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姨張張嘴,“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太複雜了,像我們那個時候……”。レ?燃?文?書庫レ

    “婉姨,別說了!”林佩珊側過身子,閉上眼睛,心裏亂糟糟的,再也聽不進一個字。

    葉承歡打開天窗和兩邊的車窗,把一曲美國老牌樂手邦喬維的歌聲開到最大,一路疾馳,覺得心裏舒暢了好多。

    他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者,更不是一個容易遷就別人的人,但對林佩珊他做到了,也說不清為什麽,這個女孩越是裝作強悍的樣子,他就越有種要嗬護她的衝動。

    好在他對女人的免疫能力超強,很容易調整自己的心緒,男人就好像蜂窩,一旦有了空隙,總要有女人來填補,所以等車子不知不覺來到意亂情迷時,他基本已經無礙了。

    夏天還沒過去,但這裏的夜晚已經有了些許秋意。

    像往常一樣,今天趙雅琳下班時已經很晚,她照常在公司巡視一下,看看有沒什麽安全隱患,這才下樓和值班保安打了招唿,臨走時還不忘叮囑幾句。

    自從來到豪情公司工作以來,她幾乎天天如此。但她並不覺得這麽做有什麽多餘。

    當初,她放棄國外的優厚待遇,毅然選擇東方國際,一方麵固然是被林佩珊的誠意打動,另一方麵更是因為欣賞她不甘守成的創業精神。

    和許多熱衷於物質享受的都市女孩相比,她有著更高層次的追求:實現自己的價值。聽起來似乎有點矯情,但她就是這麽認為的,並樂此不疲。

    正是因此,她們才能相互欣賞、相互信任,而且除了上下級關係外,彼此間有種英雄般的惺惺相惜。

    出了公司大樓才覺衣服有些單薄,她嗬著手,緊了緊衣領,快步走向地下停車場。

    偌大的停車場死一般的安靜,隻能聽見她自己高跟鞋的踢踏聲。

    她低著頭不由得有點緊張,走得也更快。

    到了車邊,她才稍稍鬆口氣,忙打開車門鑽進去,關好車門拍拍胸口,正要動車子,忽然從後麵伸出一隻大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

    她正坐在一張鐵椅上,鐵椅在一件密室的正中央,對麵的牆壁上擺著各式各樣叫不出名字的刑具,右邊的破木架子上擺著一排排大大小小的醫用玻璃瓶,裏麵用福爾馬林浸泡著不同形狀的器官。第一眼,還以為是動物器官,第二眼,就看到一隻瓶子裏赫然泡著一枚人的手指!

    趙雅琳禁不住打個冷戰

    ,驚恐的瞪大眼睛,仿佛有隻無形的手一下子伸進她的胃裏,狠命掏了兩把。

    左邊是一排排精致的醫用塑料小瓶,看不清上麵的說明,但每隻小瓶上印著的骷髏標誌卻令她印象深刻。

    她想站起來,卻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在一張鐵椅上,用.力掙了掙,但鐵椅紋絲不動。

    寂靜、孤獨和未知的恐懼,最容易吞噬人意誌,她大聲唿救,除了聽到自己的迴音之外,再沒別的動靜。

    鐵椅上傳來冰冷的溫度讓她稍稍冷靜下來。

    綁架?還是仇人暗害?

    她快速翻閱下記憶,商業上的摩擦肯定是有的,但還不至於有人會對自己用這種手段。

    那麽,到底是誰!他想要幹什麽!

    恐懼正在一分一秒的占據她的身心,她美麗的臉龐蒙了層細密的汗珠,全身的衣服都已濕透。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瘋掉的時候,“吱呀”一聲,門開了。

    幾聲皮靴的響聲過後,一個幹瘦的身影走了進來。

    她抬起頭,就看到一張滿臉陰慘慘笑容的家夥。

    他狠狠一笑,興奮的搓手,“趙小姐,沒想到你本人比照片還漂亮。別人都叫我棍兒,很高興見到你,嘿嘿!”

    看到那副猥瑣的笑容,趙雅琳除了恐懼之外,更多的是惡心。

    “我來是想和你玩個小遊戲,保證很新鮮、很刺激。”

    看到他滿臉邪淫的表情,趙雅琳的心一下縮緊了,盡管已經猜到什麽,但還是忍不住問了聲:“你要幹什麽!”

    那個叫棍兒的男人摸著下巴笑眯眯的道:“其實遊戲很簡單,我隻不過提個小小的要求而已,不用那麽緊張。”

    趙雅琳的大腦高速轉動著,暗暗思量著怎麽脫身,試探著道:“可不可以先把繩子解開,我保證聽你的。”

    棍兒搖了搖頭:“我勸你省省吧,我不喜歡強迫女人,所以我想讓你心甘情願的求我幹你!”

    “下流!”趙雅琳怒不可遏,臉頰潮紅,更增了幾分魅惑。

    男人似乎早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嘿嘿一笑,“看來你是不願意,那就別怪我上點兒小手段了。”

    他取出一台手持攝影機,推敲了下角度,擺放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戴上膠皮手套。

    他迴過身子,在擺滿各種各樣鉗子、小刀的金屬托盤裏挑揀著,出嘩啦嘩啦

    的聲音。

    趙雅琳驚恐萬狀,手心裏全是汗,順著臉頰淌進襯衫領口。

    有時候用刑不一定可怕,可怕的就是等待用刑的過程。

    再迴過身時,他的手裏已經多了一枚精致的注射器針頭,輕聲細語的說:“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

    男人一把撕掉她的左袖,望著雪白的藕臂吞了口口水,然後小心的把注射器針頭刺進皮膚,慢慢的為她抽血,他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因此動作很慢很慢,但對趙雅琳來說卻無比煎熬,看著她越來越緊皺的眉頭,聽著她嘴裏的悶哼,棍兒青凹陷的眼窩裏,那對賊溜溜的眼睛在光。

    他隨手把吸滿血液的注射器放在金屬托盤裏,“這是我的小習慣,每次施展‘才華’的時候,都要把全過程拍下來,還要事先采集實驗對象的血樣標本,以滿足我的收藏愛好。下麵,我們要正式進入遊戲環節了。不過事先請你自己選好遊戲工具。”

    他打開一隻破箱子,在裏麵翻了半天,拿出一條黑色皮鞭,還拿在手裏比劃幾下,“喜歡這個嗎?”

    趙雅琳臉色通紅,咬緊牙關,一聲不響的別過臉,幾滴晶瑩無聲滑落。

    棍兒撇撇嘴,又拿出一把大頭針,“這個呢?”

    “混蛋!”

    然後是小夾子,蠟燭,繩子,最後他笑嗬嗬的拿出一根狼牙棒,在女孩麵前晃了晃,“嘿嘿,我保證你會喜歡上它的。”

    “你殺了我吧!”趙雅琳寧可選擇死亡,也不能忍受被畜生玷汙。

    棍兒並不著急,他從那隻“百寶箱”裏取出一隻精致的小鐵盒,然後拿起一條長長的東西,在趙雅琳麵前晃了晃,舔.著幹裂的嘴唇:“要不要試試這個。”

    趙雅琳頓時臉色煞白,因為他手裏正拿著一條蛇。

    毒蛇!

    這條蛇體型比一般的大很多,搖著尾巴,吐著蛇信,乳白色的獠牙在燈下異常閃亮。

    “這是全世界毒性最強的動物,名叫眼鏡王蛇。生長在沙漠裏,毒液可以在5分鍾內毒死一頭大象,如果人被它咬了,十幾秒鍾之內必死無疑。”

    趙雅琳的心像慢慢擰緊的條,豐滿的胸脯快速起伏,她索性閉上了眼睛。

    那條蛇在趙雅琳的肩上找到了新的落腳地,嘴裏出流水似的響聲。

    趙雅琳感到脖頸冰涼,慢慢滑到胸口,然後是小腹,最後在大腿停下。

    霎時間,仿佛抽空了所有氧氣,喉嚨猶如被什麽死死扼住,剩下的是窒息般的艱澀!

    “小美人,別害怕,它其實在和你打招唿,蛇從來不主動挑釁別人,除非你先做出讓它認為不友好的舉動,所以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迴答我,我再問一遍,你願不願意。”

    趙雅琳瞪他片刻,狠狠啐了一口。

    棍兒的瞳孔一陣收縮,作勢要打,趙雅琳卻平靜的閉上眼睛。

    看著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龐,他的手落不下去了,要是她哭叫求饒都不奇怪,沒想到嬌滴滴的小美人性子居然這麽剛烈。

    他咬咬牙,從口袋裏摸出支玻璃小瓶,在手裏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麽嗎,這瓶叫‘東洋花癡’,日本進口的催情藥,隻要喝下去不出兩分鍾就會生效。嘿嘿,到時候你會求我。”

    “總有一天你會下地獄的,我保證!”

    還有什麽比死亡還痛苦?

    現在!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素白的臉上淚光泛濫……

    砰!

    一聲爆裂撕碎了暗室的死寂,一道粘稠的灼熱的液體濺在臉上,趙雅琳睜大眼睛,就看到那個可惡的男人眉頭多了個血洞,乳白色的腦漿混著腥臭的血水緩慢淌下,死魚般的眼睛直直的瞪著虛空。

    撲通!

    屍體好像一口破麻袋轟然栽倒,不知什麽時候棍兒的背後多了個持槍的女人,皮衣束身,長輕揚,那張臉卻藏在光暈背後,若隱若現。

    然後,就聽到一個比刀鋒還冰冷的聲線:“拖出去!喂狗!”

    夜色如水,葉承歡披著一身星光月華走進了酒吧,就像一個酒醉的浪子一頭闖進少女的深閨。

    丁香正靜靜的坐在那張吧台中央的高腳椅上,手裏捏著一隻水晶馬天尼酒杯,寶石紅的酒光在杯裏流轉,映著那張弧度優美的側臉。

    穿著身黑色的吊帶束胸長裙,從豐挺的半球流淌過纖細的腰身,再到從斜分的開衩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讓人忍不住生出褻瀆的**。

    然而,當重新領略到她全身散出的無與倫比的暗黑女王氣質後,又令人卻步。

    別人可以卻步,但葉承歡不是別人,相反的,他從背後攬住她的腰肢,在她的笑靨處輕輕一吻,丁香嘴角微勾,“你終於來了。”

    葉承歡對調酒師打個響指,“一杯紅粉佳人。”然後坐在旁邊的座位上,“你怎麽

    知道我會來?”

    丁香輕輕抿了口酒液,睫毛低垂:“因為每天我都在等你。”

    葉承歡的心微微一顫,當他和林佩珊整天糾纏於感情的若即若離時,卻沒想過有一個女人還在這裏默默的等他。對一個男人來說,也許這是種幸福,但此刻他感受更多的卻是愧疚。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女神總裁愛上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憤怒小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憤怒小鳥並收藏女神總裁愛上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