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辦法,”中島勉對喜比剛助的問題表示無能為力,“有人想要飛機飛不起來故意在飛機上麵做了手腳。”


    “有人故意動了手腳?誰啊?為什麽啊?”假屋狩矢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中島勉對此很無語:“我怎麽知道啊?”


    喜比剛助淡定的雙手抱臂,若有所思:“難道是……”


    他想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普羅米修斯的創造者,她想借此展現普羅米修斯的能力,又或者……


    圓盤衝破黑色的硝煙發射出紅色的激光將基地的無人防衛係統盡數擊毀,飛鳥信跑到基地附近躲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邊,從隊服裏麵拿出了閃光劍。


    當他看見閃光劍的那一瞬,卻是想起了夢境裏麵被普羅米修斯的新麥格斯炮摧毀的自己,心中升起了一絲膽怯。


    但很快飛鳥信又搖搖頭將這種想法給拋到腦海後,神情堅定而認真:“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會發生?戴拿可是無敵的奧特曼!”


    話音落下,飛鳥信高高舉起閃光劍。


    耀眼的白光在閃光劍中綻放開來,將飛鳥信的身軀快速的籠罩進了白光裏麵帶著飛鳥信飛向戰場顯現出戴拿的身形。


    圓盤對戴拿的出現似乎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它停在遠處,象征性的給戴拿發射一道激光後便沒了動靜。


    戴拿隻是側開身躲避過圓盤隨意發射出的一道激光,而後再對圓盤擺出戰鬥起手式,但圓盤未動,戴拿也沒有輕舉妄動。


    這時,一束紫色的光芒從山體裏麵發出,普羅米修斯漸漸的從山體中露出它那龐大的如同怪獸一般的身軀。


    戴拿一瞬間怔住,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普羅米修斯!


    位於地下基地主控製處的權藤參謀在看見普羅米修斯出動的那一刻立即問道:“怎麽迴事?誰允許的普羅米修斯出動的!?它的戰鬥資料還不完整,怎麽可以擅自出動普羅米修斯?趕快讓它迴來!”


    技術班的班長出現在大屏幕中焦急的解釋:“參謀,普羅米修斯已經完全不聽我們的指令了!”


    “你說什麽?”權藤參謀心裏咯噔了一下,他急忙換個負責人找:“博士呢?博士她在哪裏?”


    普羅米修斯緩緩飛到戴拿的麵前,發射出了威力較小的激光打向戴拿,戴拿急忙發出兩道光刃將這些激光盡數在空中引爆。


    如月琉依唇角勾起笑了一下,隨後將各個屏幕全部接上普羅米修斯主艦的聯係,將普羅米修斯主艦上的情況投影在了屏幕上。


    如月琉依囂張地說道:“我宣布,從此刻開始,進入本計劃的正式實施階段,我要讓人類親眼看著你們的守護神戴拿,甚至是奈迦被擊敗,讓你們清楚的意識到你們人類有多無能!”


    “這家夥……”喜比剛助火氣上來,“在說些什麽胡話!”


    “為了達到目的,我們選擇了一個最合適的方法,那就是,使用你們這些愚蠢又毫無意義的人類的象征,普羅米修斯將你們消滅!”


    權藤參謀怒道:“不可能!居然搶走了戰艦!你到底是誰!?”


    對於權藤參謀問出來的問題莫內拉星人很樂意的迴答道:“我們是莫內拉星人,我隻是利用這個叫如月的人跟你們對話罷了,人類沒有與我們平等對話的資格,你們唯一能夠被允許的行為,就是讓你們對我們所創造出來的新玩具產生恐懼,然後絕望。”


    話音落下,飛在普羅米修斯上方的圓盤對普羅米修斯照射一道藍色的光芒,在藍色的光芒照射過後的普羅米修斯很快解體重新組裝成人形形態落在了地麵上。


    戴拿穩住顫抖的手,在普羅米修斯落地的一瞬間衝向普羅米修斯,揮出手刀砍向普羅米修斯。


    普羅米修斯迅速抬起金屬鉗子格擋在自己的麵前,戴拿的手刀砍在普羅米修斯的金屬手臂上沒有傷到普羅米修斯一分一毫,甚至普羅米修斯的身體還未有任何的後退趨勢,仿佛戴拿的這一個攻擊就是跟普羅米修斯鬧著玩一樣。


    普羅米修斯揮開手臂,將麵前的戴拿掀飛出去,而後發射出數道激光擊向戴拿。


    戴拿後撤穩住身體立即向旁邊奔跑圍繞著普羅米修斯跑了個半圓來到普羅米修斯的身側,使出全身力氣甩出左腿鞭打在普羅米修斯的身上。


    “乓……”


    金屬的聲響傳出,一股劇痛從腿部位置傳來,而普羅米修斯卻還是紋絲不動,戴拿急忙收腿後撤。


    但已然轉過身來的普羅米修斯瞬間朝後撤的戴拿發射出數道激光。


    來不及躲避的戴拿被激光全部打在身上炸起火花,戴拿盡量撤到安全距離,忍著劇痛躲開其餘的激光任它們打在地麵上掀起兇猛的火焰。


    戴拿雙手劃過額頭水晶,變成奇跡形態翻滾著來到普羅米修斯身後的天空向普羅米修斯再次發射光線技能襲擊而去。


    在戴拿衝出濃鬱的白色硝煙時普羅米修斯就反應過來迅速轉身揮出屏障擋住戴拿借助太陽光發射出來的光線技能將光線反射到一邊,完全沒有傷害到普羅米修斯。


    戴拿見狀急忙翻滾著離開剛才的位置,但當他剛剛停下來的時候,普羅米修斯伸長的金屬手鉗卻是掐住了戴拿的脖子。


    戴拿掙紮起來。


    喜比剛助看著這一幕也感到很是不解:“為什麽?為什麽它會對戴拿的動作了如指掌?”


    “不管你做什麽都沒有用,勝負早已經見了分曉!”操控著普羅米修斯的如月琉依看著上麵戴拿的數據,隨即操控著普羅米修斯將手縮迴來把戴拿從天空中拽下來用力的甩在地上。


    戴拿急忙站起身遠離普羅米修斯,但普羅米修斯並沒有繼續跟戴拿糾纏的意思,飛到空中露出新麥格斯炮的炮口對準了戴拿。


    戴拿當即變迴閃亮形想要凝聚能量發射光線與普羅米修斯對拚,卻在凝聚能量的一瞬間想起來了那個可怕的夢境,凝聚能量的動作一頓。


    “怎麽了?戴拿?”


    喜比剛助看見戴拿的動作頓住,立即蹙起了眉頭。


    “戴拿……”風野信雖看不見外麵的情況,但感知力強大的他頓時察覺到了戴拿的不對勁,他一瞬間伸出手將抱著武器進入電梯的綠川麻衣拉了出來。


    “轟!”


    新麥格斯炮轟擊向戴拿,戴拿卻在新麥格斯炮將要轟擊到他的時候化成光芒逃了。


    整座島劇烈的晃動起來,風野信因把綠川麻衣拉出電梯的時候用力過度兩個人摔在地麵,正麵朝上的風野信在看見無數的鋼鐵從上方墜落下來,立即抱緊懷裏的綠川麻衣翻滾躲過砸下來的碎石鋼鐵。


    風野信拉著綠川麻衣站起來,帶著她趕緊躲避著坍塌下來的支架,向著稍微安全一些的區域跑去。


    “風野指揮,我可以,可以自己跑的!”綠川麻衣看著前麵風野信的背影說道。


    風野信抿唇,沒有理會綠川麻衣的話。


    但在下一秒,新麥格斯炮爆炸開來的衝擊力也傳導到了基地的最底下,雖然這座基地承擔了部分威力但餘下的衝擊力還是十分強勁的將最底下的人全部掀飛砸在牆上,而牆體本就不穩的碎石鋼筋也全部往下墜落。


    風野信甩了甩被衝擊力衝的有些頭昏腦漲的腦袋,左右看了看在不遠處看到了同樣被衝擊力掀飛出去撞在牆上昏迷過去了的綠川麻衣,而她的頭頂上有著石塊墜落。


    風野信急忙跑過去一腳將墜落的石塊掃開,抱起綠川麻衣迴到已經安全了的空曠位置,風野信嗆進幾口灰塵咳嗽了幾聲,抱著綠川麻衣背靠巨大的石塊緩緩滑落坐到地麵。


    他看了看被摧毀了大半的地下基地,有很多人在基地裏逃過了一劫,也有人沒有躲過坍塌下來的碎石鋼筋被掩埋在下麵生死不明。


    風野信將左手背在身後,沉默著將早在送飛鳥信去檢查時放出去的同樣承受了很多傷害,最後因能量供給不足而化作光粒子消散迴來的星翼鐲隱匿下來。


    垂下眼簾看了看昏迷過去的綠川麻衣,突然自嘲的笑了笑:“還是高估了啊……”


    高估了自己的影響力……


    也高估了飛鳥信的承受能力……


    唯一低估了的,就是那個夢給飛鳥信帶來的心理陰影……


    停在海麵上沒有被波及到的勝利神鷹號裏的隊員們看著被轟出了一個巨大且焦黑的深坑的島嶼驚愕的張大了嘴。


    “好驚人的破壞力……”假屋狩矢驚愕地說道。


    喜比剛助迴過神,他急忙問著還在開著通訊器的如月琉依道:“戴拿呢!?戴拿怎麽樣了!?”


    聽到喜比剛助問話的如月琉依輕蔑一笑:“現在你們的守護神戴拿已經被消滅掉了,等到下一次的攻擊我會再聯絡你們的,到時,大概就是消滅掉你們另外一個守護神奈迦的時候!”


    “戴拿被消滅了?”


    “你居然還想消滅掉奈迦,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奈迦,一定會消滅你的!”


    超級勝利隊的隊員們不甘的怒喊。


    “那就拭目以待吧,下次見了。”如月琉依不以為然的一笑,操控著普羅米修斯飛向了地球外。


    權藤參謀從因位置位於普羅米修斯身後而沒被新麥格斯炮攻擊到的主控製室操控台下麵站起身,抬頭望著已經變成了一片雪花了的大屏幕,權藤參謀狠狠一拳砸在操控台上,顫抖著聲音呢喃道:“怎麽會這樣……”


    自己親手製造的一艘不可能被打敗的完美戰艦成了別人用來刺向自己這個鑄劍人的利劍……


    怎麽會這樣……


    “戴拿,輸了?”


    幸田怔怔地呢喃著。


    大家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事實看起來卻又好像是如此。


    克裏莫斯島的情況被tpc總部得知,很快就派出了救援來將克裏莫斯島上的人員全部救出克裏莫斯島。


    風野信垂著頭抿著唇一言不發的坐在昏迷當中的飛鳥信的病床邊,較長的頭發將他的眉眼籠罩在黑暗下,令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突然,飛鳥信驚坐起來,看著周圍的環境冷汗落下,他劇烈的喘了幾口氣平複下劇烈跳動的心髒讓它恢複正常的跳動頻率,呢喃道:“是夢嗎?”


    “不是夢……”


    沙啞的聲音響起,飛鳥信猛地轉過頭。


    風野信緩緩抬起頭,目光死死地盯著飛鳥信,眼中布滿了血絲隱隱蘊含著怒火。


    “風……風野?”飛鳥信怔怔的看著此時顯得有些狼狽的風野信,有些不敢相信麵前這個憔悴的少年是他所認識的那個臉上總帶著溫和笑意的風野信。


    風野信張了張幹燥的破了皮的嘴,凝視著飛鳥信的眼睛聲音低沉沙啞地道:“你逃了。”


    飛鳥信一怔:“風野,我……”


    風野信抬手打斷飛鳥信的話,在飛鳥信停下話後,眼裏的怒火也在飛鳥信的怔愣的目光中消散化成了落寞低低地道:“害怕很正常,誰都會害怕,但是未戰而逃,就是怯懦,飛鳥信,你太讓我失望了……”


    風野信踉蹌著起身,低低的笑了兩聲自嘲道:“當然也怪我,是我教給你的東西不夠多,是我教給你的東西沒有給你足夠的自信去與普羅米修斯對抗,是我的特訓沒有讓你強大到可以完爆普羅米修斯的程度……”


    “都怪我……”


    風野信低聲說著,搖搖晃晃的離開了病房。


    “風野……”


    飛鳥信愣愣的看著風野信落寞離去的背影,雙手不自覺的緊握成了拳。


    風野……為什麽你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明明是我,是我未戰而逃了啊!


    飛鳥信咬牙,眼眶通紅著起身換上隊服,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扶著牆走出去,到處尋找著那個落寞的背影。


    卻碰上了迎麵而來的由美村良。


    由美村良在看見飛鳥信踉蹌著走過來時急忙上去扶住飛鳥信:“飛鳥?你怎麽出來了?你現在還不能隨便出來走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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