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直接被叫出真名的肯尼斯異常惱怒, 一個是這樣, 兩個也是這樣。


    韋伯·維爾維特帶走了他重要的聖遺物, 他的好友出現在自己從者的戰場上,真是陰魂不散!


    而且藤丸立香那個家夥他到底在幹什麽!從者的戰場危險程度不亞於真實的戰場!他那種半吊子的魔術水平很可能直接被砍成碎片!


    快氣炸了的肯尼斯開始在心裏盤算著迴頭去教室給大家講講聖杯戰爭的注意事項, 免得有第二個傻瓜這麽做!


    自從少年出現以後,兩個從者之間的氣氛越發古怪,他覺ncer似乎知道saber的身份, 卻又在試探著什麽, 兩個人方才的交鋒都有所保留。


    男人不禁咬緊了唇,那個傻瓜,完美的錯失了打敗saber的機會。


    “什麽好久不見, 哼, 擅自闖進來真是你的風格!如果被碰巧撕成碎片, 就怪你自己莽撞吧!”肯尼斯繼續開口道, 雖然被叫破名字,卻也不打算從藏身之處顯出。


    藤丸立香抬起手衝上方招了招手,他相信肯尼斯能看見,“抱歉啊阿其波盧德老師, 但是我也是被迫的。”


    隨著這個動作,他那被拷在一起的雙手畢露無疑。


    “禦……”阿爾托莉雅口中的稱唿隨著少年的搖頭而頓住, 轉而對他行了一禮, “失禮了。”


    手起劍落, 手銬被一分為二, 哐當落地。


    衛宮切嗣在狙擊鏡裏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不禁咬牙,“那個家夥到底在做什麽!”


    “僅僅是從者之間的戰鬥的話,沒有必要牽扯到別人。”身姿俊秀的騎士王對夜空質問道,“不管是誰,這種小人所為我等奉行的騎士之道絕不容忍!”


    衛宮·小人·切嗣:……


    早說了他比較適合assassin了吧!?他果然和那種萬事講求堂堂正正的騎士合不來!


    “禦……沒想到會在這裏再次見到您。”迪爾姆德也收起了自己的雙槍,單膝著地行了莊重的禮節。


    藤丸立香活動了下手腕,正要出聲就被打斷了。


    ncer你到底在做什麽!趕緊把那個小鬼趕出去,如果他反抗的話允許你殺掉他,這是戰場不是你的遊樂園。”


    肯尼斯的命令二度傳來,可迪爾姆德卻一動不動,“我做不到,我的主人。我對你的忠心沒有半分虛假,但並非隻有我一人,那邊的騎士王也無法向他揮劍!”


    他這樣的說法鎮住了所有正在關注這裏的禦主,不由得對少年的身份多了幾分探究的意味。


    透過assassin的眼睛監視這裏的神父眼中終於多了一份興趣,另外一端也傳來了遠阪家主的詢問,“綺禮,對於那個少年,assassin知道什麽?”


    “saber……”愛麗絲菲爾小聲問道,“那個少年,你認識嗎?”


    “是。”騎士王答道,眼中有舊日的歲月結成的星辰,正在熠熠生輝。


    肯尼斯勃然大怒,“那你告訴我,我的學生藤丸立香到底是什麽人值得你這麽維護?”


    那是——


    “能夠統禦諸多英靈的不可思議的禦主,即便是身居冠位的英靈也能毫不費力的納入麾下!”


    “吾等永遠的盟友,聖劍與其同在!”


    “掌握了命運的天運,為惡所虐卻能貫穿善心,擁有高潔靈魂者,也是吾等決意侍奉之人!”


    侍奉之人嗎……?


    藤丸立香牽起了唇角,如果是真的話,那當時切斷了契約的又是誰呢?


    十指之間仿佛還存在著那黏膩的感覺,是瑪修的血。


    麵對那樣絕望的境地,明明好不容易才獲得了健康身體的她毅然擋在了自己麵前,豔麗到刺眼的紅色,鋪散在他身體各處。


    張開雙臂保護他的那個女孩子,有如展翅朝死亡飛翔的鳥兒,知道自己的結局依然還是微笑的接受了。


    可他接受不了啊!


    “但是那種存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愛麗絲菲爾從騎士王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不一般的分量,她的指甲陷入了手掌中,原本飄忽不定的聖杯歸屬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切嗣,他的悲願還能夠實現嗎……


    藤丸立香閉上眼眸調整了片刻情緒,接著擺了擺手,依舊是以前迦勒底的那副謙遜模樣,“別聽他們那麽講,我隻是個普通人而已。”


    末了又補充了句,“稱我為三流魔術師也沒錯啦……”


    誰信你啊。


    眾禦主的心聲不過如此。


    衛宮切嗣對無線電吩咐道:“舞彌,放棄監視assassin和肯尼斯,確認一下有沒有其他從者在這裏。”


    “夫人那邊……”


    “有我在,我會讓saber帶著愛麗撤退。”


    發布完指令,男人的視線重新迴到場地中央,黑發藍瞳的少年正在和從者們說著什麽,氣氛融洽到詭譎的程度。


    不過才十五六歲的年紀就能夠驅使眾多英靈,那種怪物,他可沒見過啊。


    假若他也是禦主的話……


    衛宮切嗣想到了這個頗為可怕的可能性,他有些後悔沒有選擇先問出情報,但少年的手背上光潔如初,沒有令咒的痕跡,這暫且對這屆聖杯戰爭的全體禦主來說是個勸慰人心的好消息。


    他抬起手,令咒中的一道漂浮至空中,“我以令咒之名命令你,saber立刻帶著愛麗撤退。”


    阿爾托莉雅的退場出乎藤丸立香的預料,但仔細思考的話,也能明白衛宮切嗣心裏在想著什麽。


    以他和騎士王的羈絆程度來說,男人這樣的命令她多半是會違抗的,隻有令咒這種強力執行力才可能約束她。


    那方思緒尚未停止,電光火石之間,響亮的落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眾目睽睽之下,由兩頭威武雄壯的神牛拉著的戰車從天而降!


    身披紅色鬥篷的高大男人一見到藤丸立香便爽朗的大笑起來,“真是稀奇的會麵啊,決定了今晚不醉不歸!餘晚來了一步,那個小姑娘已經撤退了…算了,倒是小子你陪餘暢飲幾杯如何,耍槍的也一起?”


    迪爾姆德臉上有清淺的笑意,“看來征服王也一樣。”


    擁有與藤丸立香並肩作戰的記憶,對於他們來說,那是瑰麗至極,同時也寶貴至極的一段經曆。


    少年撓了撓後腦勺,“饒了我吧,我還沒有到法定喝酒的年紀呢。”


    也永遠停留在了這個年紀,他輕快的在心裏補充道。


    一個腦袋顫巍巍的從伊斯坎達爾的鬥篷裏冒出來,語氣抖得可憐,“嗚……笨蛋笨蛋笨蛋!你的做法根本就是胡來!”


    男人砸了下嘴,伸手戳了下他的眉心,“再皺眉就要和歐邁尼斯那個家夥一樣了,小夥子,年輕人就要活潑一點才行啊。”


    “活潑你個頭啊!”韋伯怒吼道,“這是你死我活的聖杯戰……藤丸?”


    “終於看到我了啊,韋伯。”藤丸立香朝他揮了揮手,熟門熟路靠近神威車輪。


    韋伯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朝他撲了過去,順便帶下來了一個酒瓶,少年撿起來若有所思,“這算是酒駕了吧?”


    韋伯小心翼翼,“……日本的警察連這種車都會開罰單嗎?”


    “我開玩笑的。”少年聳了聳肩。


    青年這才舒了口氣。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偷走了我的聖遺物的小偷。”惱火的男聲傳來,韋伯才放鬆下來的的臉瞬間變白了,“看來我應該為你上一堂特別的課外教學ncer,幹掉那個小老鼠。”


    迪爾姆德沒有動作,而是為難的看了眼藤丸立香,後者了解到那個眼神的含義後答道:“現在是冬木聖杯戰爭,盡情的侍奉現在的主人才是遵從騎士的信念。”


    “那麽——”迪爾姆德重新架起了雙槍,麵對高居戰車之上的王也毫不畏懼,“主人之命無法違抗,我迪爾姆德能與征服王一戰,不勝榮幸!”


    身形碩大的男人置若罔聞,甚至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喂,笨蛋!你到底在做些什麽啊!”韋伯幾乎要絕望了,這個王還能不能靠譜點啦!


    伊斯坎達爾用商量的語氣對槍兵勸道:“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不如加入餘的麾下,將聖杯納入餘的手中。”


    自己擅自拿走了聖遺物,召喚出來的從者還對肯尼斯的從者勸降。


    韋伯決定就地自殺算了。


    “恕我拒絕,我所遵從的隻有我的主人的命令。”迪爾姆德挽了個幹淨利落的槍花搖頭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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