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樂偷偷鬆了一口氣。


    好險。


    差點說錯話了。


    這要是把話說錯,大哥肯定得抽他。


    “原來是白家的二少,許久不見,倒是長大了不少。”白夜陵睜眼說瞎話,同樣假裝不認識白長樂。


    “你們說的是白家大少白夜陵嗎?我前端時間在霖月島上倒是和他有過一麵之緣。”


    完全是孽緣!


    荊歌並不太想迴憶那段記憶。


    她還記恨著那家夥不肯把溫泉讓給自己泡澡的事情,逼得她最後不得已,出來外麵在溪水邊上洗了一次澡。


    “你見過我哥了?”白長樂驚詫不已,好奇的眼神頻頻落在白夜陵身上。


    很想問一問他的大哥,這到底是什麽迴事?


    為什麽他家小兄弟都已經見過你了,卻還是沒把你認出來?


    不過這些疑惑,白長樂也隻敢在心底想想,並不敢問出口,他怕自己要是問出口了,會直接被自家兇殘的大哥打成殘廢樂。


    “先別站在門口了吧,進來說話。”


    荊歌簡單的給他們做了自我介紹,然後便沒有再說話。


    偶爾和白長樂聊上幾句,話題並不算多。


    她本就不是愛說話的人,得知白長樂和白夫人進來一切安好,她便放下了心來。


    再見的激動情緒,也慢慢平複了下來。


    好在白長樂是個話癆,有他在也不怕冷場。


    白長樂和小胖子兩人簡直是一見如故,說話句句投機,沒說多久,就把桌麵上的茶水換成了酒水。


    “小兄弟,來,我敬你一杯。”白長樂兩杯烈酒下肚,話頭更多了些。


    看著荊歌麵前空空如也的茶杯,迅速往她杯子裏倒了些酒水,勸說他喝下去。


    荊歌不是沒喝過酒,但這副身體還真沒喝過。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酒量如何。


    看著白長樂遞到嘴邊的清酒,荊歌腦子一熱,接了過來。


    “好酒,我還要喝!”


    “長樂,來,一起幹一杯!”


    “嘻嘻,你是誰啊?為什麽要帶著麵具啊?你也是臉被人燒傷了嗎?疼不疼啊?”


    “十一,把二少帶迴房間,還有那邊兩個。”白夜陵板著一張臉,把已經醉紅了臉的荊歌抱起來,大步往房間走去。


    一隻綿軟小手忽然扯掉他臉上的麵具,手指在他臉上撓來撓去,時不時撩撥一下他的睫毛,時而劃過他的鼻梁和溫熱的唇瓣。


    “你為什麽要擰著眉頭啊?想事情嗎?”荊歌打著酒嗝,白皙的手指輕輕戳著白夜陵眉宇間的折痕。


    坨紅的臉蛋,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嬌豔迷人。


    嘴唇顏色也比平時紅了幾分。


    “嘿嘿,你真好看。”荊歌輕輕戳著白夜陵的臉,偶爾用手指扯動幾下。


    “我有點熱耶,你身上衣服好多,蹭得我好熱啊。”平時冷清的嗓音,喝醉後反倒多了幾分甜美。


    猶如一口醇酒,縈繞著芳香,讓人很想嚐一口。


    白夜陵忍得很辛苦,奈何懷裏的人卻不知道他的辛苦,毫無意識的繼續撩撥他的神經,好幾次險些讓白夜陵的理智崩潰掉。


    “你怎麽不說話啊?”荊歌動了幾下,單手環抱著白夜陵的脖子,另一隻手手指觸碰著他的唇瓣,時輕時重的戳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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