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京都一直處於十分平靜的狀態,在大軍壓境的前一天,京都的百姓都沒想到他們才剛剛經曆過戰亂不到五年的光景,居然又經曆了一次,皇帝還是原先大凰的戰神秦子月,以他的豐功偉績,怎麽會被人攻到城下?


    秦子月自從做了皇帝,治國安邦、減少賦稅、修築堤壩,著實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百姓心中感念,因此聽說三國大軍壓境,倒沒出現之前如大凰時的紛亂,百姓對這位年輕俊美的皇帝非常有信心。


    德陽早已猜到這樣的局麵,但夏侯永離卻滿臉不悅,看著情報眉頭都皺一塊了。


    “他本就勤政愛民,如今百姓信任於他,有什麽奇怪的?”德陽瞥了眼情報上的內容,隻悠然笑了笑。


    夏侯永離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瞪她一眼,將情報扔到桌上,淡淡的道:“是麽?我倒不知,你還能為他說好話。”


    德陽怔了下,見他神色不好,想著他心髒的傷還沒養好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找她,也不與他計較,隻拿了個蘋果慢慢削起來,邊削邊笑著道:“百姓政事便是如此,戰事一起,百姓最苦,他能在這幾年內把大商朝內治理的風聲水起、百姓安居樂業,便是他的本事,這是他好的地方,自然也得承認。”


    夏侯永離本就不悅,聽了她的話,不由冷笑一聲:“這話若是換個人說,我還能聽得,你這麽說,我聽著就極其別扭。難不成與他同床共枕數月,就開始念及他的好了?”


    德陽手上一滑,刀鋒頓時入肉,她也不理會指尖疼痛,竟將刀子“啪”地一聲按在桌上,蘋果也被扔迴盤子裏,隨即冷冷地瞪著夏侯永離:“你方才說什麽?”


    夏侯永離之前就知曉此事,雖說秦子月沒對她怎樣,但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中,他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就算再怎麽忍,還是溢出了一絲醋意。


    隻是這醋意發泄的不對,令德陽勃然大怒,他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也不顧傷痛,連忙站起來道:“茵、茵茵,我……”


    德陽已經氣得眼淚汪汪,卻堅持著不曾掉下來,她瞪著夏侯永離,冷語說道:“難怪這幾日總是陰陽怪氣的,原來心裏在琢磨此事呢!哼,可見在你心裏,我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既然如此,你我也沒什麽可說的了,你是做大事的,且有傷勢在身,這裏便暫時留給你住著,我先避開,省得你看著礙眼!”


    夏侯永離額頭的汗都出來了,他連忙上前摟住德陽,好言勸道:“茵茵別走,對不起,是我不對,不應該說那樣的話。你、你別介意。”


    德陽惱怒的一揮手,將他推開半步,見他身子搖晃了下,也不忍太過,但臉上怒意依然不減:“我不介意?嗬,夏侯永離,你如此疑我,我憑什麽不介意?”


    說完,她用力甩手,甩開夏侯永離,轉身離開。


    “茵茵……”夏侯永離緊趕兩步,連忙抓住她,“是我錯了!你打罵都行,就是別拋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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