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勢態越演越烈時,突然間一個案子引起了秦子月的注意,原來當初德陽親自說服的工部侍郎梁瀚文竟然在南方治理水患之餘貪髒枉法!


    秦子月拿到這個案子時,頓時開懷大笑。


    楊平不明所以,明明是一件貪髒枉法的事,為何皇上還如此高興?


    秦子月笑過之後,將此案宗扔到楊平麵前,冷著臉道:“給德陽送過去。”


    楊平雖不明所以,還是快馬加鞭的給送過去,能令皇帝在這種即將天下大亂的時候還如此開懷,說明這件案子非常重要,或許能扼製住現在的情形。


    德陽接到案宗時,也是莫名其妙,雖說梁瀚文魚肉百姓令她吃驚,但楊平巴巴的親自送來這案宗給她,又是什麽意思?


    直到夏侯永離看過後,她才恍然大悟,這是打算往她身上潑髒水。


    這是擺明了威脅她。


    “嗬,不過是個貪汙的案子,梁瀚文與我也不過是當初的一個約定,如今他貪汙與我何幹,有什麽能威脅到我的麽?”德陽冷笑。


    “梁瀚文當初是怎樣的人,你覺得他這種人輕易會貪墨嗎?”夏侯永離看著她,心中微歎,聽說女人懷孕後因牽扯的精力過多,會有些遲鈍,居然是真的。


    德陽經他提醒才明白過來,是了,梁家不可能出現那樣的人,梁瀚文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


    不過就算變成那樣,與她有什麽關係?


    “據說,梁瀚文打算收集父親生前忠心的證據。”夏侯永離頓了下,才緩緩說道,又怕她聽不明白,又詳細解釋道,“梁瀚文的父親撞柱身亡,而他要收集他父親忠誠的證據,以給父親立碑,你說他父親是忠於誰的?現在他要給父親立碑,說明他是忠於誰的?”


    德陽愣怔著,不知如何是好,她這次聽明白了,梁瀚文這個書呆子是典型的作繭自縛,也就是說,他的貪墨是別人栽髒陷害的。


    夏侯永離又繼續道:“而且他這一年多不斷的走訪故舊,還真讓他找到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不過他畢竟是書生意氣,又頗為年輕,行事間少了幾分謹慎,為他人察覺,自是告了他一狀,再栽髒一番,他百口莫辯。何況,我聽說他也不是完全清白,為了給父親翻案,他每月的奉薪不夠,便也多少貪墨了些,如此一來,更容易讓人抓住小辮子。”


    德陽喃喃地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找出了什麽東西,可能會對我不利,或者說,能夠讓秦子月有理有據的對付我?”


    夏侯永離長舒了口氣,皺起眉頭:“這倒是始料未及的,這些時日秦子月一直在對付朝中諸官,怕是就為了這一手吧?”


    “他懷疑諸官中有人與我有勾結?”德陽這下也反應過來,秦子月師出並非無名,他這是在尋找對付她的法子。


    隻要對付她,也就等於找到了夏侯永離謀反的證據,而他現在也找到了!


    “看來,現在隻有一個法子了。”沉默許久,德陽才歎了口氣,開口說道。


    “哦?”夏侯永離來了興致,有什麽好辦法麽?


    “從質子府入手吧。”德陽歎了口氣,惆悵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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