寵上了天,甚至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為了護著你,還跟幾個親戚斷了關係,這些難道都是假的?"


    靜卉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第一次很是冷靜嚴肅的樣子靜靜坐在那裏。


    芯悠感覺不對勁,將蘭澈趕了出去,迴來靜卉竟然坐在那裏哭了。


    "怎麽了?"芯悠摟著她,很擔心。


    "沒事,讓我抱一下。"她的腦袋枕在芯悠的肩膀上,眼角卻有淚落下。


    寵上天嗎?是的,那個男人確實將她寵上了天,什麽事情都由著她,這世上簡直沒有再有比他對她更寵的男人了。


    隻是,每當那個男人對她好的時候,她總是忘不掉當初他是怎樣將她抓來***的,對,是***。


    那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痛,那個男人對她的淩辱,為了讓男友離開她,為了讓所有人都唾棄她,遠離她。


    然後他就像是神一樣降臨在她身邊,給她所有一切,隻要她想要的都給,也讓她知道,這世上她隻能依靠他。


    沈暮年就是那樣一個人,將你推向地獄,讓所有人都厭惡你,然後你的世界隻剩下他。


    所以外界都說,沈氏總裁將夫人寵上了天,他確實為她六親不認,他確實為她做了所有讓女人羨慕的事情。


    隻是他們不知道,她得到這些的代價,她隻等著有一天那個男人厭了她。


    ***


    這是芯悠第一次見到沈暮年,沈氏公司總裁,靜卉的老公。


    這也是芯悠在沈氏公司上班的第一天,靜卉帶她來的,剛好她老公也從門外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同公司的男人。


    沈暮年很優秀,挺拔的身影,英俊的容顏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容,優雅尊貴,成熟穩重的男人。


    隻是……


    就是他讓靜卉傷心的,昨晚靜卉哭了很久,最後在她家裏睡著了。


    早上她醒來也並沒有急著要跟那個沈暮年報告的樣子,他們在公司更比陌生人還陌生。


    沒有理會沈暮年,靜卉拉著芯悠坐了沈暮年旁邊的電梯去了廣告部。


    而當那扇電梯門關上的時候,一直目光沉穩的男人蹙起了眉心。


    昨晚,她一晚都沒迴來,那個女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好朋友?


    半個月前她因為見到這個好朋友一進家門滿臉的開心,還是第一次主動的跟他說起關於這個叫佟芯悠的事情。


    他就靜靜的坐在那裏聽她眉飛色舞的叫著她們以前的事情,還有那個女人的遭遇。


    其實他一點也沒聽進去她說的什麽,隻是看著她開心,本來因為工作而沉悶的心情一下就放晴了。


    她是他捧在手心裏的寶貝,但他卻抓不到她的心……


    她從不知道他很愛她,愛入骨髓。


    當初就是看到她身邊有了別的男人,無法抑製的拆散他們,即使她會恨自己,也總比忘記的好。


    雖然現在她那麽乖順,看起來無憂無慮的樣子,偶爾還跟他鬧脾氣,像是正常的夫妻。


    可是他知道,她沒有心,沒有心在他身上,她還想著離開。


    他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的,他做盡了一切,可就是抓不到她的心,有時候他也想過,是不是放了她?


    可是放了她,自己可能真的活不了,特別是看不得別的男人擁有她,那樣他會發瘋的。


    即使綁著的是具空殼,他也要。


    ***


    人事部。


    "張經理,你還記得芯悠嗎?"張經理是公司的老職員了,他應該記得芯悠。


    "芯悠?"張經理是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精明的雙眼轉動迴想,然後笑了起來。


    "哦,原來是那個佟芯悠啊,以前廣告部的員工,後來無緣無故的失蹤了那位是吧?"


    "對啊,當初她有不得已的難處離開了,現在迴來了,廣告部不是缺一個助手嗎?我就將她帶過來了。"


    "這……"張經理有些猶豫,畢竟他不希望再有那種突然消失的事情發生,這樣對公司很不負責。


    芯悠保證說:"張經理,以前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才不辭而別的,以後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是啊,經理,你就讓芯悠在這裏上班吧,好歹也熟悉咱們公司,上手肯定比那些實習生快啊。"


    "那好吧。"張經理總算鬆了口,答應芯悠去當廣告部經理的住手,這位張經理則是人事部的,任何員工進來都要經過他。


    "不過芯悠啊,你這兩天你先熟悉一下公司的廣告業務,廣告部這兩天會有新經理來上任。"


    "換人了?那個聖女被換了?"靜卉一臉驚訝,那個四十歲還沒結婚的聖女竟然被換了,真是特大的新聞。


    "你這丫頭要是不小心被她聽到你這麽說她,可有好果子吃了,她可是被調去你們部門了。"


    "天哪,這麽倒黴,竟然調到我們部分,那我絕對慘了。"靜卉哀嚎一聲。


    而此時路過人事部的男人忍不住低頭一笑,然後沉穩著步子走開了。


    靜卉這次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可以和芯悠一塊兒工作,這樣每天就可以見到她了。


    憂的是那個聖女竟然分到她們部分,這下絕對是糟糕了,平日裏她就有議論過她,還被抓到過,死定鳥……要不要向親親老公求救?讓他把那個女人調去別的部門,自己說了他肯定會做的。


    隻是,不行,絕對不能求他事情,要不然那個男人條件可多了,記得前段時間就找盡各種藉口想要個孩子。


    這次就算咬著牙也要挺過去,而靜卉不知道的是,那個男人就是有此意,才將人調去她部門的,看她什麽時候跟他投降。


    ***


    這兩天熟悉了公司的業務,靜卉是在隔壁辦公室那個設計部,不過這丫頭幾乎經常往她這裏跑。


    一整天都要黏到一起了,晚上還經常跑來她家吃飯,等電話來催了才不急不慢的趕迴家去。


    "親愛的,聽說你們廣告部的經理今天上任,怎麽還沒見到人呢?"


    九點上班靜卉來跟她打過招唿,然後現在十點還沒到,她又過來了,芯悠深深的懷疑她們設計部是不是顯得發慌。


    "不知道。"


    旁邊幾個女同事已經見靜卉跟她們一個部門同事似的了,圍過來八卦。


    "我聽說啊,新來的經理可是個大帥哥,芯悠啊,你可是有福氣了。"


    "對啊,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真是羨慕你,一來就有大帥哥經理來。"


    芯悠無奈道:"你們放心,這個月我可要不起,我兒子都十多歲了。"


    "哇,還真看不出來。"幾個同事都驚訝。


    "你們幸福就苦了我們設計部的了,大帥哥上任,那個聖女就該到我們部分上任了,姐妹們,以後我就不能常來看望你們了。"靜卉一臉愁苦的樣子很是好笑。


    "蘇靜卉,你在做什麽?"


    突然,一個女人尖利的聲音響起,站在廣告部門口,這就是傳聞中的聖女經理。


    靜卉看到她一下子就嚴肅了,小跑著溜迴去了他們自己部門。


    "蘭先生,這裏就是廣告部。"張經理帶著新上任的帥哥經理過來。


    芯悠看到那個傢夥的時候下巴都快掉了,蘭澈竟然就是新上任的經理,泥煤,這個世界簡直是太小了。


    "你好,佟助理。"蘭澈笑的一臉燦爛的走到芯悠麵前伸手。


    芯悠很是被動的被他拉著手握著,直到感覺到同事們淩厲的目光才迴過神來。


    "你怎麽來這裏了?"


    "因為你。"


    短短的三個字,芯悠被所有女同事的目光給荼毒,剛才誰還說她不要這個月亮,她有個十多歲的兒子,現在這個月亮可是為她而來的,一眾女同事的芳心碎了一地啊。


    芯悠將人給推進了他專屬的辦公室裏,一臉愁苦的看著一臉笑的燦爛的蘭澈。


    "你好像很不歡迎我,我的小助理。"蘭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這樣子看在他眼裏可愛極了。


    "哪裏敢啊,你可是經理耶,我進來這裏隻能做個助理,前晚上還說自己無業遊民的人竟然一下子就做了經理!"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滴,雖然這個男人應該很優秀,這個是她不能抹滅的。


    "這不好嗎?以後你可是有我在上麵罩著,誰敢欺負你。"


    "現在這裏沒人欺負我,同事們都相處的很好。"更何況還有靜卉在,堂堂的總裁夫人,雖然是暗地裏的,可也沒人會欺負她啊,這男人又在找藉口了。


    "職場上很複雜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0-這男人,真拿他沒辦法!


    芯悠的工作很順利,由於有兩位大神罩著,自然沒人敢得罪她,不過暗地裏的那些傳聞還是挺多的。


    譬如她跟經理關係曖昧不清,她跟總裁的關係也不簡單,大概是靠著某種手段進入公司的。


    想到這裏,芯悠就要說一下了,那個沈暮年,竟然為了她經常和靜卉一起而來找她談話,跟他談話真的是夠沒意思的,半天才把話給講出來,真不知道醞釀個啥。


    這事情不很簡單嘛,他這個老公吃醋老婆經常在她家,這本來是他們家的事情,他這個老公覺得不公平可以找自己老婆說說啊,偏要找她這個外人。


    好死不死的,不知道誰在外麵亂傳,說她進去總裁辦公室好久,不知道做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泥煤,是這個男銀不說話好吧?難怪靜卉會受不了他呢。


    不過當她的緋聞漫天飛時,靜卉那丫頭聽到自己老公緋聞竟然大笑了一個午覺的時間。


    她說就算相信明天是世界末日,也不會相信沈暮年那貨會跟芯悠有關係,那個木頭太無趣了,芯悠看的上才怪。


    有些人當這些緋聞是笑話,不過有些人就安奈不住了。


    這天下班迴家的傍晚,月黑風高,芯悠就這麽很慘的被人給拖進了小巷裏麵。


    她掙紮過後還是抵不過男人強大的力氣,最終被壓在牆上,借著月光才看清那個男人英俊的臉,岑莫深。


    "你幹什麽?"好久沒見他,卻又沒感覺陌生過,因為每晚她都能看到他的車停在公寓的樓下。


    對他,芯悠也說不清楚心裏的感覺,明明是應該厭惡忘記的人,可就是厭惡不起來,也忘不掉。


    看著亂掙紮的她,讓自己日思夜想的她,跟別的男人緋聞漫天的她,他沒有那麽好的忍耐力,今晚忍不住來找她了。


    那天她沒有迴去a市他知道了的,讓他不來找她的主要原因大多源於她見到了蘇靜卉,見到她,就等於芯悠會知道以前的事情,關於他的,而且還是不好的。


    "那些傳聞是真的嗎?"低沉帶著微怒的聲音,沉寂的眼睛靜靜盯著芯悠的,像是頭獵豹看著自己麵前的食物。


    傳聞?難道是公司裏的?唉,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麽快就到他耳力了!


    "不關你的事。"被這樣質問,芯悠感覺心裏酸酸的,他不相信自己,讓她心裏的傲氣倔了起來。


    "你……"蘭澈那個傢夥總是出現就算了,現在又多了個沈暮年,真是該死的,這個招惹男人的壞女人,可最該死的,他就是如此的癡迷於她。


    岑莫深的俊顏越發靠近,最後狠狠的吻上那微微撅起的紅唇,這種熟悉香甜的味道讓他瘋狂。吻越發的深入激烈,芯悠則傻了眼,不知道怎麽掙脫,身體被他抵押在牆上毫無縫隙,甚至都能感覺到兩人快速跳動的心髒。


    雙手即使打著這個男人的後背,他也無動於衷,就像是撓癢癢似的,隻專注於強吻她了。


    明明應該討厭他的,可是不討厭他的吻,芯悠腦海中不自覺迴想那次在酒店沙發上他的熱吻,也是如此讓她覺得好吸引,吸引她的心。


    男人熟悉的撬開她的貝齒,進入檀口內舌尖追逐著想要逃走的小舌頭,與之緊緊糾纏在一起。


    一一品嚐她的美味……


    芯悠本來還能拍打他,想要抗議,但很快被男人給弄的喘不過氣來,真的感覺快要窒息了,每次這個男人吻的都是這麽用力,讓人窒息的節奏。


    本來推拒的手改為緊緊摟著他的後背,男人感覺到她這一細微的動作,僵硬了身體,放開了被他吻的紅腫的紅唇,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而芯悠隻是不自覺的這樣抱著他,不過被這樣放開終於喘過氣來了,她還以為自己會被他給吻死。


    新聞上不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新聞,一對情侶激吻過渡,導致女朋友窒息而死。


    這種搞笑的事情要是出現在她身上,那真的死了都沒臉見人,哦,不,那時見到的可能就是鬼了,沒臉見閻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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