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關係?


    還能有什麽關係?


    白夜心道。


    他倒是想有些關係啊,但是小家夥還這麽小,明顯還沒開竅。


    他得等啊。


    不過好在修道之人壽命長,以他目前的修為,就算再過一百年,也還是這副容貌,倒是不擔心等不起。


    隻是怕就怕在,蒼蠅太多,趕不及了。


    白夜想到這裏,不免又想到了另一個院子住著的幽寂滅。


    那啞巴得到小家夥太多的注意力了。


    “你倒是說啊?怎麽變啞巴了?莫不是心虛不敢麵對白叔了?”白玨氣得胡子都飛了起來,情緒十分激動。


    一張臉紅得跟關公有得一拚。


    再次無辜躺槍的荊歌感覺自己很無奈,悄悄往旁邊挪了幾分。


    努力和白夜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免得這老頭一會看氣暈過去。


    白夜雖心裏很想直接承認自己對荊歌的感情,但理智卻告訴他,若是現在就說出口,怕是小家夥會立即躲他躲的遠遠的。


    天下這麽大,若是小家夥有心躲藏,他想尋也難尋。


    “白叔,你誤會了,我隻是和她投緣,才想著幫她的。”白夜無奈歎息一聲,迴答白玨的問題。


    白玨瞪著眼睛問:“真的隻是這樣?那他為什麽會住你的房間?”


    一個知道是‘她’,一個以為是‘他’。


    讀音一樣,說是她也是他。


    荊歌聞言,側頭看了白夜一眼,心中暗道:這竟然是大叔的房間?


    難怪這麽豪華奢侈,她初始還以為國師府好多房間都裝修的這般豪氣呢。


    “白叔,您記得現在是幾月份嗎?”白夜沒有正麵迴答白玨的話,而是說了一句讓荊歌覺得沒頭沒腦的問話。


    然而白玨卻在瞬間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神色暗了暗。


    “唉。”白玨歎息一聲:“還是那般,沒有好轉嗎?”


    “我沒事,白叔別擔心。”白夜道。


    “是白叔沒用,白叔當年要是跟著你們一起去,你也不會遭此罪受,你父親也不會……”白玨忽然哽咽起來。


    眼眶泛紅。


    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喉嚨梗塞。


    “白叔,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想多了傷身,父親若是知道,也不會希望看到白叔終日活在愧疚中的。”


    白玨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


    “大侄兒放心,白叔一定不會放棄的,終有一日……終有一日白叔一定……”白玨眼神忽然變得堅定起來。


    “白叔的恩情,白夜不敢忘,隻望白叔能夠顧好自己的身體,莫要再為侄兒的事兒奔波了。”


    荊歌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


    這兩人也太能打啞謎了。


    不斷地圍繞著一件事情說了這麽久,都沒把事情說出來。


    這已經完全把她的好奇心吊起來了,卻又死活不肯給個痛快,滿足她的好奇心。


    非得吊胃口不可。


    就在三人心思各異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靠了過來。


    來人擠開站在門口擋道的白玨,大手伸出,猛然把荊歌拉扯出去。


    荊歌猝不及防,高挺秀氣的鼻子撞到來人結實得跟石頭一樣的腹肌上。


    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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