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的南宮昊,隻感覺自己仿佛搬運了整整一座賢聖山似的,全身疼痛難忍。


    卻不知道失去意識後究竟做過什麽。


    零他們看到自家爺醒來後,似乎完全忘記了當日的事,他們便也沒敢再提那件事。


    隻是一切過去後,零才派了其中一句手下重新迴來原來的地方,看看那女孩的情況。


    哪知,那被零派來查看情況的手下迴去卻說,並未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甚至連那一片帶血的草叢,也被人悄悄割得幹幹淨淨。


    而且,他們明察暗訪了延路幾個村落,也沒聽說過有哪家閨女遇到過那樣的事。


    此事便在眾人有意無意間,被零他們選擇性忘記。


    若不是今日南宮昊突然問起,零都不敢再提。


    南宮昊就這樣聽著,聽著,聽著……


    他的雙手漸漸握成拳頭,越握越緊。


    眼裏閃爍著森寒的光芒。


    直到零說完,他都沒有絲毫其它反應。


    腦海中不斷迴蕩著剛剛在記憶深處突然冒出的的那聲呐喊與哀求。


    心,不自覺的顫了顫。


    自己,究竟是有多禽獸?才會做出那樣令人不恥的事?


    當日被自己所害的那個女孩,如今究竟如何了?


    不知怎的?南宮昊想起這事的時候,腦海中總是不期然想起水紋母子。


    可他也清楚,事情不可能會這般巧合。


    他越想情緒越煩躁,目光冰冷的問:“所以,你們便沒再找尋她?”


    或許,那女孩在那強力的折磨下,早已失去生命了吧?


    也不知是誰把現場毀滅幹淨的?


    當年南宮昊中了那女人的毒,事後他並未刻意找老司。


    他隻當自己殺了那個可惡女人後,便一直睡到多日後醒來。


    完全不知道,自己竟在失去意識後,還做過那麽多混帳的事。


    “那是什麽毒?”


    南宮昊終於想到了關鍵問題。


    零打了個顫,小心翼翼瞄他一眼,確認自家爺一如既往淡漠後,這才道:


    “司太醫說,那是出自韓元國的烈@女@春。”


    烈@女@春?


    竟然是這東西!


    與韓元國對戰這麽多年,南宮昊又豈會不知烈@女@春的藥性有多麽強烈!


    被這種毒藥侵蝕的人,若在藥效達到巔峰之前,沒遇到能緩解藥效的人,最後隻有爆體而亡的命運。


    他真是沒想到,自己千防萬防,竟沒防住那個心機女的算計。


    幸好,自己在關鍵時刻,把那女人擊殺了!


    隻是……


    想到當年被自己遇到的女孩,想到在靈魂深處突然冒出來的慘叫哀嚎。


    南宮昊內心也不知是什麽情緒?


    腦海裏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水紋和她身邊的孩子。


    想到這些日子,讓密衛去調查的關於水紋結果。


    他情緒越來越難以掌控,一拳砸在身邊樹樁上。


    “哢嚓”一聲,樹樁應聲而裂,碎屑四濺。


    ……


    南宮昊此刻的情形,水紋完全不知情。


    即便知道,她也隻會嘲諷戲謔的送他一句:“真禽獸也。”


    此刻的她睡得很香,香到正在做夢。


    夢裏的場景及畫麵都十分模糊,模糊得隻隱約能看到些輪廓。


    事件和人物都看不清,也看不清是什麽地方,更看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總之一個字,就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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