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比在生產隊種地,餓肚子還要讓人崩潰的現實。

    “他說我是他最值得驕傲的妹妹,嗬嗬,喜兒,你說我是嗎?”

    喜兒隻是安靜的看著,沒有迴答,也無法迴答。

    她茫然的看著屋頂,就像那天曬太陽的眼神一樣,迷茫的看著遠方~~

    明明已經很努力,為什麽卻依舊還在原地,甚至比之前的遭遇還要難。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因為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說道這裏,劉草兒眼中的恨意將喜兒都嚇到了。

    “他要是敢輕舉妄動,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他的。”扭曲的臉上寫滿了決然,喜兒總覺得她好像知道些什麽。

    難道還不止仙兒一個人?

    或者說,其實她來之前就已經聽說了什麽,但為了逃避勞動還是決定來這裏?

    聽著她的自言自語,喜兒腦子也在飛速轉動。

    “沒事兒,惡人自有天收。”喜兒突然接過話頭,讓劉草兒的話匣子徹底打開。

    果然,薛蠻子禍害的不僅僅隻是仙兒一個人,之前因為有老師站出來揭穿他的惡行,反而被誣陷,最後活生生都鬥死了。

    那些女孩子要麽早早就被嫁了出去,或者年紀尚小,被關在家裏不準出去。

    難怪,從喜兒重生到這裏,到現在,村子裏沒見過幾個女孩子?

    而且這次上學,除了喜兒和仙兒,就是高婉婉。

    一開始還以為是這裏重男輕女,不允許女孩子上學,原來還有這個緣故在。

    “隔壁村裏有個女孩兒,因為出事兒的時候已經十三歲了,後來就瘋了,瘋了你懂嗎?”劉草兒的情緒很激動,緊握的拳頭砸在床板上。

    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就這樣凋零了!

    “難道就沒人告他嗎?”喜兒的胃又開始作祟,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下去。

    “告他?你知道他背後是誰麽?曾經也有人想去告啊,可是還沒走進大門口就被打斷了腿,扔迴來了。”劉草兒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下來。

    至於他背後到底是誰,劉草兒最終也沒說出來,喜兒也沒問。

    既然是不能說的人,她心中肯定也有顧忌。

    折騰了一輪,慢慢睡著了,喜兒輕輕退出來,迴到課堂。

    麵對薛石子冷森的目光,綻放了一個極其甜美的笑容,

    甚至讓他愣神了片刻。

    “薛先生,劉老師睡著了。”喜兒俏皮的報告。

    薛石子一顆心冷熱交替,甚至開始猜測喜兒是不是知道什麽,但看她澄清的雙眼,又不像。

    心中冷哼,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喜兒在聽完劉草兒這一番話後,心裏也起了念頭。

    一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無論你怎麽勸說,都是無用功。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如果她認為麵對一個時刻會摧毀自己人生的惡魔,都要比種地容易的話,她本身就已經無可救藥了。

    即便沒有這道坎,也會有下一道坎在等著她。

    人生沒有捷徑可走,你一旦選擇,必然要付出同等的代價。

    至於你付不付得起,就要看你的資本了。

    喜兒自認為不是聖人,前世看過太多想走捷徑的人,她難道就不知道這條路遍布荊棘嗎?

    不,人都有僥幸心理,總覺得自己有可能就是幸運的那一個。

    或者說,跟劉草兒是一樣的想法。

    與其說苦哈哈的一級一級的爬,不如冒險一試,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對於這一類人,喜兒也同情,但這種同情不同於仙兒的遭遇。

    前世的爺爺不止一次跟喜兒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因果,做決定之前就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好吧,劉草兒的命運自認為在她的掌控中,喜兒覺得自己能做的,也就今天這一些了,未來還是要靠自己。

    劉草兒第二天又正常迴到課堂,不過卻不再幹涉學生的調皮搗蛋。

    任教室雞飛狗跳,她淡定自若的在上麵自說自話,喜兒和哥哥,張逸則在下麵自習。

    還自我調侃,正是修煉心性的時候。

    學生們見一時無法惹怒劉草兒,後麵漸漸也安靜了不少,不過薛石子又開始動作了。

    他逐步廢除了鼻子擦黑板,跳舞等懲罰措施。

    學生無論犯了大錯小錯,一律跪碗渣滓請罪。

    一跪瓦雜就要流血,一見血劉草兒保管會暈,但這時候喜兒一般都被張逸捂著眼睛,帶到教室外麵看風景去了。

    受罰的學生不再像以前那麽不情願(雖然仍是大哭大叫)。

    如果有一段時間沒人跪碗渣滓,大家就覺得

    少了些什麽。

    於是學生故意犯錯誤,激怒薛石子(其實是討好薛石子),他們下意識覺得看到劉草兒暈倒,他會高興。

    後麵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對劉草兒說:“是誰用繩子把它們拴起來的?”或者:“報告,這是狗日b。”

    有時候對孩子們的敏感,不懂該高興還是悲哀。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仙兒在家人的安撫下,很快展露笑顏。

    每天會跟著苗青去喜兒家摘菜,然後聽喜兒講學校一些有趣的事情。

    一副想去又膽怯的樣子,看的喜兒和苗青心裏都很不是滋味。

    當然,懲罰和劉草兒暈血的事情,是背著她跟苗青講的。

    她知道,母親捍衛孩子的力量是無法忽視的,而她能幫的也就這些。

    不懂他們家裏人是怎麽想的,但看苗青的態度,應該不會善罷甘休,聽完喜兒的話後,她往往都會沉思很久。

    然後牽扯出一抹強笑,牽著仙兒離開。

    她的身形越來越苗條,從後麵看去,風一吹感覺隨時都會飄走,但卻總有一根強韌的力量在支撐著她。

    顧莉雅迴來一趟,又走了。

    給喜兒帶迴來很多漂亮的布匹,說都是給她的。

    還有各種急需的藥品,委托給村裏的赤腳醫生,並詳細囑托,什麽情況下用什麽藥。

    至於步,最後都給她做成了裙子,喜兒也很樂意為她設計漂亮的衣服。

    因為在這昏暗動蕩的歲月裏,她就像一輪小太陽,可以從她身上汲取陽光和力量。

    無論多大的事情,在她這裏,全都是狗屁。

    老娘高興,什麽都靠邊站。

    貓妞兒說

    第八十九章昨晚下午七點多的時候被屏蔽了,因為裏麵一個敏感的詞,還未看到的隻能等到編輯上班後解鎖才能看,非常抱歉。雖然發出來之前都會再三檢查,但還是防不勝防,對大家造成閱讀非常抱歉,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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