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夏侯永離又有點兒心酸:“雪菱,我沒護好你家主子,讓她受苦了。”


    雪菱擦了擦淚水,這會兒她也聽明白了,她家主子就算以為夏侯太子已死,也是拚了命的想為夏侯太子報仇,並未與大商皇帝有絲毫曖昧不清。


    “我家主子一旦認定,就絕不迴頭。殿下待我家主子那般好,我家主子也絕不會辜負殿下!”雪菱迴答得有些激動,亦底氣十足。


    夏侯永離長歎一聲,衝煙羅道:“你去把錦風叫來。”


    這是擺明了攆她走。


    煙羅垂下眼簾,掩去眼底的失落,答應一聲便轉身離去。


    不一會,白錦風進院。


    他先是略顯心虛的看了眼院子,見隻有雪菱在,才微乎其微的舒了口氣,含笑走過去:“今天怎地有心情了?”


    夏侯永離抬眸看他一眼,便是說了這會兒話,他已經感到很疲憊,哪裏就有精神了?


    “紫蓉不在這兒,你倒是囂張的緊。”他的聲音很輕,但說出來的話依然嘔人。


    白錦風的臉色頓時鐵青:“都不能動了,還這般討人厭!”


    在墨城的這個小院落,白錦風與他好似朋友,不再如在外那般等級森嚴的執行著。


    邊說著,白錦風撩袍坐到旁邊的石凳上:“你今日找我來,定是有了什麽新的消息吧?”


    “既然你也收到了,怎就讓煙羅送進來?”夏侯永離的氣力不足,說話病懨懨的,聽得雪菱默默垂淚。


    她後來聽說,夏侯太子之所以受這麽重的傷,差點兒就心脈斷絕而亡,全是為了救她家主子。


    見白錦風坐下,她連忙抹了眼淚倒茶,白錦風見她倒茶,立刻站起來,滿臉含笑、客氣非常的道:“勞煩姑娘了,我自己就可以。”


    雪菱垂眸,依禮迴答:“白公子是墨城的護法,本就應該坦然受之。我是太子妃的婢女,每日裏隻能看著你們為救我家太子妃忙碌,也幫不上什麽忙,給您倒杯茶是應該的。”


    白錦風又道了謝,這才安穩坐下,複又看向夏侯永離,看得很仔細,應是在觀察其氣色,接著又伸手把脈,細細察了一會兒才點頭道:“脈象沉穩,你恢複的很快,照這個進度,年前能複元。”


    夏侯永離冷笑:“你這是神醫還是庸醫?”


    白錦風皺眉:“你知道自己心脈差點就斷了麽?這麽重的傷,我把你救迴來就已是奇跡,你還指望迅速複元?如今是夏季,尚還好些,待得秋季時你若不發舊疾才能完全康複,秋季才是你最為兇險的一關,你還想著好些了就往大商趕?”


    夏侯永離沒有說話,隻是抽迴自己的手腕,重新闔了雙眸。


    白錦風見他固執己見,不由火冒三丈:“你別不當迴事,為了救你,我們墨城可謂是元氣大傷,多少兄弟死傷,你若是一意孤行,便寒了這幫兄弟的心!”


    許久,夏侯永離才動了動薄唇,似是有話說。


    白錦風怕他累著,便道:“你也出來的差不多了,進屋吧。”


    “還有四個月茵茵就要生產,我不在她身邊,她怎麽辦?”夏侯永離歎了口氣,還是說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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