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她把腦袋窩在白夜陵肩窩位置,嚶嚀著咬了小小一口。


    說是咬,不如說是啃。


    早就沒力氣的她,連咬人的力氣都沒了。


    貝齒落在鎖骨上,隻有癢癢的感覺。


    讓人更加的心癢難耐起來。


    白夜陵鼓足了勇氣,才敢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咕嚕咽口水的聲音,大到能嚇壞他此刻脆弱的神經。


    “別亂動。”張口說話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再亂動下去,他可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忍受得了了。


    “難受。”荊歌蹭了幾下,身體的難受勁得不到紓解,身體也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


    隻能緊緊摟著他,嗚咽起來。


    這般柔弱嬌嫩的樣子,和清醒時候的霸道囂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讓他更喜歡了。


    “嗚嗚嗚,好難受,幫幫我。”因為陌生的難受,荊歌的眼角已經泌出了淚珠。


    白夜陵沒敢點亮蠟燭,他怕自己看到後會忍受不了,連蠟燭都不敢點亮。


    “你會後悔的。”白夜陵剛說完,滾燙的唇毫無章法的貼了過來。


    親他的唇角,下巴,鼻尖……


    全無章法。


    沒有絲毫的經驗,偶爾牙齒還會磕碰到他柔軟的唇,甚至磕出了血絲,但就算是這樣,也足撩斷他腦袋裏那根命名為理智的弦。


    白夜陵突然抱緊她,托著她準備掉下去的身體,往上抬了幾分。


    大步走向柔軟的床鋪,把人放下,然後欺身壓了上去。


    白夜陵最終還是忍住沒做到最後,隻是沒做到最後而已,該做的全部都做了。


    荊歌身體敏感,隻是這樣,就已經數次攀上了頂峰。


    到了最後,連嗓子都叫啞了。


    ……


    第二天,日上三竿。


    荊歌睜開了眼睛,身體有些酸軟,腰也有些累。


    除此之外,好像沒別的太強烈的不適感。


    “醒了?”白夜陵從外麵進來,手中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肉粥。


    腦袋裏的記憶片段迴籠——依舊是記得片段,忘了大部分。


    荊歌低頭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被子裏麵的自己。


    動作飛快,迅速拉扯被子把自己完完全全裹住,然後縮到了角落。


    “你……你……我……我們昨晚……”緊張到都結巴了。


    開了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快要失聲了。


    難道她又和白夜陵發生關係了?


    可是……身體沒有很難受啊。


    荊歌咬著下唇迴憶,視線忍不住朝著白夜陵褲襠瞄了一眼。


    果然白夜陵哪裏很短小吧。


    因為太短小,所以她壓根就不疼。


    白夜陵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是溫柔的看著她,把粥放在桌麵上,對她說:“起來了,就先喝粥吧。”


    他若是知道荊歌此刻在腦補些什麽,怕是會氣得連粥都不喝了,直接讓她見識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短小君。


    荊歌感覺被子底下空蕩蕩的,羞得臉頰紅紅道:“你先出去,我換個衣服……我昨晚的衣服呢?”


    “那套衣服已經濕了,我給你準備了新的。”白夜陵從旁邊的屏風上拿下來一套幹淨的紅色女裝衣服,丟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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