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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因為在黑水鎮弄得心情不好的緣故,葉風迴一路的路線倒是沒再走偏,也沒因為貪玩而去這或那去逛逛。


    規規矩矩按照到了陳國酈城之後,就到薑國運城,然後越國通城。


    抵達越國通城的時候,離大選的正式日子都還剩六七天。


    可見她這一路真是半點多做逗留的地方都沒有,隻在路線上這些城鎮的慕容家分部露個臉,讓慕容家放心。


    除此之外,她就一路朝著越國前進。


    在通城停了下來,倒不是她不想馬上走。


    隻是通城的慕容家分部管事好意地提到了,因為大選,堰城現在熱鬧得很,一熱鬧,哪哪都吵得很亂的很。


    葉風迴原本是喜歡熱鬧的,在山野裏困了太久,出來見見鬧騰的世界也好。


    但是卻是沒什麽興致。


    就決定在通城多逗留幾天,通城慕容家的管事,倒是樂得能夠多招待這位家族的貴客幾天,什麽都準備得好好的。


    甚至連城內最好的戲台的演出門票都準備好了,讓葉風迴去聽個戲。


    葉風迴對那咿咿呀呀唱念做打的戲不感興趣,但是淵采卻似乎是感興趣的樣子,一直慫恿她去。


    “你要是想去看,就自己去好了,阿采,我是真的沒什麽興致。”


    葉風迴淡淡說了一句,淵采就皺眉道,“哪裏是我想去看什麽,我就是想叫你去看看,緩和一下心情,這幾日,你心情沒半點緩和,我是看出來了的,阿迴,這樣不好。”


    葉風迴知道淵采是好意,她輕輕抿唇,“也不是心情差,隻是……”


    “隻是也沒多好,是吧?”


    淵采接了話。


    葉風迴就點了點頭,也奇了怪了,以前也沒少想念兒子,沒少想念千隕的,但是很快就能緩解,從沒這次這麽嚴重。


    她也隻覺得,以往是因為在慕容家,有什麽情緒都得很快收斂起來,免得被人看出端倪,以至於從來不會放任自己的情緒蔓延這麽久。


    “大概是我越活越孩子氣了吧。”


    葉風迴小聲說了一句,又緊抿了嘴唇,不再說話。


    淵采本就是堅持的人,懶得理她這麽多,伸手就將她拉起來,“你要麽就將我放倒,不然今天你還非得和我出去散散心了,就你這心情,簡直冷死個人,我在旁邊看著你臉色我都難受……”


    淵采忽然這樣不講道理起來,還真是讓人沒有辦法。


    葉風迴自然不可能真的把他給放倒,隻得哭笑不得站起身來,“行了我跟你去就是了,快別抓著我,小金邊兒脾氣不好又護主,沒得等會兒咬傷了你。”


    淵采一鬆手,就見葉風迴袖子裏,一條白底兒金邊兒的小蛇從她手腕繞了出來,纏在她的手指上,吐著信子,紅色的眼睛盯著淵采,感覺像是隨時都會咬他一口似的。


    葉風迴手指在小金邊兒的頭上摸了摸,指尖靈光閃了閃,小金邊兒似乎舒適得很,模樣變得懶洋洋的,就扭著身子又鑽進她袖子去了。


    她的召喚獸都是大家夥,除了小金邊兒可以隨意收縮身形,所以經常會帶在身上。


    別看小金邊兒小小隻不起眼,它的原形可沒有名字這麽萌萌可愛,全名金雲蟒,是體型巨大的蟒蛇,變成原形的時候,一人都環抱不過來的粗細,也是個兇神惡煞的大家夥來著,不僅有著毒牙,更是力量強大,原形的時候,一天得吃兩隻羊。


    葉風迴這隻小金邊兒是好東西,變異過的金雲蟒,倒是可以隨意收縮身形,為了保存體能,它平時收縮成小的體型,最小就可以像現在這樣。


    吃的東西也不用兩隻羊那麽多了。


    既然已經答應了淵采,自然也就和他一起去城東戲台子。


    慕容家管事自然樂得她願意給這個麵子,所以趕緊準備好了車駕和仆人,送著他們倆前往城東戲台。


    聽戲……


    果然是不出意料的無聊,葉風迴昏昏欲睡,還是慕容家的仆人給她擋掉了不少想要前來和這兩位‘慕容家的貴客’套近乎的人們。


    葉風迴昏昏欲睡,倒是沒少和淵采埋怨。


    “你看,我就說了會很無聊的。”


    “這還真不能怪我提不起興致。”


    “你能有興致?那些咿咿呀呀的,你聽了不犯困呢?”


    “溫阿采,我瞧你就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淵采聽著她精氣神十足的埋怨,就笑,雖說的確聽戲無聊,但是她能這麽一本正經連珠炮似的數落人,就證明她的情緒恢複了不少。


    淵采準備去方便一下,事實上,也是想出去透透氣,這戲台子,真他娘的無聊。


    感覺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淵采其實心裏放鬆了不少,卻是從戲園茅房一出來,就遭到了襲擊。


    因為戲台上戲班正在開演,這茅房位置離那邊還是有些距離的,大家都專注聽戲,這邊倒是沒什麽人。


    又是夜裏,有點什麽偷襲,的確是很合適的地點。


    淵采想都沒想過自己還能遭遇偷襲,他在這加索默默無聞,隻是個小人物而已。就算有什麽目光,那也不能是落在他身上啊。


    所以淵采是有幾分莫名其妙的。


    更不用說,來人不僅蒙麵,還一語不發,出手處處淩厲。


    淵采沒有防備,而且,他不像葉風迴,隨身把小金邊兒帶著,有點什麽風吹草動的,小金邊兒就忽然變成狂暴的大金邊兒了。


    淵采沒帶召喚獸出來,所以就等於是赤手空拳的和對方交手,好在淵采的實力本就不差,雖是這兩年專注於馭獸術的修煉,自己本身的底子還是沒放下,也有所精進。


    此刻一手巫醫的術式使得得心應手精妙不已。


    對方實力也不差,但是力量上算不得如何,隻不過身法到的確是輕奇得可以,動不了淵采,但淵采也動不到他。


    這打法讓人有些窩火。


    淵采不下狠手,也是想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這打到膠著之時,這人忽然就收手撤退了。


    比起偷襲,這更像是試探或者是騷擾。


    淵采一頭霧水地看著那人已經離去的方向,眉頭緊皺,“什麽情況這是?試探?”


    而這偷襲的探子成功撤退之後,迅速離開了戲園,他近乎劫後餘生一般地鬆了一口氣,馬上就拿出連音符來傳訊。


    “匯報,屬下報著必死的心全力試探,隻是,此人實力並沒有預想中那麽可怕。是巫醫,術法是蒼瀾的套路……確切說起來,還帶著幾分胥南那邊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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