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言歸正傳


    “看來你長期脫離組織生活,把洪澤府部隊最基本的一些製度都忘了個一幹二淨,這是補發的你這幾年的工資,以及從今天開始往後一年的任務活動經費。”李老伯有些大跌眼鏡的忙解釋道。


    一經提醒恍然大悟的我‘哦’了一聲後,立刻兩眼直放金光道:“那卡裏豈不有一二十萬洪澤幣?”


    “嗯,差不多有這個數目。”李老伯點了點頭迴答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我們就言歸正傳吧。”一副財迷神態的我瞬間一百八十度的轉彎主動迴歸正題道。


    見我衣服守財奴的嘴臉,頓時大跌眼鏡的李老伯不可置信的愣愣的望著我足足有五分鍾,才緩過神來懷疑的捏捏我臉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修真之人,怎麽一見到巨款就和我們凡夫俗子一樣兩眼直冒金光的失去定性。”


    “當然是,如假包換,隻不過修真之人也是凡人,也需要生活呀,尤其像我這樣沒有後台的修真之人,想要在塵世間出淤泥而不染更是難上加難,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絕對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哎—!不說這些沒用的喪氣話了,還是說說張仕奇父子的事情吧?”有些不好意思的我慚愧的解釋道。


    經我這麽一提醒,李老伯趕緊迴歸主題的迴憶道:“跟蹤張仕奇父子早就在上世紀40年代就開始了,那時候一直追蹤的是他父親張仲,當時我們國家正與他們打仗,我們的任務就是負責刺探敵方軍事情報,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作為倭國人商人的張仲身份其實倭國軍部高級間諜,然而令人懷疑的是他在我國這麽多年來卻從未執行過任何間諜任務,後來倭國戰敗,他也跟著消失了,本來都以為他是跟著戰敗的倭國軍人一起迴國了,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在1949年5月洪澤軍隊解放江城戰爭的時候,我們團攻打到街心村,也就是今天的街心口位置之時,意外的發現了張仲竟然喬裝打扮成老百姓的模樣和一夥人在今天翔程大廈位置不知道挖掘者什麽,那年月那麽混亂的槍林彈雨環境,這夥人竟然毫不顧忌的擋在了我軍前進的道路上,於是好心的團長帶著一個排的戰士正要上前去盤問並勸阻的,就在這時正在挖掘的一夥人放下了手裏的鐵鍬,緊接著隻見一道寒光過後,團長和一起上前的一個排四五十名戰士都血肉橫飛得朝四周飛散開來,正在我們被突然發生的事情震驚得目瞪口呆之時,卻不想刹那間不知道從哪裏冒出的兩個俊俏的年輕後生‘嗖’的一下騰飛起五米多高將一隻腳已經踏進鬼門關的團長接住送還到我們跟前。”


    “那你看清楚了那兩個人的長相了沒有?問他們叫什麽了沒有?找他們留了電話號碼或者扣扣號沒有?”聽著老伯講得精彩,我忙插話問道。


    不滿的老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腦袋秀逗了,那個時候那有什麽電話號碼和扣扣號?兩人放下團長,還沒等我們迴過神來,就看見他倆立刻轉身朝張仲等人飛身過去,立時整個場麵飛沙走石,電閃雷鳴起來,那個過程就和武俠小說中的情節一模一樣,就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的團長趕緊命令剩下的人員去增援,卻不想增援的戰友們還沒接近他們打鬥的場麵,身體就在瞬間被打鬥中發出的氣震得支離破碎,後來他們打著打著就在我們幾千號人的眼皮底下不見了蹤跡,事關重大,過後情況迅速上報到最高指揮部,由於沒有真憑實據事情就暫時被定為最高絕密塵封起來,戰爭結束後許多戰友都衣錦還鄉的頤享天年,可是唯獨我們當年經曆整個事件所有人員都被整編製的保留了下來,並被重新編製到了總部直屬的甲種作戰營,並派遣到全國各地執行特殊任務直到現在。”


    一聽到李老伯說的特殊任務,讓我想起了雪丐臨走前跟我說過的一樁天大機密,立時我好奇追問道:“什麽特殊任務?”


    “其他人是什麽任務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的任務是找出當年那些在街心口出現的那些非正常人類。”李老伯毫不隱藏的說出了自己的任務道。


    “就這?找到之後再怎麽樣?總部沒有告訴你具體的任務細節嗎?”我繼續疑惑的追問道。


    “沒有,作為軍人不該問的就不問,不該知道就不知道,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老伯毫不猶豫的斬釘截鐵的說道。


    看著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我無語的改變話題道:“暈!這個問題就算我沒問,那你是怎麽知道張仕奇是張仲的兒子的呢?這樣的高手,你又是怎麽跟蹤到他們的呢?”


    ‘哎!’無限感慨的李老伯繼續說道:“當年街心村一戰令我們所有人都為之一顫,特別是作為直接負責人的團長更是夜以難寐,他曾是一名走南闖北的南河少林山俗家弟子,戰爭結束後他迴了一趟少林山將事情的經過如實的跟寺裏的長老們稟報,當時聽聞此事的少林方丈連夜帶著三名得道高僧和他一行五人,星夜兼程的兩天趕到了當年事發的地點,雖然經過一番詳細的勘察仍舊是一無所獲,但令人生疑的是少林山方丈和三名高僧卻在迴到寺裏的第二天坐化圓寂了,更為疑惑的是在方丈和三名高僧圓寂的第二天我們團長竟然在迴來途中的一座名為通寶寺的古刹中悄無聲息的剃度受戒出家了,後來我們找到他任憑如何詢問出家緣由,他隻是一個勁兒的微笑不語坐在原地念經誦佛,再後來再去找他,寺裏的僧眾隻交給我們寫有‘張仕奇’三個字的字條,當時負責洪澤府楚荊之地特殊任務的我第一感覺就知道這個肯定和街心村一戰有關,於是一迴來就悄悄從這三個字開始著手調查,終於,苦心人天不負!18年前我們意外的在一個招商引資的洽談會上發現了一名樣貌和張仲長相頗為相似年輕人,經查這人的名字竟然和老團長留下的三個字完全吻合,可令人奇怪的是他所有的資料卻顯示為本國人,他父親竟然巧合也叫張仲。”


    聽了李老伯不厭其煩的長篇大論的一番迴憶,對於其中基本情況我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於是有些熬不住的我趕緊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插話道:“打住,接下來的我替說吧,如果不是我和他在金銀湖一戰,恐怕你們到現在還以為張仕奇隻是一個普通商人吧。”


    “不,他很好色,而且擅長房術,而且在成為商人之前當過黃龍寺俗家弟子。”有些不認可我說法的老伯很快的補充道,並從張仕奇的資料裏抽出兩張紙質複印件給我看到。


    ‘咦!’有些驚奇的我從他手裏接過了資料,隻瞅見一份資料上有七個女孩兒的照片,其中有三個熟悉的正是黃尤和羊癲瘋姑娘與砸車姑娘,上麵詳細記載著七個姑娘被都在張仕奇的公司裏上過班,而且都和張仕奇同時有過床笫之歡,但是有六位姑娘和他相處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後都不同程度染病,不是是羊癲瘋,就是神經錯亂,要麽就是分手後不到半年就突發疾病而亡,隻有黃尤和他相處的時間最長,大約有近四年的時間。


    第二份資料是一張被裝進透明密封袋裏的,其紙張燒毀並已經發黃,上麵橫排模糊的寫著黃龍寺僧眾名冊,其中張仕奇赫赫在目,兩份資料的後麵就是一些證人關於張仕奇的描述和那七個女孩的詳細身份資料,包括和張仕奇的開房時間、行房時間、行房姿勢、酒店名稱、次數,以及四名已經暴斃女孩屍檢報告,無獨有偶,這暴斃的四位女孩死亡之時的狀態都是身體已經幹癟,像是被榨幹僵屍一樣,和身前星若燦爛的富態判若兩人。


    “操,這麽詳細的資料!想必老伯在找我之前也做了很足的功課吧?”看完資料的我,看著眼前的這位心思縝密的老伯調侃道。


    沒有在意我調侃的李老伯卻是神色凝重的說道“細節決定成敗!如果不能做到知己知彼,更別說打仗了,就是將來我死了,也沒法跟犧牲的戰友和無辜人們給一個說法,所以路高人您一定要幫我讓這些無辜枉死人瞑目,為了調查這件事我們已經犧牲了數百名名親密的戰友,遠的不說就拿近十中年犧牲的二十四名同誌來說,好多連屍骨都未找到,他們都是和一般的年紀,本應該可以擁有花前月下愛情,燈紅酒綠的幸福生活,可是,為了國家的安寧,為了更多人的幸福安康,他們放棄了可以輕鬆擁有的一切,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沒有硝煙的戰場。盡管說‘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是軍人最好的歸宿,可是和平年代怎麽讓自己戰友犧牲了連個牌位和祭拜的墳頭都沒有,這是一種恥辱。”說完,已經止不住感情的李老伯老淚縱橫的‘啪’的一下跪倒在了我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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