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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雅瞪大了眼睛,氣唿唿的道:“你笑什麽,我落得這步田地,還不是被你害的,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有臉笑。”


    那人有些驚訝:“這……這怎麽能怪我?”


    蘇雅義正言辭的劃分責任:“要不是你忽然從海水裏冒出來嚇我,我能把魚簍掉在地上嗎,要不是魚簍掉了,海蟹能逃出來襲擊我嗎?”


    那人無奈的苦笑:“你在海邊鬼哭狼嚎的,我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所以拚命遊過來救你,誰知道你這丫頭發什麽瘋,在這鬼叫。”


    “我……”蘇雅語塞,我神經病犯了行不行。


    雖然美男笑起來賞心悅目的,好看的讓人直冒粉紅泡泡,但蘇雅現在真的是無心欣賞啊。因為她正在和海蟹親密接觸,疼的要死要活的,哪裏有心情再去欣賞什麽美男。


    蘇雅剛想反駁,卻感到自己的腳被人握住,頓時就卡殼了。隻覺得他的手溫暖而又幹燥,一股奇怪的感覺順著他手掌接觸的皮膚,傳遞到四肢百骸,又麻又癢,說不清的感覺。


    他蹲在自己身邊,認真研究著那執著和蘇雅過不去的海蟹,即使這樣近的距離,他的臉依然完美的毫無瑕疵。劍眉星目,英挺的鼻梁,菱角分明的嘴唇,乏著健康誘人的光澤。


    蘇雅的臉不由發紅,那些埋怨的話頓時就說不出口了,雖然現在這副皮囊還不足十八歲,但前世她陣亡的時候,可是二十五歲高齡的老阿姨了。隻是她醉心美食,很少與男性同胞這樣近距離接觸,看著眼前堪比影視明星的美男,她不由心動神搖,連腳上多出來的可惡配件都忘了。


    可是那海蟹好似感覺到有人靠近,收緊了蟹螯,蘇雅疼的從遐思中清醒了過來,顫聲道:“有沒有辦法把它弄下去。”見他不做聲,便接道:“要不把蟹螯掰斷吧,我真的很疼。”


    那人搖頭道:“不行,即使你把蟹螯掰斷了,它也不會鬆開的。”


    蘇雅想哭:“那怎麽辦?我不想和它做形影不離的兄弟。”


    那人拿著她的腳,平放在沙灘上道:“你別動,安靜的坐著,一會它就會鬆開了。”


    蘇雅半信半疑:“真的。”


    那人點了點頭,就在她身邊坐下,一股清新的氣息撲入鼻端。但蘇雅現在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海蟹兄弟的身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它,無暇他顧。可是蘇雅瞪的眼都酸了,那海蟹卻還是一動不動,死死地夾著她的腳。


    “身子放鬆,不要那麽緊張,要讓海蟹感覺到沒有危險了,它才會鬆開逃走。”


    蘇雅隻得抬起頭,懊惱的注視著遠處的海平麵,但眼角餘光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去看,那對自己戀戀不舍的海蟹。


    那人便開口詢問,岔開她的注意力:“你家在哪裏,怎麽跑到海邊來了。”


    “聖井村。”蘇雅不僅繼承了原主的身體,也繼承了她的記憶,他們老蘇家世世代代都居住在聖井村。


    “聖井村距離這裏很遠的,你跑到這幹什麽?”


    “我餓,所以來撿點海鮮吃。”


    雖然現在已經分田到戶,但這些海邊的村子地處偏遠,土地也因為環境有些貧瘠,收成不高,還有些人家忍饑挨餓。


    那人聞言起身過去拿起魚簍,把一些灑出來的生蠔也撿了起來,重新裝迴去,拿到蘇雅的身邊放下。


    此時蘇雅才注意到,他軍裝外套的肩章上是一杠三星,即便蘇雅孤陋寡聞,也知道一杠三星是連級的上尉軍官了。忍不住問道:“你是軍人,那應該就是附近造船廠的人吧。”


    雖然沒有見過,但蘇雅聽到過船舶響亮的鳴笛聲,而且她的大哥就在造船廠做合同工,但她還沒有見過。隻是聽家裏的人字裏行間的議論,附近有一個大型的三線造船廠,裏麵的工程師,軍代表,都是軍人,還有一個團的官兵在維護治安。


    那人卻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沒頭沒腦的道:“它走了。”


    蘇雅納悶:“誰走了,這裏還有別人嗎?”她說著還轉動著腦袋四處查看。


    “你的兄弟走了。”


    蘇雅這才迴過神,垂首看去,隻見那隻海蟹不知什麽時候鬆開了她的腳,正快速地向前爬。蘇雅忘了這茬,現在腳一踩在地上,有沙子摩擦著傷口,疼的鑽心。她氣的跳腳,站起來抓住海蟹就用力地扔進了海裏:“讓你咬我,淹死你這個王八蛋。”


    那人忍不住失笑道:“海蟹本來就是海洋生物,海水是淹不死它的。”


    蘇雅鬱悶,她是被疼的智商短路了,便狠狠的道:“那我把它抓迴來,五花大綁,五馬分屍……”


    “算了吧,它進海裏就抓不住了。”


    蘇雅泄氣,但終於甩掉了螃蟹,解救了自己的腳,她舒服的長長吐了口氣道:“雖然你是罪魁禍首,但也算幫了我的忙,我請你吃東西。”


    “你自己還餓著呐,請我吃什麽。”


    中午,曹玲帶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和閨女去人家搶吃的,迴頭就攛掇著榮嬸子,還有明芳那丫頭又去鬧事。劉秀珍她男人是沒了,但是也不能欺負人家啊,好歹那還是您的兒媳婦,您的孫子孫女。這外人還沒怎麽去踩一腳呐,自家人倒是輪番上陣,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和你們一家做鄰居,整天的不消停。”


    蘇雅說的還比較含蓄,王桂枝可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怎麽難聽怎麽說,把蘇廣誌氣的唿哧唿哧的直喘粗氣。


    蘇雅簡直想給她豎大拇指,王桂枝那也是精明人,蘇雅拐彎抹角的打聽蘇廣誌他們迴家的時間,她就猜出這小妮子,恐怕是咽不下這口氣,要找補迴來。便去叫了幾個婦女來助陣,此時看見蘇雅,還朝她擠眉弄眼的。


    蘇雅卻不敢做什麽小動作,眼觀鼻鼻觀心的,這時候,蘇廣誌和蘇明武都氣的半死,她可不能引火上身。


    蘇明武正狠狠地瞪著她,顯然是怪她把家醜外揚,讓他跟著丟人。但是見蘇雅可憐巴巴的,臉上涕淚橫流的狼狽樣,也不能再責怪她。便朝著王桂枝喝道:“我們家用不著你管。”


    王桂枝冷哼道:“誰想管你們家的那點破事,要不是你們吵吵嚷嚷的,耽誤我睡覺,我才懶得說呐。”


    站在她身邊的一個胖女人也接腔道:“既然敢做出這樣昧良心的事,怎麽還怕人說啊。”


    蘇明武不以為然的挑眉道:“什麽昧良心,不過是一點糧食。”


    王桂枝聞言也不納鞋底子了,收起針線,怒氣衝衝的叫道:“就一點糧食,你說的輕巧,那你怎麽不給秀珍他們家一點糧食呐。她男人沒了,自己苦盡巴拉的拉扯幾個孩子,你這個做兄弟不幫襯就算了,還縱容自己的婆娘去搶吃的。”


    那胖女人馬上附和:“就是,劉秀珍家裏沒勞力,地裏的收成也不好,那糧食整天都不夠吃。前幾天小雅那孩子還被逼的沒法子,下海去抓魚,險些溺水死了。這剛有口吃的,你們就去搶,還要不要臉。”


    這胖女人是劉安家的媳婦王秋,和曹玲不對付,兩人沒少拌嘴,隻是曹玲有曹蘇兩家撐腰,她對付不了,現在找到了把柄,還不往死裏掐。


    劉安也在壩上幹活,此時正在人群中看熱鬧,見他媳婦這樣口無遮攔,慌忙快走幾步,扯住她的手臂壓低了聲音道:“你別亂說。”


    王秋用力掙脫劉安的手,反而更大聲的叫道:“我怎麽亂說了,讓大家評評是不是這個理。”


    劉安怕老婆,他按不住自己的媳婦,就愧疚的看向蘇家父子兩,連連的點頭哈腰:“廣誌叔,明武兄弟,對不住,對不住。”


    蘇明武被說的麵紅耳赤,還想要開口辯駁,蘇廣誌卻大聲喝道:“迴家。”


    蘇明武隻得氣唿唿的跟著迴去,蘇雅也小步跟在他們的身後,迴到家,她就關上了自家的大門。


    蘇娥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還有些納悶:“小雅,你幹嘛呐,賊頭賊腦的,身上還髒的跟泥猴子似的,你幹啥去……”


    蘇娥還沒有說完,蘇雅連忙過去拉住她,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說話。


    蘇娥嗚嗚的還要掙紮,就聽見東院傳來小姑蘇明芳的聲音:“爹,你迴來了,飯馬上就得,你……”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傳來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蘇明芳痛唿了一聲,結結巴巴的說道:“爹,你……你幹啥打我?”


    蘇廣誌氣唿唿的吼道:“你以後再敢去西院鬧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你多大年紀了,還想不想嫁人,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跟著人胡鬧。”


    蘇明芳還要斑駁,可是她還沒有開口,蘇廣誌就厲聲喝止:“迴屋去。”


    蘇廣誌最氣憤的自然是曹玲,可她是兒媳婦,自己也不能過分訓斥。但是他前腳按住了她,後腳她又攛掇著婆婆小姑子去鬧事,這樣不知死活的媳婦,真是要活活氣死他。


    曹玲見到蘇明芳挨打,還有些莫名其妙,呐呐道:“爹,你是不是聽誰說什麽胡話了。”


    蘇廣誌卻一點也不想理睬她,隻是對蘇明武怒喝道:“明天送你媳婦迴娘家吧。”


    一聽說要把自己送迴去,曹玲頓時急了:“爹,到底怎麽了,我又犯什麽事了,你不要我去西院,我就一步都沒踏進去,怎麽還要我迴去。”


    “你幹的什麽好事,你自己知道。”蘇廣誌說完,就氣唿唿的推著蘇明芳迴正屋去了。


    曹玲還想要追上去,蘇明武卻是怒不可遏地拽住了她,自家媳婦是什麽德行,他心中有數。她害的自己被人奚落,還被老爹訓斥,蘇明武也是一肚子火。見她沒眼色的還要追著父親要問出個所以然來,蘇明武氣的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還重重地踢了她一腳。


    蘇明武盛怒之下,力氣不小,曹玲被一腳踢倒在地。她氣惱的一骨碌爬起來了,就和蘇明武廝打在一起,一邊哭著罵道:“蘇明武,我又沒做錯什麽事,你憑什麽動手打我,還要把我趕迴娘家。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不活了,你打死我算了,你打……”


    曹玲哭喊著,一邊還用自己的頭去撞蘇明武,蘇明武被氣的半死,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成功的止住了她的嚎叫。氣唿唿的道:“你做了什麽好事自己不知道,還敢裝傻,現在全莊都知道了,你跑去大嫂家搶吃的,我看你以後還怎麽有臉在村子裏走動。”


    曹玲捂著自己腫起的臉,愣怔了一下,隨即大叫道:“你胡說,大嫂家窮的叮當響,連吃的都沒了,能有什麽好東西,讓我去搶,你別聽人亂說。”


    蘇明武聞言,揚起的手就遲疑的放下了,蘇明偉走後,劉秀珍帶著幾個孩子過的艱難,平時飯都吃不飽,有什麽好吃的,能讓曹玲過去搶。


    蘇洋在自家的草房子裏聽見了,連忙跑出來叫道:“大娘家有好吃的,那饃饃又香又甜,軟的跟棉花似的,還有肉,還有雞蛋,可好吃了。可是他們不讓我吃,爹,我想吃,你帶我去吃好不好。”


    蘇明武氣的吐血,曹玲這下也無法反駁了,縮著腦袋去拉蘇洋。蘇洋卻不肯罷休,還扯著蘇明武的手臂亂晃,哀求他帶自己去戲院找吃的。


    蘇明武氣的用力推開他們,怒喝道:“你教的好兒子,明天給我滾迴娘家去,不叫你就別迴來。”


    曹玲還想追上他求情,可是又怕蘇明武再打她,就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我怎麽攤上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怕我們給你丟人,你倒是拿錢迴來啊。你是我男人,胳膊肘卻護著外人,你這個沒良心,天殺的東西,啊……”


    東院鬧的雞飛狗跳,蘇雅卻是神清氣爽,這下好了,終於堵住了兩個惹事精。她已經發誓要帶著一家發家致富奔小康,以後肯定會做很多好吃的,要是每次都來這麽一出,任誰都受不了。


    現在曹玲和蘇明芳都被明令禁止,不讓來自己家了,那以後的事就好辦了。解決了難題,蘇雅才感覺出肚子餓了,連忙跑去廚房做吃的。


    中午剩的飯菜倒在一起,隻有小半碗,蘇雅熱了給劉秀珍吃,蘇浩他們三個攪了一點玉米麵糊糊,裏麵放了幾塊地瓜幹,也沒菜,也沒有饅頭,一人喝了一碗就睡下了。


    八十年代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晚上也沒有什麽消遣的節目,而且也怕浪費燈油,各家各戶很早就睡了。


    蘇雅卻認為最大的原因,是因為醒著會餓,睡著了就感覺不到餓了。這更堅定了她的信心,一定要盡快賺錢,讓一家吃飽飯。


    第二天一大早,蘇雅就起身,悄悄的跟早起的蘇浩說了一聲,就溜出了自家的門。卻正好碰見了曹玲,她誇著一個小包裹,顯然是要迴娘家,她怕大白天迴去讓人看見丟人,就起了個大早,想要偷偷溜迴去,卻和蘇雅撞在了一起。


    曹玲臉微微有些發紅,但隨即想起自己被趕迴去,就是她幹的好事,那點子尷尬迅速褪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蘇雅也毫不示弱,揚起頭倨傲的迴瞪過去,曹玲氣的跺腳,可是在自家門口,她也不敢吵鬧,生怕驚醒了蘇廣誌,再被訓斥,隻得氣唿唿的走了。


    曹順國字臉,相貌很普通,隻是一雙眼睛卻是光芒閃爍,蘇雅瞬間就感覺出來,麵前這個人不好對付。但她卻麵不改色,依舊笑容甜美:“大舅,外婆,你們好,我是蘇雅。”


    蘇雅跟著蘇湘他們姐弟的稱唿,很是尊敬的和人寒暄,曹母高興的迴應,曹順卻是緊緊盯著蘇雅不言語。


    曹誌去劉秀珍家偷盜的事,曹順自然知道,他從曹玲的口中得知,劉秀珍本來已經收了自家賠償的十塊錢,可是後來卻又退了迴來。他便猜出,蘇家姐弟裏麵有厲害的人物,今天蘇雅忽然造訪,他就斷定,衡量其中厲害,退錢迴來的肯定就是麵前這個姑娘了。


    曹順的目光犀利寒冽,可蘇雅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在他這樣的注視下,還麵不改色,笑容依舊甜美,不禁讓曹順刮目相看,開口沉聲說道:“小玲,請客人到上屋來坐。”


    曹玲有些驚訝,曹家的上屋可不是誰都隨便進的,就是她這個嫁出去的姑娘迴來,輕易也不能進上屋。如今自家大哥,卻鄭重的邀請蘇雅去正屋,曹玲有些意外,愣怔間,蘇雅卻已經舉步走進了房間。曹玲慌忙把手裏的鹵湯交給曹母,自己也追了過去。


    正屋後牆擺放著一個嶄新的條幾,沒有刷漆,還是本來的原木色,在燈光下白花花的。牆壁上是八扇水墨畫,占滿了整幅牆壁,條幾上還有一個很大的座鍾,打鈴的銅片嘀嗒嘀嗒的左右擺動著。


    正廳中央擺放著一張桌子,還有幾把椅子,曹順已經走了迴來,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麵前擺放著一瓶散裝的白酒,還有一碟花生米。


    曹家還真是有本事,剛剛分田到戶才兩年的時間,就翻蓋了房子。家裏的家具也都是嶄新的,生活水平看起來也很好,怪不得那麽囂張。


    蘇雅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圈,便淡定的在曹順的對麵坐了下來,對於娘家的富足,曹玲很是驕傲。別人到了曹家,都是忍不住羨慕誇獎一番,蘇雅卻是司空見慣一般,沒有絲毫羨慕眼氣的神色。坐下的時候,還嫌棄的摸了一把凳子,好似在看有沒有灰塵一樣。


    曹玲黑了臉,但有大哥曹順在,她也不敢造次,就乖乖的在旁邊坐下。


    雖然請蘇雅進正屋說話,但蘇雅走進房間,曹順卻沒有搭理她,而是自顧自的去喝酒。


    蘇雅也不介意,打開手中的胡葉放到了他的麵前,笑眯眯的說道:“我來的正好,大舅喝酒,我正好帶了下酒菜過來,這是麻辣海蝦,您嚐嚐。”蘇雅說著,還親手給剝了兩個,剝好後就把白亮亮的蝦仁放在他麵前的胡葉上。


    曹順很聰明,不用教,隻是看蘇雅剝了兩個,就依葫蘆畫瓢的自己剝著吃,一邊喝幹了杯中的酒,才緩緩地開口問道:“你來我們家做什麽,總不會是專程給我送下酒菜的吧。”


    “哦,本來呐是想送些鹵肉給大舅的,但是我們家的條件,您也知道實在是有些艱難。我就送了些鹵湯過來,大舅買些肉,直接放進去,添點鹽就可以做出鹵肉了。”


    曹順有些意外的偏頭看著蘇雅一眼,便開口道:“小玲啊,廚房裏剛好還有一塊新買的肉,你就去照著蘇雅教的做,一會給我下酒。”


    曹玲雖然腦子不太好使,可此時也看出曹順這是要趕她出去,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不敢違逆,隻得起身去廚房燒火煮肉。開始還有些不高興,可是鹵湯燒熱,把肉洗淨放進去,地鍋燒火快,不一會那香味就出來了。


    曹玲聞著那香味垂涎欲滴,就把蘇雅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一心一意的燒火,想要趕緊煮熟了好開吃。她的侄女侄子聞到香味,也一起都跑到了廚房,等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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