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嫌我嘴巴不幹淨?那你又幹淨到哪裏去?不是喜歡我嗎?喜歡我幹嘛要生氣,還打我?」


    林世勛抓起雲朵那隻犯罪的小手,這女人剛才那巴掌可還真不輕,他的臉還火辣辣的疼著呢。


    雲朵掙脫掉被他抓著的那隻手,抓上他鬆開的襯衫領口,紅著眼眶說:「我是喜歡你,今晚,我喜歡的男人突然變了個樣,我想打醒他,為什麽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即使他遇到再難過心痛的事情,我都願意陪她走過去,如果他真的是因為太過傷心痛苦才對我這樣,隻要他說一聲,我會願意的。而不是聽他出口傷害我最在意的人,我喜歡的人知不知道,他這樣比讓我死還要痛苦?你真的要我死嗎?林世勛。」


    她一個字一個字叫出了他的名字,並不是她平時不要叫他的名字,而是覺得他一直都在,她說話他會聽著,叫名字覺得好生分。


    冰冷的黑眸灰暗了幾分,隨手毫不留情的將女孩推倒在床上,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她竟然那麽固執,真的超乎他的想像。


    無情的扯開女孩身下的衣物,泛紅的深眸裏是滿滿的***,在看到身下光潔的身體後,更加瘋狂的掠奪媲。


    女孩的底.褲被扯掉了,那片黑色的神秘地方展露在男人的眼中,那麽嬌嫩美麗,濃眉蹙起,但下一秒就將如玉般白嫩的雙腿掰開,纏繞上他的腰肢,順便解下他自己的褲子,但上衣還是好好穿著,並沒有要脫下的意思,讓從未經人事的女孩感受他身下的碩大和脈動。


    雲朵被下身觸到滾燙的東西嚇到,想要縮迴腿卻不能,隻能被強行架在他的腰上。


    男人並沒有脫下他自己的最後褲子,而是又在她的身上摸索,真的完全沒有柔情,完全像是在捏兩團肉的淩辱在女孩雪白的胸部,已經被抓出許多青紫的痕跡。


    「你今晚要怎樣?到底要怎樣?」雲朵無力的掙紮過後,是心如死灰的沉寂,靜靜的躺在床上,任人擺布。


    「要怎樣?你不是喜歡我嗎?那我不管怎樣你都應該高興。」


    「就那麽討厭我的喜歡嗎?我喜歡你就那麽讓你心煩厭惡嗎?所以這麽多天都不迴我簡訊是不是?」雲朵說的淒楚,但前麵是淒楚的,後麵突然冷笑起來,笑的全身都顫抖,甚至身下的顫抖讓男人的***更加的博大。


    林世勛冷冷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怎麽了,難道自己將她給逼瘋了?濃眉又習慣性的蹙起。


    「我就是喜歡你了,怎麽樣?林世勛,我就是喜歡你了,今晚就算你弄死我,我也是喜歡你的,他媽的,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女孩的吼聲很大。


    這聲音,大到男人聽到後心髒都疼了。


    一雙大手突然將女孩翻過身體,背對著他,然後在她很有彈性的臀部狠狠的打了兩下,猥瑣的貼上自己的火熱。


    上半身趴下來,雙手撫摸著女孩被貼在床下的身體,牙齒一路啃咬過女孩的背,這雪背是沒有染上痕跡的,現在也遭殃了。


    這次,女孩沒有出聲,也沒有喊疼,即使男人怎麽的用力咬,都沒有喊疼,而是小身板不停的顫抖,還有加重的唿吸泄露她的疼痛。


    為什麽你要那麽倔強?為什麽你要愛上我?這些都是不可以的,現在是不可以的。


    「我就是喜歡你了,怎麽樣?林世勛,我就是喜歡你了,今晚就算你弄死我,我也是喜歡你的,他媽的,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


    剛才女孩的這句話還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裏,動作一個停頓,染上***的深眸裏掉落一滴淚水,滴在女孩的雪背上。


    突然,男人從女孩的身上起來,穿上褲子,將那已經博起的下體穿入褲子裏,然後拉上拉鏈,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房間裏,女孩的抽泣聲斷斷續續的傳來,他這是為什麽?


    一雙手將被子給雲朵拉上,她轉過身,看來人是林知柔,那雙眼裏滿是憐惜,不顧身上沒有穿衣服,雲朵撲在了林知柔的懷裏失聲痛哭起來。


    知柔也忍不住掉眼淚,這是造的什麽孽啊?哥他到底是怎麽迴事?竟然將一個好好的女孩子糟蹋成這樣,這肩膀上的牙齒印還流著血呢,還有這背上身上的咬痕,她剛才進門時都嚇愣住了。


    隻怪她自己沒來的及時,迴到家門口才看到哥哥表情古怪的出去,米諾叫他要不要出去聊聊,他都未迴應,快速的開車走了。


    ***


    經歷了上一次浩劫之後,在林知柔的安慰下,雲朵很快的好起來。


    其實,讓雲朵那麽快好起來的並不隻是這位知柔姐姐的關心,而是那人最後離開之前的那滴在她背上的滾燙,是他的淚水嗎?口水不會那麽燙的。


    明明那麽心痛,還要這樣做?她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麽!


    會是因為前幾天她發過去的表白嗎?如果因為那個,他決絕就可以了,為什麽要那麽做?


    他在逃避什麽?在掩飾什麽?雖然那晚他是那麽冷漠,但透過那片冰冷的眸底,似乎還有什麽其他,到底會是什麽?


    「雲朵同學,上課專心點,沒幾天就要高考了,雖然你成績很好,可最近幾次的考試成績明顯下滑,還不注意聽課?」


    老師的一聲厲喝讓雲朵從恍惚中迴過神,是啊,馬上都要高考了,半年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自從上次那個宴會事件(小雅和藍的結尾部分,有提到的雲朵去見了小雅,然後被世勛打的那件事,此處為了不浪費大家的錢省略掉)之後,他就沒有再見到過他幾次,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躲避自己還是什麽。


    本來最後一個寒假她想跟他度過的,可他再未迴來過,知柔姐姐說他是在逃避,去了國外,讓她不要放棄。


    最後她被爸爸叫迴了老家,但整天心不在焉想著的都是他,像是毒藥,她已經病入膏肓了,寫著作業都能寫出他的名字來。


    她成績確實有些有些下滑,一直以來都是第一名的,可最近考的都是三四名,要不是之前基礎打的好,可能會掉的更厲害,爸爸因此也給她打過電話,並未責怪這事,而是問她是不是有什麽煩惱事,可以跟他說說。


    隔壁桌梅梅現在也投以詢問的目光,她微笑著搖搖頭,這個心事,她不能告訴其他人,爸爸和梅梅都不行。


    放學後,梅梅說帶她去開心開心,雲朵不想去的,可又不想迴去那個冷冰冰,空蕩的大別墅裏,所以就去了。


    又是這間娛樂城,該死的,這不是上次她被那個男人認錯人強吻的地方嘛,這梅梅怎麽每次開心開心都是來這裏,唉,真沒創意啊!


    「怎麽,還害怕呢?」梅梅說的事快三年了吧,當時她們來這裏,雲朵被那個長的帥的掉渣,卻冷的嚴厲掉渣的叔叔給生生拽迴去的事件,後來大家都不敢找她出來玩了,她雖然還是不知死活的會私下拉她出去,可是這傢夥兒竟然當乖乖女,都快三年畢業了,都沒在放學後和她出去玩過,她都覺得她們的友情是不是淡薄了,但她又沒有其他讓她變心的朋友,不和她玩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有心情也不再告訴她,不再跟她亂聊亂扯,完全變了個樣兒,曾今的活潑青春變成了現在的沉默寡言,要再不帶她出來散心散心,估計要有抑鬱症了,她爸爸讓她好好照顧她的,可她能做到的這有這有!


    「沒有,他都好幾個月沒迴來了,聽說去國外了,哪裏管得著我啊。」雲朵故作微笑的說,眸底卻是苦澀一片。


    她都二十歲了,二十歲的姑娘已經從開始的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兒,變成現在綻放的明媚的嬌嫩花朵,一個眉開眼笑,就能讓旁邊的男人看的入神。


    她一直很美,梅梅一直知道的,自己這位好友很漂亮,她一直就像是綠葉,陪襯著她,現在的花朵兒更加的美麗不可方物,就連她一個女的看了都會失神,但她並沒有因此自卑,因為這世上既然有花朵就會有綠葉,誰都想要成為花朵,但她還是比較喜歡低調的綠葉,更何況她陪襯的這朵花兒是朵善良的小花兒,所以她願意。


    「喲喲喲,這怎麽聽的那麽酸啊?你不會愛上你的男神帥叔叔了吧?」梅梅半開玩笑的說。


    雲朵卻是臉色一僵,但隨後就拉著梅梅往裏麵去,笑著打罵道:「別廢話了,快進去玩吧。」


    兩個正是青春美麗的女孩,有說有笑的進去這讓人迷惑的***,而那枚綠葉,也在這裏找到了個識貨的男人。


    包廂裏,歌唱正嗨,今天隻有梅梅和雲朵兩人,所以雲朵完全的放開了,將這幾個月來壓抑在胸口的悶氣全都發泄在歌聲裏。


    喝了一瓶酒,雲朵出來找廁所,一瓶她完全不會醉的,隻是想要尿尿而已。


    找到了廁所迴來後,在路上碰到兩個醉酒,並長相猥瑣的男人,看多了電視劇,一般這個場景女孩要是從他們身邊走過,絕對會出事兒的,所以雲朵故意往迴走,繞了一個圈兒想迴去。


    可是繞著繞著有些暈了,就在雲朵想找服務員帶她迴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


    他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穿在他修長健碩的身型上是那麽優秀好看,側臉的輪廓在有些昏黃的燈光下完美流暢,薄唇緊抿,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讓人心跳加速。


    好幾個月沒見了,竟是這般想念,想將他的模樣就這樣刻在腦海裏,永遠也模糊不掉就好了。


    「啊……」雲朵突然一聲尖叫,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腰被人抱著,後背貼向了充滿酒味和煙味的男人身上。


    「喲,這小妞的身材真好,屁股是屁股,這胸部是胸部的,還真是極品啊。」猥瑣的男人從遠處就看到立在這裏的美人,單單就看著穿牛仔褲白t恤的背影,都覺得那麽凹凸有致,更別說現在貼上去的感受,男人的下體馬上有反應,噁心的貼近了雲朵。


    「給我滾開。」雲朵掙紮,狠狠的用力踩在男人的腳上,然後一個後踢,男人放鬆了手,她就再猛的用後腦勺碰男人的腦袋,果然,他吃痛的放開了,蹲在旁邊嗷嗷直叫。


    雲朵還真的第一次用這招,這完全是看電視上一次教女孩子防身術的時候,她堅持的練習了兩天,以防以後用的,今天可真是派上用場了。


    「他媽的婊.子,竟敢打我,給我抓住她。」男人的身後還有個男的,看起來也是人高馬大的。


    雲朵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他們,現在隻有逃,但也估計沒他們快,所以唯一的救星就是那個她剛才看到的他,完全想也沒想,雲朵跑向了剛才在跟誰說話的林世勛身邊。


    林世勛厭惡的迴過頭,看誰抓著他的衣角,剛想甩開,卻看到那雙如小鹿般的雙眸,也剛好抬頭看他,四目相對,兩人都沉寂在半年沒見的氣氛下。


    她越來越美了,不再是當初那個含苞待放的小花朵,原來那個小孩子那麽快的長大了。


    「婊.子,給我過來,你竟敢打我?誰給你那麽大的膽子了?知道我是誰嗎?」男人一雙大爪伸過來,將雲朵抓了過去。


    那雙水汪汪害怕的眼睛看著林世勛,而林世勛卻站在原地,任憑雲朵被那個男人拖著猥瑣,也沒有多說半句話,眸色從一開始的深邃到最後依舊這幅波瀾不驚的樣子。


    雲朵憤恨的迴身打了身後的男人一巴掌,這巴掌可不輕,她完全是被林世勛的態度給氣著了,所以用盡了全力,那個抓著他的男人被打的頭昏眼花的,嘴角還出血了。


    「臭.婊.子,出手那麽重,今晚有你好受的,我不做死你就不是男人。」男人說著又上前要抓雲朵。


    雲朵一個閃身,在服務台跟他周.旋起來,躲來躲去但還是躲不去身後另外一個男人的偷襲,她現在是被兩個人圍攻。


    「學長,你難道不去幫她嗎?」瑾薈略有些驚訝的看著林世勛,她剛才在這裏遇到他,然後說了幾句話就看到那邊發生的事情,聽到女的那聲尖叫,學長就轉身看過去了,隻是剛才淡然的眸變得深邃,但卻沒有動作,那女孩不是雲老師的女兒嗎?不知道學長為什麽沒有幫忙。


    林世勛沒有迴答,看著那邊兩個男人像是兩隻老鷹抓著一個弱小的小雞,沉寂的眸裏幽深的眯起,但沒有其他動作。


    從背後被抓住,雲朵奮力的掙紮著,這裏的人都害怕的躲著,完全沒有人要來幫忙。


    驚嚇到淚水模糊的餘光瞥到那邊依舊站在原地未動的身影,心髒的位置是那麽疼痛,看到自己被別的男人猥瑣,他竟然無動於衷。


    他,還是原來那個愛護她,溫柔親吻他的那人嗎?為什麽那麽陌生?陌生到血肉都生疼。


    恨,她的眸裏是恨意,在身後男人在她身上亂摸的時候,恨意越發的濃,就算這樣,他也不打算幫忙嗎?


    雲朵突然冷笑起來,抓起櫃檯上的一個酒瓶,毫不留情的砸在背後猥瑣她的男人頭上,以最快的速度又拿起一個,砸在麵前正打算上前的男人頭上。


    鮮血,濺紅了她白皙的臉頰上,也有破玻璃碎片濺到了女孩的臉上,女孩的臉上笑容更甚,那麽妖艷魅惑,美的讓人窒息,帶著毒氣的罌粟,明知道有毒,卻欲罷不能的要得到品嚐。


    麵前的男人就是這樣,即使腦袋被砸出血,但看到這樣的笑容,身體裏的***更加重的燃氣,不顧身體上的傷,更想要**上的快樂。


    「他媽狗娘養的,竟然那麽帶勁兒,臭.婊.子,你今晚死定了。」前麵這個男人又要上前抓雲朵。


    雲朵站著沒有動,冷冷的笑著,如同高傲的公主,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站住了腳步,對這樣的美人兒他本來以為是這裏的小姐,但聽她現在的口氣貌似不是,不知道來頭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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