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歌再次找到君九新的時候,發現他一直捂著嘴巴,脾氣也火爆了許多。


    話不多說一句,任憑她說得嘴皮子都幹了,他也不搭理一句。


    慢慢的,荊歌就看出了異樣。


    湊近了些,來了句:“你……牙疼?”


    君九新有些可憐的點點頭。


    那女人太過分了。


    給他下的毒,居然不止是疼一顆牙,滿嘴的牙都在突突突的疼,不分白天黑夜,他甚至連覺都睡不好,眼底下都是濃濃的黑眼圈。


    荊歌不知道怎麽的,就想到了郝星月從她手中拿走的牙疼藥。


    隻是郝星月和君九新應該還沒有正式見過麵吧,兩個沒見過麵的人,怎麽會有仇?


    況且,星月那樣性格淡然的女子,也不像是會隨便對別人下毒。


    她沒在這件事情上深究下去,而是自顧拖了張凳子坐下,擺出談判的架勢:“我需要顧石訣腳鏈上的鑰匙。”她在這個地方找過,沒找到鑰匙的下落。


    既然找不到,她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君九新身上。


    這裏到底是他的地盤,隻要他同意,隨時可以把顧石訣放了。


    “不給。”君九新擠出兩句話,又疼得變了臉色。


    “你妹妹君諾藍,不是顧石訣害死的。”荊歌突然道。


    她這段時間好好的捋了一遍思路。


    想到了君九新和顧石訣之間的矛盾。


    想到那對銀鐲子為什麽會帶她看到君諾藍的記憶。


    君九新和顧石訣,都是君諾藍這一生最愛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哥哥,一個則是她的愛人。


    她肯定不希望這兩個男人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彼此敵對爭執。


    所以才會讓銀鐲把她的記憶放給她看。


    她想讓荊歌幫忙化解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矛盾,本不該存在的矛盾。


    這兩個可憐的男人,都隻不過是失去了珍惜的人的可憐蟲而已。


    “你說什麽?你是怎麽知道諾藍的事情的?”君九新說話的時候,眼神中帶著陰沉的寒意,仿佛這個名字在他麵前是禁忌,而荊歌又恰好不小心踩破了這個禁忌一般。


    “我說你妹妹君諾藍不是因為顧石訣死的,她到死都深愛著顧石訣,顧石訣也沒有辜負你妹妹。”荊歌道。


    “不,不可能,如果顧石訣沒有辜負諾藍,那諾藍為什麽會想不開自殺?”君九新像是忘記了自己牙疼的事情,站起來,情緒暴怒起來。


    都是顧石訣害的。


    不然諾藍怎麽可能會想不開自殺?


    他的妹妹是那麽性格開朗活波可愛的一個人。


    若不是和顧石訣在一起,妹妹絕對不會死的。


    君九新像是陷入了魔怔一樣,嘴裏不斷念叨著:“是顧石訣害死了諾藍,我不會讓他好過的,我要讓他一輩子都過得生不如死!”


    “你不用施加任何手段,他現在已經過得生不如死了。”荊歌腦海中出現一個痛不欲生的身影。


    “我不信,你這麽說其實為了從我手中騙到鑰匙,把他放了,好讓他幫你做事吧?你別想我放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放人的,他敢辜負我妹妹,就要做好承擔我怒火的準備。”


    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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