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心雅的這句她現在需要的是我,米諾插在褲袋裏的手握緊了雙拳,他的茉茉在最無助困難的時候叫的是別人的名字,不再是他了嗎?他讓她失望了嗎?難道就這麽不願意醒來了嗎?


    米諾沉默的站在一旁冷下了臉,心雅突然意識到自己話中的傷害,不好意思的想要說對不起,卻發現自己手中握著的茉梨的手指動了一下,哭的紅腫的眼睛猛的睜大。


    「她,她的手剛才動了。」心雅慌張結巴的說,看床上的茉梨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快去叫醫生。」米諾吩咐旁邊正在弄點滴的護士,讓她叫主治醫生過來看看。


    護士立馬出去了,房間裏剩下緊張的兩個人,心雅和米諾都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床上的小人兒,她瘦了許多,不知道這幾天受了怎般的苦,心裏酸澀汊。


    在兩人的注視下,那雙長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茉梨終於醒過來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心雅,嘴角是苦澀的想要笑卻笑不出來的笑容。


    「怎麽樣了?好些沒有?哪裏有不舒服的?」心雅趴在她的身旁輕聲說話,怕她聽不清一字一句慢慢的說。


    茉梨搖搖頭,視線往旁邊那道專注的目光看去,在看到是米諾站在那裏的時候,瞳孔睜大,帶著害怕的湧上一股淚水,她的手緊緊的握住心雅的手,顫抖不停朕。


    「怎麽了?茉梨,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你先別動,醫生馬上就要來了。」心雅看她像是受到刺激般的慌張,緊緊的迴握住她的手,希望自己能給她一點力量。


    茉梨像是抓到救命稻草,緊緊的抓上心雅的手,眼神慌亂無助,想要開口聲音顫抖的不成聲。


    「茉梨,你怎麽了?」心雅被她這個樣子也弄的抓急,不知道要如何是好,隻好將求救的眼神看向米諾。


    米諾此時蹙眉,他自然看到心雅投來的眼神,剛上前幾步,卻發現茉梨看他走進猛的坐起來往後退,即使身後是牆壁還是緊緊靠過去。


    「別過來,求你別過來,求你……」她害怕的哭泣著,臉上都是淚水,頭髮淩亂。


    心雅抱住茉梨的身體,不讓她亂動,她手上還掛著針,可是沒想到茉梨的反應這麽大,不是心雅能抱住的,她到底怎麽了?為什麽看到米諾會那麽大反應?


    「茉梨,別害怕,別害怕,我是小雅,我在這裏別怕。」心雅著急的不知道該怎麽辦,這醫生怎麽還不來?她隻能這樣說著,但是還是有效果的,茉梨開始安靜下來了。


    「小,雅……」茉梨從口中念出這兩個字,眼淚刷刷的掉落,緊緊的撲進心雅的懷裏,該有多委屈多害怕,才會哭的那麽厲害顫抖,甚至是不敢放鬆心雅的手。


    醫生終於過來,看到她這個樣子,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然後慢慢的茉梨睡著了,但是還是緊抓著心雅的手不放,最後是醫生掰開她的一根一根手指,才將心雅的手臂拿出來的。


    還好她的指甲幹淨,但還是在心雅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青紫的指痕,剛才是太用力了,才會這般,隻是這點痛對她來說什麽也不是。


    醫生將她推入手術室全身檢查,心雅和米諾兩人侯在外麵,小霆已經交給值班的護士照顧。


    「米諾,你對茉梨做了什麽?為什麽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心雅靜下來想想,發現茉梨之前的反應都是因為看到米諾,她怎麽那麽害怕米諾?記得第一次看到他們見麵,雖然茉梨也是有些害怕米諾的,但還是喜歡的眼神多一些,不是現在這幅害怕恐慌的樣子。這個男人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麽?為什麽她會在他那裏?


    麵對心雅的質問,米諾選擇緘默,他並不想說跟茉梨之間的關係,還有他將她關在家裏別墅的事情,那是他的私密事件,這關係到最後那步棋,他不能被人抓到把柄,而且佟心雅這女人和林世勛的關係不一般,要是她知道林氏有危機會不會出手?


    心雅見米諾這個樣子,大概也明白了點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才會將茉梨弄成這個樣子,該死的男人們,怎麽都這樣,記得從前自己被藍天麟關在房間裏,自己也那麽害怕的吧,隻是那時候自己無牽無掛,所以才會表麵上看起來那麽淡定。


    而茉梨,比她辛苦多了吧,當時她還沒愛上藍天麟,而茉梨呢,她是有多愛米諾的,從那晚在房間內痛哭的時間就知道了,愛的太深了註定要受傷,最主要的是這個男人並不愛她珍惜她,傻姑娘。


    藍島。


    別墅裏氣氛詭異,下人們都自個兒低頭做事,不敢再像平時那麽開心的聊天,各忙各的。


    書房裏,藍天麟一身藍色毛衣,黑色褲子,臉色凝重的坐著,深邃的黑眸低垂,裏麵翻滾著什麽,房間裏的空氣冷的讓人顫抖。


    站在一旁的兩個人不經顫抖,先生這麽可怕的樣子真是嚇人,平時他都不這樣的,即使冷漠著冰山臉,但並不是現在這般全身散發暴戾的氣息。


    這讓站在一旁的何媽想起當初太太離開的時候,先生發火的樣子,那是真的生氣極了,才會如此模樣,這次的事情真的是觸到他的極限,有可能太太不會原諒先生,所以她帶著身邊的這個所謂的兒媳婦來負荊請罪。


    「先生,這件事都是我和小琳的錯,請您懲罰我們吧。」何媽說著邊拉陳琳下跪,但陳琳並不為所動,敢情覺得自己沒有錯,一臉高昂的模樣。


    藍天麟一個眼神掃來,怒視著陳琳,嚇得她立馬跪在地上,雖然早上她說自己是受害者,但是看藍天麟的這個樣子並不同情她,或是念及他們之間有過一次關係的情分,本來她以為自己是受害人,藍天麟再怎麽都會原諒她的,以後她就更有機會和他繼續關係了。


    「你說,自己做錯了什麽?」冷冷的低沉聲音,如來自地獄的惡魔之音,聽的旁人毛骨悚然。


    陳琳從來不知道藍天麟有這個樣子的時候,平時雖然冷漠,但沒到恐怖的地步,她以為這個男人就是這麽帥帥酷酷的,但不是可怕,甚至有時候還是溫暖的,他對自己孩子多麽好。


    「我……我……」陳琳我了半天,說不出來,她現在害怕極了,有些後悔昨晚自己太過沒有理智的做了那件事。


    「說。」怒斥的一個字,足以讓整個房間的人都顫抖連連,看來藍天麟不會放過陳琳了。


    「先生,昨晚,昨晚是您喝醉酒對我,對我……對我用強的,怎麽能怪我。」陳琳聲音,楚楚可憐的模樣,臉上是不斷流出的淚水還帶有明顯的抽泣聲。


    可她不知道這招對別的男人或許有用,可是這個男人是藍天麟,暗組的冷血殺手藍,他見過各色各樣的人,不管是有沒有關係的都能將其一槍解決,女人的眼淚對他來說根本不屑一顧。


    「那是要怪我嘍?」藍天麟聲音慵懶,邪魅的笑問道,但誰都聽不出他話中帶笑,而是邪魅的冰冷聲音,那雙黑眸投來,要將人扒皮抽筋的狠戾。


    「不……不是。」陳琳結巴的迴答,摸了一把淚。


    她想想這麽說又說不通,她雙眸轉動,尖利的嘴臉在低下頭展露無遺,隻聽她又接著迴答道:「這隻是先生您不小心酒後亂性才這般,佟小姐不該那麽計較的,先生您別生氣了。」


    陳琳得意的說著,以為自己說的話很中聽很對,她為藍天麟找的這個藉口開脫了他和別的女人上床的罪名,將所有的罪責都怪罪到佟心雅不該這麽小肚雞腸。


    男人總是要偷腥的,女人最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樣才能婚後和諧,可是她不懂的是,如果那是相愛的兩個人,那雙方的眼裏都容不下一點瑕疵。


    她沒有發現,在她說著的時候藍天麟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他絕對不允許別的人詆毀自己的女人,就算是要欺負也隻能是他自己,誰也沒有資格那麽說她。


    「嘭……」的一聲巨響,還有女人被嚇到的尖叫聲在房間響起,藍天麟依舊冷漠著俊顏端坐著,而剛才房間裏跪著的兩個女人已經不是剛才那副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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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冬天了,大家要注意保暖哦,多穿衣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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