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擦擦擦!心情好,就做什麽都快樂。自從那天了解到那鴨霸男的為人後,他們的之間的曖昧情愫增溫了不少。知道他愛幹淨,所以她就趁他出去的時候來他房裏打掃衛生。她又是掃又是擦的,把屋子弄翻了天。ok!就差那些床角了,她拿著擦布走過去。卻不小心被自己剛才弄得太光滑的地板給整到,不偏不倚,正好撞到了床角。那麵牆的機關隨即打開,一個暗櫃呈現在她眼前。

    這男人的房間竟然還有機關?她走過去摸了摸,原來她的契約在這裏?難怪她東翻西弄的就是找不到它!除了那張契約,裏麵還工整地放著一副畫。能讓他放在這裏的,必定是他非常愛惜的畫吧!好奇心驅使她把畫拿出來看。。。。。。

    天!這不是她嗎?他什麽時候私藏她的畫像的?等等,看著畫,感覺是已經畫了至少有十年了。十年前她有那麽大了嗎?無疑是不可能的,說明這畫中人是別人。仔細一看,其實畫中人並不十分像她,頂多有六分像而已。尤其是那眼睛與氣質,與她差別太大。畫中人的眉眸非常柔和,目光慈善,再加上那溫婉大方的氣質,給人看了就是舒心。就憑這兩點,她們就千差萬別了。

    蘭婉柔不禁有些失望,這畫中人對他來說肯定是個很重要的人,而自己不過是她的代替品而已。難怪他在看清她的真麵目時那麽驚訝,那麽留戀;難怪楊若兮第一次見到她時會震驚、會覺得她有威脅感,想必是楊若兮已經見過那個人了吧?所以才會那麽怕他見到她。。。原來,那是因為她長得像畫中人!

    還有,迴憶他的幾個侍妾的長相,都或多或少的在某些地方像畫中人。楊若兮的眼睛最像畫中人,所以她最得寵。還以為自己是特殊的,是因為他有那麽一點喜歡她的,原來都是因為她長得最像畫中人。她最討厭當代替品了!情緒越來越低落,她瞪著他的床,仿佛他就躺在上麵,於是酸酸地埋怨道:“原來他還金屋藏嬌了!哼!”

    “那是我的母親的畫像。”

    背後傳的聲音嚇了她一跳,他迴來了!他不會生氣她偷窺他的隱私吧?

    遊禦桀也不懂自己為什麽要解釋。明明是她不對,偷看他的東西的,可是一看到她失望的神情,自己心裏就堵得慌。他小心地收好畫,順便趁她不留神,把契約也搶了迴來。

    蘭婉柔沒有因為他搶迴契約而生氣,反而停留在他說的話‘那是我的母親的畫像’。嗬嗬!原來她的假想敵竟然是他母親,真是出糗了。她不好意思地遮住紅通通的臉蛋,千萬不要讓他看到!

    遊禦桀好笑地拉下她的手,“不要再遮了,我都看到了。”她剛才的舉動很明顯是在乎他。看來,他在她心中還是有分量的。想到這,他心中的喜悅漸漸蔓延到整個身體。

    不對!雖然已經知道畫中人是他母親,那她就更加鬱悶了。展銳說過,那幾個侍妾都是因為像他母親,才被收入堡的。那她的情況不也是一樣的嗎?不爽,心裏極度的不爽。說到底,她還是成了替代品。她不悅地摔開他的手,冷冷地說:“堡主,房間已經打掃完畢,我該下去了。”

    遊禦桀一怔,這女人的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是難得一見的小女人模樣,現在又成了千年冰山了。他很不滿她對自己的態度,伸手把她抓迴來麵對自己。“豪放女,你又怎麽了?”

    “不要叫我豪放女!我討厭你!唔!”

    他不願從她口裏再聽到說‘討厭’他的字眼,索性霸道地吻住她憤怒的小嘴。原本的喋喋不休變成了叮嚀細語,將她馴服後,他才不舍地分開,“終於安靜了!”

    “你。。。”看到他警告的眼神,她不敢再罵。可是又忍不住小聲而堅定地說:“我不要當替代品!”

    “誰說你是替代品了?”忽然想起他娘,頓時明白剛才她的臉為什麽忽晴忽暗了。她以為他是把她當成娘的替代品了?他又沒有戀母情節,怎麽會把她當娘來疼愛呢?況且,她除了相貌,有哪點和他娘相似的?她整個一刺蝟,而他娘是絕對的溫柔美人。不過,他可以理解為她是在吃醋嗎?強壓住心裏的竊喜,他嚴肅地宣布:“我把你弄迴來,不是因為你長得想我娘。”

    “那是因為什麽?”她心裏隱隱有些期待,不知道他會怎麽迴答。

    遊禦桀臉色有些不自然,“是因為你欠我一大筆銀兩。”

    倒!還以為他會懂點風情呢!原來一直都是她在做戲、自己發花癡了。不過,看他曲扭的神情一定有鬼!嘿嘿~~~~原來某人說慌了!她心情大好,朝他拋了個得意的眼神,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被她發現了自己的心情,他心裏怪不自然的。“你給我迴來!”可是這豪放女卻不理會他,仍舊洋洋自得。她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真的要教訓教訓她了。但是這幾天他都有下這個決心,卻沒有真正付出行動,任由她逍遙下去。看著她嬌小的背影,他薄唇張揚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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