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把那人的孩子弄沒了。


    如果被他知道的話……


    荊歌光是想想,就很不得掐死自己。


    為什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情況?如果她早點發現的話,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了。


    都怪她。


    說什麽神醫,全是假的。


    她就是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保護不了的懦夫。


    她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荊歌突然拿出匕首,把白色的刀刃,對準了手腕上的大動脈,在準備割的時候,手指的大拇指突然摸到了上麵刻著的一個字。


    陵。


    白夜陵的陵。


    荊歌對著這個字,放聲痛哭。


    她把匕首當做白夜陵,緊緊抱在懷裏,哽咽著說:“陵,對不起,我把我們的孩子弄丟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撲簌撲簌的掉下來。


    濡濕了被子。


    沾濕了衣襟。


    悔恨不能讓她把孩子換迴來,可她卻忍不住責怪自己,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孩子。


    猶如白夜陵在另一個世界,瘋狂責怪自己,為什麽沒有保護好她。


    兩個人在不同的世界空間,瘋狂的自殘,尖銳的指甲,劃破了胳膊,一道道的血痕,爬在白皙的胳膊上,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荊歌讓自己放肆痛哭了很久。


    哭到最後,因為疲累,暈了過去。


    這一昏迷,又睡了三天三夜。


    等她再次醒來,整個人看起來冷靜了許多。


    但其實熟悉的人會發現,她已經不會笑了。


    那個被白夜陵溫暖過的歌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已經消失了許久的魔女又出現了。


    ……


    “歌兒姐姐,你歇會吧,爹說你身體還很虛弱,現在不能勞累過度的。”阿寶抱著一個大西瓜走進來,恰好看到荊歌在拄著拐杖走路。


    她腿上有傷,雖然醒來了,但是腿腳還是不利索,現在走路也都依靠著拐杖,荊歌想要早些恢複,所以每天都在做腿部康複工作。


    “我隻是想早點把拐杖扔掉,不然一直拿著拐杖走路,總是要你們伺候。”她現在還是很瘦,瘦的讓人心疼。


    雖然陸有為一家每天都想方設法弄一些好吃的給她吃,想讓她補補流產後的身體,但一直都不怎麽理想。


    荊歌很感謝他們的好意,但她也知道,自己這是屬於心病,心病一朝未除去,她就不可能那麽快恢複。


    雖然表麵她能裝作很平靜的樣子,但午夜夢迴的時候,總忍不住讓淚水沾濕了枕巾。


    “姐姐已經走了好長時間了,先休息會吧,快看我拿了什麽好東西迴來,大西瓜,剛從井水裏拿迴來的,還冰著呢,涼涼的又很甜,味道特別好吃,你快坐下,等我切好給你嚐嚐。”


    阿寶抱著必他還大的大西瓜進來,把西瓜放在桌麵上,跑到廚房拿了一把大刀出來。


    荊歌看了一眼說。


    “不用那這麽大的刀子,我幫你切吧。”


    阿寶手上那把大刀,比他的腦門還大,看起來又很重,荊歌擔心他把自己的手給切了,連忙說自己來幫他切。


    阿寶樂嗬嗬的笑了說:“那好啊。”


    荊歌走過去,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把匕首,擦了擦,輕輕鬆鬆就把西瓜破開了幾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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