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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是這樣沒錯,就錦瑾和南笙生了姑娘,雨沁和徐柯生的是兒子。


    南笙的姑娘,和燃兒和青兒畢竟是沾親帶故的,是妹妹,動不得。


    而錦瑾的姑娘……


    葉風迴想著雷揚那壯實的塊頭,還有錦瑾那五大三粗的身段……


    她是實在……


    於是,這話一出,大家也都聽得明白,皆是無奈了起來。


    隻有銀月和雲霜的臉更加紅了。


    葉風迴給了她們不少東西,葉風迴隻說是給,不說是賞。


    又留他們兩對在宮裏用了午宴。


    午宴上,北洋的情勢,倒是說了個清楚,大家聽著,都是有些訝異,畢竟誰也想不到,在北洋事件中,從頭到尾,竟然都是路長風作為最關鍵的任務,牽拉著所有的線。


    “總之,北洋事件和平解決了,並沒有流血事件,是好事。你們就先不用為此擔心了,以後肯定是得繼續戒備的,但是不用像現在這般緊張了。”


    千隕說了一句,聲音穩重,倒是能讓人好好放心不少。


    也是因為從妖刀的透露中得知了迦羅在靈族忙碌著的確切消息,想必短期之內,是無暇顧及其他的。


    並且,睿帝陛下完全接納了妻子的意見,這話幾乎和葉風迴昨天說的話語,意思差不離了。


    眾人倒是因為這話放心了不少,畢竟,沒有流血事件就是好事。


    看上去,日子似乎是漸漸恢複了平靜。


    林宇瞳和銀月雖是新婚燕爾,但是西北的事業丟不下,在王城逗留了不足十日,也就準備和江暮沉一道,出發前往西北了。


    千隕和葉風迴親自相送,雖說都在封彌帝國,但是帝國幅員遼闊,從王城到西北,相去甚遠,下一次見麵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時候,多有不舍,卻也無可奈何。


    銀月抱著葉風迴哭了一場,終究是頭也不迴地跟著林宇瞳踏上了去西北的路。


    比起對小姐的不舍,銀月更想做的,是替小姐守好西北。


    一切似乎又恢複了原狀,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持續著。


    而北洋的情況,也漸漸恢複了穩定。


    天羅殿算是在北洋徹底被除名了,天羅殿的惡行,在利文授意之下,由皇室宣布出來,自然是舉國震驚。


    一直在北洋作威作福,地位崇高的天羅殿,終於是再也不複存在。


    因為這樣震驚的消息,北洋都有些人心惶惶,但也終歸於靜。


    像是一切,都會平靜下去,都會好起來。


    北洋的某處山林,清脆蔥綠的闊葉樹林深處,一座木質的小屋,外頭用竹子製成的籬笆,圍出了一個小小的院子來,院子甚至還挖了一口井。


    竹子搭成的晾衣架子撐在院子裏的水井旁,上頭晾曬著幾件洗得幹幹淨淨的衣物。


    天青色的男式服飾,都是北洋簡潔的服裝樣式。


    除此之外,其他幾件,都是大紅色的裙子,也是北洋簡潔的服裝款式,大紅色的衣裙,緊窄的收腰的樣式,裙擺則是前擺短後擺長,配上和這裙子配套的黑色緊身長褲,若是再套上及膝長靴,那就是很典型的北洋裝扮了。


    裙子前擺是短的,倒是很方便,不會長得累贅影響動作。


    總得來說,比起封彌衣衫樣式的花樣繁複和沉贅,北洋的衣服樣式,都是趨於實用性的。


    木屋主體的旁邊,搭了一個棚子,裏頭用土壘了灶台,架著鍋子,此刻爐膛裏頭的火燃得旺旺的,有青煙從爐門裏頭冒出來。


    鍋子裏正咕嘟咕嘟的翻騰著,散發出食物的香味來。


    看上去,就像是什麽獵戶家的模樣似的。


    屋裏頭倒是全然不同的景象。


    一身大紅裙子配黑色緊身長褲和長靴的女子正坐在床邊,她一頭秀發束在腦後成一把馬尾,露出皮膚白皙五官妖豔的臉來。


    腰間掛著一把刀,沒有入鞘的紫黑色刀柄的刀,比起說成是刀,此刻,更適合說成是一把短匕首。


    因為,此刻紫黑色的刀柄下頭,沒有細長的刀身,隻有一節斷刃罷了。


    “你聽話!”


    她手中端著個碗,身子朝著床上的人更傾了傾,頗具壓迫意味,“我會害你嗎?”


    “我不!”


    床上的人眉頭緊皺,劇烈搖頭,抵死不從的樣子,手都抓緊了被子。


    “路長風!你信不信!”


    大紅裙子的妖豔女子眉頭緊皺,目光裏頭有著幾分隱忍,從齒縫裏擠出一句來,“信不信我把你製住,然後灌進去?”


    “你敢!小爺早就不是你俘虜了!”床上的人搖頭搖得更加劇烈,“我說不!就是不!”


    路長風抵死不從,目光極其抵觸地看了一眼她白皙柔軟的纖長手指捏著的那個碗,碗裏頭的那些液體,他眉頭緊緊皺著,更加拒絕了。


    “喝了這個對你的傷勢和身體都能有很好的效果!你聽不聽話?!”


    妖刀簡直已經無語了,好歹是個將軍呢,她哪裏能想到,他會有這麽任性的時候?不過,倒也不難理解,本來他就是個夠堅持夠倔的,眼下這僵持的情況,還真是在合理範圍之類。


    “我不喝!我已經好了!都好了!不喝!”


    路長風依舊搖頭搖頭,目光裏頭透出幾分嫌惡來,瞄了一眼碗裏頭粘稠的液體,繼續說道,“露娜!我是什麽茹毛飲血的野人嗎?!我才不要喝血!”


    “這可是炎蟒的血!多難找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頭,宰了就趕緊拿過來了,這個對穩固根基補氣修元很有效果的!”


    妖刀忍不住惡狠狠說了一句,咬了嘴唇,真是快要被他氣死了。


    路長風覺得自己其實一直滿配合的,妖刀盡心盡力給他治療,傷勢總算是緩解了不少,就算依舊未曾痊愈,但是已經沒有了危象,什麽藥他都願意吞。


    但是……異獸的鮮血?就算是有好效果,但想到是血,就有些難忍。


    露娜終於忍不住用力拍了一把床板,“你!”


    “幹嘛?!”路長風氣勢是絲毫不比她弱,而後下一秒,就看到露娜直接仰頭咕隆飲了一口炎蟒血。


    還沒反應過來,路長風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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