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之軍,鋼中之鋼,我們是祖國的熱血兒郎...”


    高速行駛在馬路上的一輛軍用車裏麵傳出歌聲,雖然歌聲不是多好聽,但是它充滿陽剛之氣,充滿著無法言語的力量,外人一聽就跟充滿電一樣,振奮人心。


    “我可從沒見過兩位師傅那麽開心過”蔣小魚在副駕駛車位上,迴頭對魯炎他們說道。


    “對,我也沒見過”張衝點點頭同意蔣小魚說的。


    “他們啊,這是煥發第二春”正在開車的馮陽光調侃道。


    兩位老兵可不管他們的陰陽怪氣,依舊沉迷在自己歌聲裏。


    沒想到蔣小魚他們三個一對視,同時開口,也其一唱起來,但聽著怎麽都像是搗亂。


    一時間整個馬路上都是鬼哭狼嚎,馮陽光也不打斷他們隻是搖了搖頭,就隨他們去鬧了。


    因為蔣小魚他們也需要發泄啊,畢竟這次隻有他們最不開心。


    隨著時間推移很快馮陽光眾人迴到海訓場,這次馮陽光沒有再飆車,畢竟六個人擠一張車確實有些難搞。


    蔣小魚他們三個率先打開後車門,把之前買的東西全給拎進屋裏,開始做飯,而留下兩位老兵跟馮陽光。


    兩位老兵趴在欄杆上望著眼前已經生活七八年的地方,柳小山感慨道


    “還是喜歡這裏啊,雖然沒有獸營人那麽多,但是勝在風景好,而且現在可能老了喜歡起安靜來了”


    馮陽光聞言半開玩笑道“那行,我等下就跟龍隊打電話說,你不想去執行任務了”


    柳小山連忙迴答道“別別別,我隻是感慨一下,別揭穿啊”


    在一旁的鄧久光也同樣開口道“感覺現在自己年輕了十幾歲,沒想到你心態也是變年輕了,會開玩笑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以前心裏太壓抑,所以臉上也是嚴肅表情居多,但是現在心結解了,”


    鄧久光點了點頭“是啊,多虧了馮陽光了,要不然我們再在海訓場待幾年就要接受轉業了吧”


    其他他們最想感謝地就是馮陽光的到來,讓海訓場有了一絲絲變化,讓他們有了變化。


    “搞半天你們是要誇我,那還不如直接點,拐彎抹角的”馮陽光不要臉道。


    柳小山他們倆聞言笑道“是是是,你最厲害”


    三個人看著遠方的天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他們的羈絆就是從這個地方開始的,這個地方留下太多的迴憶。


    馮陽光突然想到個事情“對了,我到時候把你們的藥做成藥丸,這樣你們可以隨時攜帶,到時間吃一顆就好”


    “這感情好,也省的我們需要浪費時間等待”柳小山出聲點讚道。


    “哦,對了我出去一趟”柳小山說著向遠處跑去。


    留在原地的馮陽光跟鄧久光有些不明所以。


    “師傅他去幹嘛?”馮陽光好奇道。


    鄧久光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我們先迴屋吧,看看那三個臭小子要不要幫忙”


    說著帶頭向屋裏走去,馮陽光連忙跟上嘴裏吐槽道“我迴屋也沒用啊,你們又不給我進廚房”


    “誰叫你小子做個飯跟做毒一樣,怪得了誰。”


    “怪我咯”


    兩個人的背影一同消失在樓梯之上。


    返迴小屋的馮陽光坐在椅子上等候著屬於自己的大餐,而其他人在廚房裏忙碌。


    沒過多久桌子上布滿美味佳肴,一時間讓馮陽光有些食指大動,有些迫不及待。


    就在其他人也落座的時候,柳小山迴來了,手裏還抱著一個大概有小手臂那麽長的盒子,上麵還慘留著泥土,看樣子應該是埋在土裏的。


    “這是啥?師傅,看樣子之前是埋在土裏的,難道是你的為自己準備的骨灰盒?”蔣小魚說著說著被自己的話嚇了站起來。


    柳小山抱著盒子走到蔣小魚的麵前,照著他的腦袋給了一下他一下。


    “哎喲”蔣小魚抱著腦袋驚唿。


    “哐”柳小山把手裏抱著的放在桌子上,聽聲音看樣子分量還不清。


    所有人都不知道裏麵是什麽,包括跟柳小山在一個地方訓練七八年的鄧久光,他也是一臉疑惑。


    “你這臭小子哪有自己給自己準備骨灰盒的,就不能盼我點好”柳小山坐下之後對著蔣小魚吐槽道。


    隨後柳小山解釋道“這裏麵是一種酒,巴西酒”


    柳小山還沒說完蔣小魚又插話了“師傅,你之前不是說巴西酒隻是你自己杜撰出來的嗎?”


    柳小山一臉無奈“你能不能等我說完,巴西酒卻有這種東西,有這種東西所以才能杜撰啊,這瓶酒是我從馬爾斯迴來的時候我們首長送給我的,我都已經藏了好多年了,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所以拿出來喝兩口”


    “那我們不是有口福了?”


    “我靠,藏了七年的酒,快快快給我嚐嚐”


    “山子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吧,七年了現在才拿出來”


    所有人都拿出自己的杯子,急切的想嚐一嚐這巴西老酒是什麽味道。


    柳小山迅速的拿出打開外包裝,露出裏麵的酒壇,外形看來很一般。


    “bo”酒瓶的塞子被打開,瞬間整個屋子充滿一種酒香,不像普通酒那麽甘烈,反而是一種醇厚香而不豔、醇香優雅的味道。


    馮陽光雖然沒有喝過多少酒,但是也非常想嚐嚐。


    柳小山每個人都倒了一杯,所有人都趕緊喝了一口,馮陽光也不例外。


    “za~”在馮陽光印象裏酒都是有些辣的,簡稱辣脖子。


    但是他手裏這杯酒不一樣,這杯酒下口之後都是滿嘴留香,入口綿柔,對他這種喝酒小白來說再好不過。


    其他人也是練練稱讚。


    “山子你也太不厚道了,這麽好的酒現在才拿出來”鄧久光一口喝完之後再次朝柳小山索要。


    “師傅我在地產公司的時候也自認為喝過很多酒,但那些酒跟這個比簡直就是辣雞”


    就連魯炎跟張衝也是讚不絕口。


    柳小山一臉驕傲“那必須的,外麵的那些妖豔賤貨酒能跟我這相比?”


    然後沒有一個人在聽他說話,都是在搶酒。


    “哎哎哎,你們幾個給我留點啊,”


    屋子裏充滿了溫馨,絲毫沒有因為有人要走而悲傷,屋外月光撒在海灘上一切都是那麽寂靜。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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