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雅鼻子嘴巴吐著泡泡,快要用盡她身體裏的氧氣時,感覺被人抱了過去,唇瓣被另一片柔軟給壓住,閉合的牙齒被頂開。杜小雅感覺有氧氣度了過來,有氧氣她才沒有掙紮,因為不知道那是什麽,繼而汲取著,她可不想窒息。


    時間有些漫長,壓著她的柔軟沒有放開,杜小雅也不希望放開,一放開她就得喝池水。所以隻能抱著這根浮木,直到被帶著浮上水麵,感覺陽光的照射。


    杜小雅微微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她呆呆地看著剛從她嘴上分開的三叔。


    “三叔,你又親我。”


    “這是人工唿吸,雅雅溺水了。”


    杜小雅迴想了下在水底的感知,她一開始確實是快要窒息,隨即被纏繞似的摟過去,在唇邊被壓住時確實有源源不斷的氧氣。在水裏的人工唿吸?她三叔說的好像沒毛病。那她是不是還要謝謝三叔?杜小雅說不出口,隻是愣愣地看著三叔。


    “想不想學遊泳?”


    “想。”


    “三叔教你。”


    “我沒有泳衣。”


    “這裏有,去換。”


    杜小雅身體被撐起坐上了泳池邊,雙腳垂在水裏,印著她纖細的身影。杜小雅看著她三叔,這時才發現三叔身上穿著襯衫,三叔是沒來得及脫衣服就跳入泳池救她的吧?杜小雅站起身跟著傭人走了。


    還真拿來了泳衣,連體式的,下麵是裙子,穿著剛剛好。就是不知道這是何時準備的。


    杜小雅迴到泳池,她三叔已經將襯衫脫了,露出精壯白皙的胸膛,水滑落,那線條就像是一條條深刻的溝壑。杜小雅隻是豆蔻年華,並不會有什麽敏感,所以隻會覺得好玩,不會想別的。就像是她說喜歡墨子煬,想和墨子煬結婚生孩子,卻不會去想那個孩子是怎麽來的,會是一個什麽樣的過程。這個年紀的喜歡,是單純而美好的。


    再說,這個人還是她的三叔。


    杜小雅細白的腿站立在泳池旁,她的影子倒影在泳池裏。


    “下來。”


    “哦……”


    杜小雅攀著泳池畔下去,雙手都不敢放開邊緣,直到她三叔的手臂纏上她的腰,低沉如歎的聲音在耳邊迴蕩:“有三叔在,別怕。”


    “嗯。”


    杜小雅鬆開了手,被她三叔帶到了泳池中央。這樣子,她三叔手把手教她,也成了她唯一的救生圈。要是她三叔一不小心放開她,杜小雅反而會慌張地去抓三叔的手。在她三叔托著她的腰時,便撲騰著四肢。杜小雅覺得自己像隻歡快的青蛙。


    “三叔,你放手試試。”


    “好。”


    “啊!三叔,我沒有往下沉。”杜小雅欣喜地說完,去看她三叔,三叔的眼裏有著笑意,碧波蕩漾地看著她。


    杜小雅都懷疑她早就不會往下沉了,是三叔不說,一直到她自己開口。杜小雅扭迴腦袋,試著自己遊動。感覺會遊泳,肆意地泡在水裏不用擔心淹沒是件快意的事情。


    杜小雅歡快之時,就感到長臂將她撈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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