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在這兒?”

    葉承歡打了個嗬欠,揉著眼道:“小詹,這麽湊巧你也在。那啥,我們倆在莊園呆著太悶,出來看看月亮,順便偷偷情,你懂的。”說著還給他遞過個曖昧的小眼神。

    趙雅琳氣得頭腦發脹,這種時候葉承歡居然還不忘占便宜,他來自火星麽?

    詹明信笑了,笑的眼淚都擠出,他笑,葉承歡也陪他笑,兩個人笑來笑去,把在場的人都笑蒙了。

    這種時候本不該笑的兩個人偏偏都笑了。

    “你們繼續拍電影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迴去睡覺了。”葉承歡拉著趙雅琳就要走。

    笑罷之後,詹明信的臉還呈扭曲狀,眼睛裏布滿血絲,說話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尖利,和往常大為不同,“葉承歡,你以為你裝裝傻,我就能放過你了嗎?”

    “嘿嘿,別鬧,什麽放過不放過的,多傷和氣啊,你們玩你們的,我們什麽也沒看見。”

    “哈哈,本來這是我們詹家的事,和別人無關,可是既然你們來了,就和這件事有關,今晚誰也走不了!”

    葉承歡收斂了笑容,豎起衣領用手捂著點了支煙,抽了兩口:“詹明信,我要說你是畜生,又怕侮辱畜生兩個字,可你真的比畜生還畜生。你們詹家偌大的基業,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有什麽不知足的,連你弟弟都下得了手,你真不是人。”

    詹明信舔了舔腮幫,似笑非笑的道:“原因很簡單,我想要更多,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懂的。”

    “我的確不懂,隻有像你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才明白。”

    詹明信臉上陰氣重重:“你說什麽,你以為我不會殺你嗎?”他一揚手,所有槍口都指向葉承歡和趙雅琳。

    葉承歡看也沒看,低頭打量著自己的手,當那些人不存在一般,他的手修長、纖細、白皙、穩定,如果這樣的手握住一支槍會怎樣?

    “現在跪下來求我,興許我能考慮不殺你。”這話本該是詹明信說的,可偏偏來自葉承歡。

    “你瘋了還是傻了,讓我跪下來求你?哈哈哈……”詹明信笑的很開心,從他不止的笑聲和半露的嗓子眼就能瞧出。

    可是他的笑聲剛起,葉承歡的人已經動了!

    一道殘影,在兩個站位間劃出道詭異的弧線,看不出奔跑的動作,仿佛隻是一個跨越。

    與此同時,槍聲爆豆般響徹!

    數不清的子彈,追隨著那道殘影,沿著弧線濺起一片火星,仿佛一條赤色火煉!

    和子彈賽跑這種事,聽起來很扯淡,可是子彈這種東西,偏偏追不上那道殘影的速度,能做的,隻是幫他標出腳跟的落點而已。

    槍聲還未停止,葉承歡已經出現在詹明信跟前,視網膜上的成像就是從清晰到模糊再到清晰的過程。

    葉承歡嘴角一勾,一把按上他頭頂,詹明信清楚的聽到自己的頭蓋骨咯咯發響,隨時都有爆裂的危險。

    主子到了他手裏,那些保鏢都不敢開槍了,子彈無眼,萬一傷到詹明信,他們也就等於沒了吃飯的著落。

    “想死想活?”葉承歡的臉上無悲無喜,好似湖水般淡然,可詹明信麵對這片湖水時,卻無可救藥的淪喪了。

    在他麵前,不再是那個吊兒郎當的內地小男人,而是個能和子彈賽跑的家夥,這種事連聽都沒聽過。

    他一直以為世界上沒有奇跡,有的隻是巧合,可葉承歡卻用一秒鍾的時間,十五米的距離,讓他見證了一次奇跡!

    此時此刻,男人散淡的眼神,仿佛巨龍在打量螻蟻,可詹明信自己卻感覺,自己或許連螻蟻都算不上,而成了具被抽空生命的軀殼。

    兩腿關節不停使喚的顫了下,便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求你……求你別殺我……”詹明信涕淚橫流的哀求著,或許他要是看到自己現在這副樣子,連他自己都不信。

    “想活好辦,不用我教你怎麽做吧。”

    “都給我把槍放下!”

    保鏢們遲楞一下,紛紛放下手裏的槍。

    葉承歡還算滿意的點點頭:“可惜我還是信不過你怎麽辦?”

    詹明信驚恐的睜大眼睛:“你……”

    剛說了一個字,後頸就挨了一記手刀,眼前一片混黑,整個人撲的一下倒地。

    並不是所有保鏢都那麽聽話,至少還有一個!

    一拳,悄無聲息的從腦後襲來,把拳頭使得虎虎生風沒什麽稀奇,可怕的是悄無聲息,讓人無所防備。

    光是這一拳,就足以證明那人的實力有多可怕!

    葉承歡背後沒長眼睛,可他這種人根本不需要眼睛,如果需要的話,他的耳朵,鼻子,皮膚,乃至任何器官都是眼睛。

    “小心!”邊上的趙雅琳看的清楚,立刻驚唿一聲。

    要是等聽到她的唿聲再去躲閃的話,葉承歡肯定掛了,因為那一拳的壓迫感已經堪堪挨上他的後腦。

    人體構造,物理常規,都注定了,任何躲閃已是徒勞。

    電光火石間,葉承歡偏偏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踢出一記不可思議的後掛腳,沒人看清那一腳是怎麽踢出來的,甚至沒人想象那一腳能踢出來,除非葉承歡的膝蓋上裝了彈簧,可以前後運動,但那怎可能!

    整個姿態並不優美,簡直可以用拙劣形容,但快速、準確、有效。

    啪!

    這一腳剛好踢上那人的腋窩,他身子一仰,腳下一個踉蹌,後退幾步,眉梢緊了緊,看似平靜的嘴角卻慢慢溢出一絲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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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承歡眯眼看過去,那個不是別人,正是最神秘的保鏢,阿寬。

    此刻,他總是埋在西服裏麵的右手已經露了出來,原來是個精鋼打造的機械假肢。

    五指開合幾下,發出細小的金屬摩擦聲,說不出的刺耳和詭異!

    站在葉承歡的麵前,他的氣息沉著穩定,周圍的氣場悄然凝聚,西裝被肌肉鼓蕩起來,額角的青筋根根乍起,隱隱泛出青芒,以俯視的姿態,注視著麵前這個半睡半醒的男人。

    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一絲表情,誰也不知道墨鏡背後的眼睛裏藏著什麽。

    其餘的保鏢蜂擁而上,卻被阿寬一個冷藏的眼神製止了。

    最可怕的不是他冷藏的眼神,而是他一身可怕的技擊術,桑博。

    mma格鬥界有一種傳統,打擊技術優秀的選手,寢技總是有缺憾,寢技優秀的選手,打擊技又強差人意,但這個規律完全被桑博顛覆了。

    無論是打擊技術還是地麵纏鬥技術,桑博都不愧是mma的頂尖代表。

    桑搏在俄語中的意思是“不帶武器的自衛術”,它結合摔跤、柔道和格鬥特點,通過摔、鎖、擊打等技術戰勝對手。

    桑博似乎是一座不曾融化的雪山,霸道的打擊技、夢幻般的地麵技術,似乎把mma擂台帶迴了沙俄時代最黑暗的統治歲月,所以桑博在格鬥界常被稱為“沙皇”。

    阿寬,30歲,身高1.82米,體重90公斤,一身精湛的格鬥桑搏。

    沒人知道他以前經曆過什麽,也沒人知道他的格鬥桑博有多強的威力。

    他的格鬥風格總是另對手不寒而栗,因為你幾乎不能從他的眼神裏刺探出他的喜怒哀樂,他的目光就象俄國雪山上的豺狼,永遠那麽安詳,他看著對手的時候就像在安詳的看著一具死屍。

    他曾在日本終極格鬥大賽決賽上戰勝柔術冠軍費爾南德斯。

    賽前二人的戰績均為零敗,幾乎所有的人都傾向於處於巔峰狀態的費爾南德斯會勝出,誰都不看好那個隻有一隻手手的神州男人,但阿寬開場僅僅幾十秒就讓全場觀眾大吃一驚。

    整場比賽,阿寬沒給對手任何機會,他用他大水泥塊般的拳頭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砸在費爾南德斯臉上,費爾南德斯多次使出最拿手的三角絞都被阿寬輕易洞悉,最後不得不接受失利的現實。

    一個神州人,用俄羅斯的格鬥技打敗了世界柔術冠軍,他的能量有多大?

    在那次經典戰役之後,他被人稱為“60億分之1”,意思是全世界60億人口中最強的男人。

    而他卻卸下所有光環,忽然從格鬥界神秘消失。

    沒人知道他在那次經典戰役後為什麽會突然隱退,更沒人知道這個強人為什麽會甘願給別人做保鏢,他的故事就像墨鏡背後冷藏的眼神一般,永遠讓人猜不透……

    “別擺酷了,帥哥,來吧。”葉承歡懶洋洋的說了一聲。上次在夜店的時候,他已經見識過阿寬的桑博術了,阿寬隻用左手就把四海幫的人打得滿地找牙,但葉承歡很清楚,他連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拿出來,他的真正實力在他的右手!

    真正的格鬥術是用來打倒對手的,不是用來表演給人看的,無限製、無規則才是桑博的精髓。

    話音剛落,一記側踢便悄無聲息的襲來,之所以悄無聲息,全是因為它的快!

    可阿寬踢出這一腳時,上身紋絲不動,他的腿就那麽平直的揚起,這個違背人體構造的動作,看起來怪異極了,但卻是最防不勝防也是最有效的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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