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處置?”烏餘微眯著雙眸,緩緩的重複了一句,似是在重複雲舞的話,也似是在重複他心中的某句話。


    不過最終,這句問話也隻是消失於無形,烏餘沒有說,雲舞也不敢問。


    不知愣了多久,直到雲舞的手臂都已經因磨墨而酸疼起來,烏餘才淡淡的看了雲舞一眼:“那老東西看上你了,今晚你過去侍奉他。”


    雲舞的手微微一抖,她眼底的淚水瞬間溢出,卻不敢奪眶。


    烏餘口中的“老東西”便是南楚的國主,那男人不到五十,算不得真正的老,但在當了近十年的太子烏餘的口中,真的是太“老”了!


    “是!”雲舞努力逼退眼中不敢垂下的淚水,輕聲答道。


    烏餘又豈會看不到她因害怕而瑟瑟發抖的身子?她是真的很怕南楚國主,他總能想出無盡的點子折磨她,不僅是她的身子,就連她本就卑微的尊嚴都會被狠狠的揭下來踩在爛泥坑裏。


    但對於這些,烏餘根本不在意,看到她害怕,他也不過冷笑一聲,緩緩說道:“你最好乖乖聽話,把他侍奉得開心了,這一個月本太子都不會再給你安排其他人,若是他不盡興,你就等著每天侍奉本太子的親衛吧!”


    說完,烏餘似乎又想起什麽,看著她慢條斯禮的道:“還愣著做什麽?快去準備進宮的事吧。哼,德陽公主看人其實挺準的,你這種貨色也就隻配做個賤婢。”


    雲舞的手再次微微一抖,在他人的眼中,她雖是個無足輕重的賤婢,可是德陽對她的栽培還是令她看得更加分明,烏餘是故意在折辱她,明知道她最恨當人玩物,還是要經常安排一些人讓她陪,讓她活得像隻狗一樣。


    她不知道德陽究竟與烏餘有過怎樣的交易,為何烏餘要替德陽出這口惡氣!


    其實她錯怪烏餘了,烏餘折辱她,隻是因她時不時的想著一步登天,而且還總想通過他上位。


    對於這種女人,烏餘最是討厭,生為丫環命,卻不肯認命的安分守己,總是做著一飛衝天的夢,這種婢子最是貪婪、無情、狡詐!


    所以,從她被送給烏餘至今,他從來沒有碰過她,也不屑於碰她,他隻是把她當成一個平衡各方關係的工具,甚至將她當成對手下的犒賞,畢竟她的名聲還是挺響的,德陽公主的婢女!


    酉瀾國。


    越文宇坐在一個清靜的院落裏,悠哉的獨自一人下著棋,對外界的事仿佛一個字都不知道,從容溫雅的好似一個隱者。


    旁邊來人一身黑衣,一言不發的候在那兒,似乎知道太子殿下的脾氣,不急不燥的等著。


    越文宇執著黑子,看了許久後,才歎了聲,不得不將手中的黑子慢慢放迴玉缽中:“攻也好,守也罷,這場棋局終是亂局,一步錯、步步錯,就是先手為攻,怕也得不到什麽優勢。”


    黑衣人聽得一頭霧水,太子殿下這是在論棋吧?


    隻是自己和自己下棋,為何還要說什麽攻守難與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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