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歡笑了,“級別不低啊,那好吧,為了表示對他的重視,到時候我就多派些人去他家後花園玩玩。”

    喀秋莎一陣無語,到現在為止她都搞不清楚葉承歡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說他是瘋子吧有時候他比任何人都聰明百倍,說他精明吧常常做出一些讓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說到這兒,一閃目間看到從外麵進來一個女人,她沒有看任何地方,徑直在一個角落裏靜靜坐下。

    葉承歡一眼認出,那人正是一直陰魂不散跟著自己的葉知秋。

    他臉上一僵,立刻瀟灑不出來了。

    你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會出現,也不知道她平時呆在什麽地方,會不會像別的女孩子一樣玩玩微信、在她們殺手的朋友圈裏傳傳自拍照或是好吃的,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麽牌子的內衣,是那種黑色蕾絲的經典爆款,還是粉色係小可愛的賣萌樣式,關於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迷,一個解不開、猜不透的迷!

    往往幾天看不到她還以為她消失了,可往往這種時候她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冒出來,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對這樣一個女人,打又打不得,殺又殺不得,問她什麽都不說,簡直就是葉承歡的標準克星。

    有時候葉承歡氣急了真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強暴一通,可對於一個渾身殺器的超級女殺手,他又實在害怕自己被血滴子之類的東西廢掉。

    葉承歡勾勾手指叫來一名侍者:“照我的標準給那位小姐一份同樣的晚餐,算在我賬上。”

    侍者答應一聲去到葉知秋跟前,恭恭敬敬的說了幾句,然後往葉承歡這邊一指。葉知秋沒有看過來,相反的拒絕了葉承歡的好意,隻要了一杯白水。

    “你認識她?”喀秋莎問道。

    葉承歡苦笑一聲:“算是認識吧。”

    “她是你的朋友?”

    “不是。”

    “不是朋友總不會是敵人吧?”

    “不是。”

    “那是什麽?”

    “債主,她是我的債主。”葉承歡無奈道。

    喀秋莎會心的一笑:“你一定欠了人家的風流債。”

    “要是風流債就好了。”

    “那是什麽債?隨便給她寫張支票不就好了?”

    “關鍵不是錢的事,根本就是一筆糊塗債。”

    “堂堂的北風之神還會欠別人糊塗債。”

    “因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哪輩子欠她的債,欠了她什麽債,讓她會像被我強奸了似的一直跟著我。”

    “這還不簡單,我馬上找人替你幹掉她。”

    “你找再多人也殺不了她。”

    “為什麽?”

    “她是一個殺手。”

    喀秋莎吃驚的眨了眨眼,忙把目光收迴來,“一個殺手為什麽會一直跟著你?”

    “我也想知道,要不怎麽說是筆糊塗賬呢。”

    喀秋莎捂嘴笑了起來:“堂堂的北風之神居然被殺手跟蹤,居然還不知道她為什麽跟蹤,嘻嘻……”

    葉承歡翻了翻眼睛:“很奇怪麽,少見多怪。”

    “那現在怎麽辦?”

    “別管她,她願意跟著就跟著吧,好在她沒有什麽惡意。”

    喀秋莎眼波流轉:“一個女殺手既然肯跟著你,隻有兩個原因。”

    “哪兩個原因?”

    “不是想殺你就是喜歡上你了。”

    葉承歡後脖頸子冒起一股冷風,“喀秋莎,我想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

    “要不要換個地方?”

    “再好不過。”

    葉承歡撇下默默坐在角落裏喝水的葉知秋不管,跟著喀秋莎來到了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

    “要不要再喝一杯?”

    “當然。”

    喀秋莎來到轉角吧台前倒了兩杯酒,交給葉承歡一杯,然後跟他碰了碰杯:“cheers!”

    此時,夜幕已經悄然降臨,窗外滿世界的繁華,這裏滿屋子的奢華,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香味。

    美女和美酒加在一起,很容易就讓人腦袋變得昏昏沉沉起來。

    葉承歡並沒有醉,起碼他還保持著應有的清醒:“現在可以接著之前的話題聊聊了吧?”

    他沒有醉並不表示對方也沒醉,喀秋莎本就是個標準的美人坯子,全世界都知道俄羅斯除了盛產伏特加之外就是美女了。

    此時此刻,這個美貌的俄羅斯大妞在燈下皮膚好似透明一般,紅暈的臉頰笑靨如花,她輕輕扯著葉承歡的衣領把他拉到麵前,口中綻放出玫瑰花蕾和酒精的醉人味道:“我們之間除了生意之外就不能談點兒別的嗎?”

    葉承歡撇了撇嘴:“咱們之間除了生意貌似沒什麽好談的。”

    “為什麽?”

    “我承認我喜歡美女,也喜歡跟美女談情說愛,但我從不和有利益瓜葛的女人談情說愛。”

    “為什麽?”

    “情愛和生意是完全對立的兩個東西,摻在一起什麽都沒有了。”

    “這就是你一直躲避我的理由?”

    “不是理由,是原則。”

    喀秋莎神色一黯,慢慢鬆開了男人,隻是默默的喝著自己的酒。

    為了避免尷尬的氣氛,葉承歡將話題轉到雙方更感興趣的方向,“亞曆山大家族的生意最近應該不錯吧?”

    喀秋莎玩弄著酒杯,看著杯子裏調皮的酒液,低沉的聲音道:“你雖然表麵上和我的家族是朋友,但你心裏一定很厭惡我這樣的女人,因為我是軍火販子的女兒。”

    這一次,葉承歡竟然沒有否認。

    “是的,我不光是軍火商的女兒,其實我本身已經接管了家族的大部分生意,我並不覺得我比別的女孩子無恥和罪惡。目前,全球走私軍火的交易額急劇膨脹,走私的軍火無所不包,小到手榴彈,大到飛機、坦克甚至核彈頭。全世界的輕武器總數超過5億件,而其中有4至6成是走私品。在一些非洲國家,一支ak的售價隻有6美元,也就是說牽隻羊就能換到一支標準的殺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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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材料與核武器部件走私也屢見不鮮,俄羅斯一個武器工廠的人員曾偷了18公斤的核原料,這幾乎足夠製造一枚核彈;南高加索地區的反恐警察在一家旅館裏搜出了一個大玻璃瓶,裏麵裝著1.7公斤高濃度鈾。事實上,這些鈾是一個海軍上尉和3個失業者從核潛艇裏偷出來的,打算以每公斤8萬美元的價格賣出去。我不是軍火的生產者,我所做的隻是把它們送到需要它們的地方。全世界一共有5000萬支軍火,那就是說每12個人就有1支槍,唯一的問題是,我們如何讓其他11個人也有槍。你以為我隻是賣槍的軍火商對吧?其實我也是有原則的。”

    “事實上,如今正打得不可開交的敘國戰爭中,你分別把軍火賣給了自由軍和政府軍,那麽你的原則是什麽?”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想讓兩邊都輸,其實不管他們兩方誰輸誰贏,真正的贏家永遠是軍火商,用槍杆子換個政府,比用選票更有效。沒有我,那個國家根本打不了一場像樣的戰爭。當然,在當初的俄格戰爭中,我們還把軍火運到格魯吉亞,盡管他們在和我祖國交戰。但是我從來沒賣過給中東的恐怖分子,不是因為道德問題,而是那時他們的支票總是不能及時兌現。我的父親曾經告訴我,他的一生都想遠離暴力,但其實後來他才發現更該接近它才對,因為這是人類的天性,最早的人類就是靠暴力和戰爭才生存下來的。我們每年賣出數不清的武器,但我們並不負責輸送暴力,我沒有殺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傷害過誰,事實上我每年都會拿出大筆錢給那些被戰亂傷害的人們提供麵包和水。”

    “從14歲孩子的槍裏射出的子彈和從40歲男人的槍裏射出的子彈一樣致命。”

    “槍是不會殺人的,隻有人才會殺人。ak47是俄國出口量最大的商品,其次才是伏特加、魚子醬和美女。米國的槍店比麥當勞還多。開車會遭遇車禍,抽煙會得肺癌,每年這兩樣商品比軍火害死的人更多。”

    “我不是道德審判者,其實咱倆也差不多,你不用給自己做那麽多辯護。”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也許我沒你想的那麽糟,走上這條路是家族命運。”

    “為什麽給我說這麽多?”

    “我不在乎任何人對我的看法,我隻在乎你的。”

    “所以呢?”

    “所以即便我將要遠離這樣的生意,但我並不覺得自己以前有多麽罪惡。”

    這是葉承歡之前萬萬沒想到的,“你可是你父親唯一的孩子,也是亞曆山大家族的唯一繼承人,這是你的決定還是你父親的決定?”

    “是我的決定,也代表了我父親的決定,實際上你的老朋友已經得了絕症,醫生診斷隻有不到兩個月的生命,家族的所有生意都由我一個人負責。”

    “亞曆山大得了絕症,你怎麽不早說。”

    喀秋莎淒然一笑:“他很想念您,一直以擁有您這樣的朋友為他一生的驕傲,但他說過在臨終之前不想再見到任何人,他想要一個人體麵的去見上帝,我覺得他一定可以見到上帝。”

    即便那個北極熊是個臭名昭著的軍火商,但誰說軍火商就不能有朋友,起碼他對朋友是真誠的、率真的,葉承歡就是他的朋友。

    “沒錯,他一定可以見到上帝。”

    “那三個大軍火商都是亞曆山大家族最強大、最可靠的合作夥伴,我把他們介紹給你,也就等於把家族的軍火生意轉交給你。”

    葉承歡眉頭緊了緊:“為什麽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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